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商阁三楼大厅中,苏禾两人小心翼翼的将册子外面的纸剥开,而米倩则一脸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
这一动作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两人才将那藏在册子夹层里的东西完全剥离了出来。
那是一张巴掌大小,薄如蝉翼好似丝绸一般材质的帛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烫金蝇头小字。而在帛绢的开头,则是一排稍大一些的文字。
地级中阶裂山掌
“嘶”
苏禾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也行?
赵宣更是无比激动,一千岚石买一本地级中阶的功法,他这辈子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而米倩也满是诧异的看着赵宣,还真让他淘着宝了?
苏禾酸了!
虽然自己也白得了一株重山芝,可与这货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人上一个地下。
这特么,到底谁才是气运浓度强的那个人啊?他心底一阵咆哮。
可就在这时,那道灵光再一次出现在苏禾的脑海,而这一次,他终于抓住了它。
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中,随着细想,他的一些疑惑也彻底被解开。
随后,他面色复杂的看着赵宣。
“这货,或许真是这个世界本该有的世界之子!”
他终于知道为何赵宣身上的七彩气运之气与自己不相上下,却只能抽到白卡、银卡的原因了。
这厮祖辈赎罪积攒下来的气运确实是用来翻盘了,但真正会让他翻盘的,并不是那张紫色的磐山体体质卡。
而是自己!!
是的,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为这货准备的翻盘手段,就是让他遇到了苏禾!
那磐山体的体质卡,只是为了让这厮进入文渊学院罢了,但进入文渊学院可不等于就翻了身,真正的关键在于,苏禾恰好也在这个时候进入了文渊学院,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跳过了考核流程,直接以插班生的身份进入。
从那之后,这是吃的不愁、穿的不愁,兵器有人送、装备有人送,想要开眼界也有人领路,缺功法也有人送上门,这特么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而且,这所有的一切都跟苏禾有关联。
吃的是苏禾包的,赵宣身上的灵石也是因为苏禾赚的,煌岳霸剑、天辰陨星甲都是他给的就连这本裂山掌,如果没有苏禾带他进内坊,他也捡不到这个漏。
苏禾惊了,合着自己是来给赵宣打工的?
可紧接着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如果真是如此,那为何世界意识会让自己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就不怕自己撂担子不干了?
“或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确实在世界意识的预料之中,但它却根本无法左右我的思维,只能是把我当做贵人一般的存在送到赵宣身边这也是为何我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却拥有这么强的气运的缘故,或许,这就是世界意识对我的补偿?”
“至于世界意识为何会选择我,或许是因为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命格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吧?毕竟,我的命格并不在这个世界的体制以内,所以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也无法窥探自己的命运轨迹,所以,他觉得我就是无限的可能?”
“而且,因为我不在体制内,就算拥有再多的气运和再大的成就也跟这个世界本身无关,也不会成为世界之子前进路上的阻碍,这也就能解释为何祀神殿的探测装置会对我无效的原因了!”
就在这短短的片刻,苏禾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258258xs
至于他为何这么清楚这些,那些里的命运假说不都是这样说的嘛?这就是个设定,没必要纠结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特殊,可偏偏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似乎就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如今想来,这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对他的补偿,而作为条件,或许就是让他带领这个世界之子成长吧?
想到这儿,苏禾不由得一阵热血澎湃。
这种养成世界之子的事情,简直太特么爽了!!
啪
苏禾突然一拍桌子站起,将赵宣两人都吓了一跳。
“卧槽,苏兄你干嘛?莫不是嫉妒和眼红让你失去了理智?”
赵宣有些揶揄的调侃道。
而苏禾却懒得理会他的玩笑。
他此时心情大好,连带着看赵宣的眼神,也好似老父亲看儿子一般搞得赵宣一阵恶汗!
“嘿嘿,嫉妒是不可能嫉妒的,也就是一本地级功法而已,我又不是没有!”苏禾嘿嘿一笑,将那张薄如蝉翼的裂山掌抛给赵宣:“喏这是你的裂山掌,自己收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还有本点星指,想学随时跟我说。”
苏禾突然的热情,让赵宣只觉得后庭一紧。
他早就觉得这厮对自己一定有想法,而且这货刚刚看自己那诡异的眼神他也是看在眼里,难不成,这货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嘶”
赵宣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一步双手自然的搭在屁股上,满脸警惕的望着苏禾说道:“苏兄,这就不用了吧,我可是当你是好兄弟”
“艹”
苏禾简直怒气爆表,这玩意儿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有这样的世界之子吗?
“你特么别恶心劳资,劳资对男人才不感兴趣,我只喜欢漂亮妹子!”
“嗯?”
两声满是莫名意味的嗯声传来,苏禾心头一惊,有些尴尬的转头看着面色微红、眼神莫名的米倩。
“这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喜欢漂亮妹子,啊呸,我喜欢”
“我管你喜欢什么。”米倩脸色越来越红,她转过身心底暗啐了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我要休息了,你两人爱干嘛干嘛,别发出声音打扰我。”
苏禾两人神色一滞,差点呛了口口水。
“呃”
米倩回了房间,而苏禾两人对视了一眼,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随后两人草草的将大厅收拾了一番,各自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苏禾心底盘算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件件事从头到后看似杂乱无章,却好似有一根丝线在操众着一切。
当他心底的迷雾拨散过后,他从未觉得心思如此通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