松本一郎,32岁,北海道人。
曾经参加过自卫队,侦察兵出身,六七年前退役后来到东京,最开始给人当司机,然后给富豪当保镖,累积了一些人脉后,在朋友的怂恿下干起了私家侦探。
在东京,私家侦探虽说不是多如牛毛,但也是很普遍的职业。不过,大多的从业人员都不是非常专业,这个行业人员繁杂,什么人都有。
像松本一郎这种侦察兵出身的专业人士很少,因此,松本一郎因为业务能力出色,很快圈子里打响了名声。再有老雇主给他介绍生意,这两年松本一郎过的非常滋润。
只可惜,他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这次因为大意,身陷囫囵,要是被传出去,他这几年积攒的名声就毁了。
可以想象,一个侦探在调查事情的时候,还没查出来什么就被抓了,这种侦探谁敢请他。即便他过去的战绩再辉煌,但是只要失手一次,那将一切归零。
忍着痛、咬着牙,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流到地毯上,松本一郎依旧坚持自己的底线。
只是失手一次,打不了从头再来,可是要将雇主出卖了,他就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私人侦探圈子里,职业操守最为重要,出卖雇主是大忌。
不能说!不能说!打死我也不能说!
松本一郎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想到已经习惯的优渥生活,想到还有大笔的房贷,想到好不容易在银座会所追到的女友,想到
他的内心更加坚定了,仿佛被百般蹂躏的下体也没有那么疼了,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在他想来今天最多就是被痛打一顿,只要不死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一旦出卖了雇主,他将狼狈的滚出这个圈子,彻底失去工作,还有可能被雇主报复。
随后悲惨的后半生,真的不敢想象。
漂亮的女友肯定会抛弃他,房贷换不起被银行收走,优渥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这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你的时间不多了,小子。”巴克这时蹲了下来,狠狠的抓住了他的头发,盯着他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苍白的脸。
老板已经来了,巴克不打算再跟他“客气”。
“你们这是非法禁锢,你们已经触犯了法律。”松本一郎用他蹩脚的英语叫喊道,内心慌的一批,表面上却带着侥幸的心里谋求自救。
他希望眼前这些人对帝国的法律有所顾忌,但他太明显是想错了。
“呵呵谁也救不了你。”巴克笑的很狰狞,耗着头发把他拽了起来,一只大手直接掏向他紧锁的胯部。
“你你想做什么!”
“我说过要捏爆你的蛋蛋,你当我是开玩笑嘛?”
“这是重伤害罪”感受到双腿之间的威胁,松本一郎吓的方寸大乱,他眼前这个白人大汉说得出做得到,慌乱之下,马上向特雷西那边喊道:“快制止你的手下,这里是日本,不是美国”
“嘁”特雷西瞟了他一眼,不屑的说:“我们这是在犯罪对吗?真是麻烦啊,巴克问不出来就算了,把他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最好伪装成意外嗯,还有,不要把这里弄脏了。”
特雷西这话一出,松本一郎内心巨震,瞳孔紧缩,巴克“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老板,你放心。我会处理妥当的。”
说着,巴克把松本一郎丢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照脑袋一枪虽然痛快,不过这枪威力太大,容易弄脏这里。”
巴克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完完整整的进入了松本一郎的耳朵里。
他会杀了我,他真会杀了我!
我会死的,不!我我不要,我不要!
松本一郎浑身都在颤抖,身下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溪流充满了裤裆,慢慢的渗透出来。
“我我”我说这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勉强仰起头,就见巴克又掏出来一把三棱军刺。
轻轻的用手指触碰锋利的刺尖,慢慢往下移动到血槽,对着地上的松本一郎比划了一下,就听巴克自言自语的说:“不管是抹脖子还是刺胸口好像都会弄脏这里,干脆闷死他算了”
“巴克,你小子快一点。”雷诺这时不满的说道。
特雷西也有些不耐烦皱皱眉,说:“你们快点搞定,我先回去了。”
“我马上就搞定。”巴克急忙说道:“头,你送老板出去。放心,我不会弄脏这里,你小子把这里弄脏了”
本来咧嘴谄笑的巴克,突然勃然大怒,他感觉到脚下的一滩黄色液体和浓郁的骚味。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我什么多说呜呜呜,不要杀我。”眼看着军刺近在咫尺,求生欲爆棚的松本一郎绝望的叫道。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停的磕头,地毯上那一滩黄色的液体沾了一脸,跟他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泪了。
“呸真没出息,还尿了。”巴克一口吐沫吐在他的头上,松本一郎自知逃过一劫,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这个时候,后半生的生活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喝了自己的尿也不重要了,只要还活着就好。
“老板”巴克转头冲特雷西咧嘴笑道:“他招了!”
“呵我还以为他不怕死呢,还跟我律。”特雷西掩着鼻子,说:“把这里还有他给我收拾干净了,然后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我在那边你。”
“好的,老板。”
交代完巴克,特雷西和雷诺出了房间来到隔壁。
他在房间的小型柜台上拿了两瓶水,丢给雷诺一瓶,自己开了一瓶喝了一口,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
刚才他让巴克处理掉那个私家侦探真不是开玩笑,如果对方继续嘴硬,留下也没什么用。
总不能放他安然离开吧?
打残他后续更麻烦,还不如直接让他永远闭嘴,反正小日本的自杀率这么高,死个把人不是什么大事。
总之,松本一郎想抱着侥幸的心里死守职业操守就是死路一条。反之,他开口供出雇主,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可以保住小命。
至于,讲什么鬼帝国法律。
你是来搞笑的吗?
真当自己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跟目暮警部关系贼好的那种。
“侦探”这个概念真的是被一些影视动漫小说带跑遍了,从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就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
用脑子仔细想想,不管哪国的警察会允许一个游离在体制之外的人打自己脸吗?
至于某大侦探挂着警局的高级顾问头衔,那就跟不可能了。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他的能力不行,浪费纳税人的钱,他的能力出众,破案都靠他,那不是间接证明警察都是废物。
所以说,侦探怎么会事,影视小说看着乐呵乐呵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而真正的“侦探”,很显然是不会靠成天送上门的命案再装个逼来句“凶手就是你”来养活自己的,他们的也就只是干些查外遇、追债之类,不好通过正规侦查渠道调查的事情而已,大多数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在日本要真开有毛利探侦事务所,也肯定只是接些这种业务,然后偷偷摸摸地行动,不可能跟警视厅还打成一块,动不动就能够动用警视厅的高级资源和人力。
文学、影视作品里所谓“侦探破案”,不过是把一个文学概念跟一个现实的职业搞混的错误而已。
“我在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就过来接你。先这样,我挂了。”
来电话的是幸田未来,那边的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幸田未来等人发现找不到他,就来了电话。
特雷西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挂了电话,随后看向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像个鹌鹑一样,站在不远处的松本一郎。
“说说吧,松本先生,谁拍你来的。”
特雷西此时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一头精干的短发,标准的小眼睛,脸部的轮廓有些硬朗,身高一米七左右,看起来不像是容易被吓尿的人,不过他确实尿了。
“我说,李先生。”松本一郎身体一颤,微微抬头,急忙说道:“雇佣我的人叫长濑智也,他是他是一名演员,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yu的男朋友”
“哦?是他?”对于滨崎步的男友,特雷西略有所闻,轻轻的点点头,问道:“他让你做什么,为什么要跟着我。”
“他让我查yu出轨的证据”
“噗出轨?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跟我有关系他们又没结婚,这最多算劈腿吧。”
“他他就是让我拍下你和yu在一起的证据,至于他想怎么做,这个我真不知道。”松本一郎苦着一张脸说。
我只当这是一个外遇案子查的,要知道会这么危险,我死也不会接这个任务。
该死的长濑智也,150万日元,差点让我送命。
“李先生,我真的没有恶意,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松本一郎双膝微曲,直接跪在了地上。
“您就饶了我吧”松本一郎蹭了几步来到特雷西身前,“我会赔偿您的损失,只要您饶了我”
“赔偿我?”特雷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松本一郎微微张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见识过特雷西身边这阵势,就抓他一个退役的自卫队侦察兵,就用上近十个同等级的保镖。
这么恐怖的保镖阵容要花多少钱来养,他的那点身价,在人家眼里估计不够看的。
“我不用你赔偿我,但是我要让你帮我办件事。”特雷西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个想法,轻声道:“你过来一点”
松本一郎微愣,还是隐身靠了过去,特雷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松本一郎闻言,吓的直接伏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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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fpx和jdg的比赛,有一点没写完,太抱歉了,稍后过半个小时再刷新一下,我补一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