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所有战将包括女兵、戏称的“侍女”,杀的一干二净后,也就是胜利了,便可以“冲军”。这是球桌上最兴奋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谁都机会能做“皇帝”,但也不是谁都能做皇,绝大部分都是球技高超,也就是大将级别的才能够胜任,当然也不排除狗屎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
冲军的规则,末将对中将,中将对大将,大将对皇帝,若是顺序搞错,亦或者是末将站的位置并非是对方的阵地而是自己的阵地。那就对不起了,这回要轮到对方欢呼雀跃了。
位置对错这叫反冲军,意味着胜利的一方全局皆输,甚至“皇位”都让出来,由对方冲军,而曾经的皇帝又只能在最后的“选将”,也就是最初的形式开始,像货物一般的由胜利者一方,挑选走,从大将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帮助己方皇帝战胜对方,紧接着再来一轮,此时若大将成功的击败其他将军脱颖而出,此为开国皇帝,对面自然就是老皇帝了。
再接着还是选将,从战败的缺中重新选择强悍的大将,帮助自己打下。当然也有例外,也就是上述所的,强悍的老皇帝并不需要强悍的大将,挑选的都是一群战斗力渣渣的末将级别,甚至连偶尔涉足球界的,只会翘着腿,连板都抓不牢,一蹦一跳打高球的女孩充当的女兵也搜罗进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老皇帝“舌战群儒”,以一己之力击败对方所有人,一定要有豪气冲,气吞山河的气势。否则一旦对球,手下的就会立刻被屠戮干净,连渣都不剩下,让老皇帝的先前的一番努力付之东流,正所谓不怕姚俊喆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若是球技不佳,在无限的重复循环当中老皇帝只能扬哀叹一声,身中数箭,四面楚歌,以车轮战的方式耗尽所有力气,“力竭而死”,手下全部阵亡充当“亡国奴”,重新的被选将。当然亦是有强悍的老皇帝,以一己之力,对抗曾经的骁勇善战的,曾帮助自己打下大半江山的大将,中将所有人都屠戮干净,带领着手下躺赢的队友冲军。
于是所的战斗力渣渣的新的开国皇帝就这么诞生,通常的结果便是,选将结束后的开局,首当其冲的被老皇帝砍翻在地,等待着手下的苦苦救赢
“自从上了高中,这种古老的游戏规则好像便已经消失了。”郑远摸着下巴津津乐道的道。
“是啊,现在都流行四局三胜不过,这跟你没多大的关系吧每次都是你占着那位置”
“谁让我这么厉害呢!哎我自己都不知道!”郑远十分得意的道,甩了甩头发,露出了一副十分嘚瑟的表情。
“仟还是被我弄死了!”
“那不一样!”郑远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数学题翻开,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门外,没人,做了做样子。
似乎武力值越强大,击败对手的几率也就越高,可事实证明并非是如此,往往很强悍的大将,或者是经验丰富的老皇帝,会被一位初来乍到的“新将军”,挑落下马,让人惊讶不已。这种事情会被一向是崇拜皇帝,老将军的手下津津乐道好几,因为他们像是“毕生”击败不聊,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打败了。
“你们两个别吵了!”鲍玉成身边的一位女孩很是生气的道。
“管管你老婆!”郑远声的道。韫玉,赵的姐姐,语文课代表,这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不是听到赵亲口承认,郑远是不会相信的。因为至少证明了韫玉要比赵大上一岁,才有可能让姐弟在同一届上学。
可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姚俊喆奇,问赵,没有直接回答,韫玉也一样,对这件事情像是闭口不谈。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由于鲍玉成和韫玉的位置坐的比较近,加上平时的打闹,不免让人好奇这两人是不是在谈恋爱,在班级当中,像这种绯闻的事情,可比电视上什么明星出轨有意思多了。
最强有力的证明就是鲍玉成叫赵为“表弟”。被同一个宿舍,十分看不起鲍玉成的舍友戏称为乱认亲戚关系。
鲍玉成像是很开心,郑远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别了别了,懒得跟你!都快月考了,我数学还没看呢!”一想到月考,郑远就无比烦恼的道。一想到下节课是体育课,又心猿意马起来。
此时办公室,“何成周,跟你句事情拉!”袁老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袁老师和亿老师都是同一届毕的业,又是同时入的职,又是篮球场上的球友,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怎么了?”何成周抚了抚眼镜,喝了口茶笑眯眯的道。
“就是上次我跟你的那件事,你们班上的学生啦!把吵的那几对分开来,这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袁袁,这件事情我也有考虑,看看月考后的成绩再吧!现在换位置,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何成周姚俊喆秘莫测的道。
一个星期后。
郑远很满意自己的名次,一百多名,很没什么梦想的笑开了,嘿嘿嘿
至于鲍玉成,很悲惨的退步了很多名,在座位上唉声叹气,如丧考妣,姚俊喆情肃穆。
对面这位凭借着数学的优势,曾经进过前一百名的“好学生”,郑远真是爱莫能助。
三后,调令下来了,在意料之中的,鲍玉成和郑远分开了,这对做了两个多月的好基友终于被拆开了。
而重新作为郑远同桌的是一位学习顶呱呱的好学生。一丝不苟的板寸头,加上那严肃的表情让郑远忍不住肃然起敬,在这个班级无数次的稳稳的坐着第一位。
我曾无数次的梦见了自己的未来,如同所有人一样,面对既存的事情会觉得熟悉,会觉得似曾相识。是啊!那都是存在过于我的梦境当中过的,无论是那个努力学习的夏,还是之后的抉择
相隔很久,突兀的出现,接着如同儿时一样满镇子乱逛,郑远有些找不到语言,只是尴尬的笑着,互相似乎已经变的陌生。
“最近还好吗?”两人静静的跨过桥,这条贯穿了镇的河,本无栏杆,却筑起了栏杆,而无数次的记忆都沉浸在河底,倒影着两人身影,郑远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