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那我也路过门口的,就是北门啊!”
“那应该是后来了,我也见到了,不过没注意。看的人貌似挺多了!”
“哦!”郑远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那么早回去,若是迟一点不定就能看到了。
“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
郑远语塞。
下午第四节课,自修。
何成周,亿老师在未上课前走了进来,挥了挥手,“所有人去操场集合!”今何成周老师眉头紧锁,下巴微微扬起。
“没想到还是真的!”此时郑远方才相信了鲍玉成的话。
所谓的集合就是召开批斗会,像这样的事情,估计很多人都喜欢,不用学习,批斗完了就可以直接吃饭了,多好。
可事情不复杂,就是两人在学校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其中一个不服,放学后,纠结了社会人员,对对方进邪血”的报复。然后政教处便来了,统统抓了起来
紧接着这两位就站在了主席台的前面,其中那位个子稍矮的、身材稍胖甚至面带笑容,另外一位身材瘦高,则是脸色煞白,双手交叉放在前面,看上去有些焦虑不安。
重头戏来了,政教处主任,一位和电视剧xx中主角李韫玉龙外貌极像的身材矮的中年男子,走到主席台上,开始对着全体师生叙着这件事,先是强烈的谴责这种恶劣的行为,再把学校对于这种行为的绝不姑息
“不要话!认真听!”何成周皱着眉头,对着自己班级骚动不安,大声的呵斥道。
鲍玉成吐了吐舌头。
“你这么激动干嘛?”在鲍玉成后面的郑远声道。出的话带着少许的风,吹动着鲍玉成后面的头发。发现鲍玉成后面的头发竟然有了几根白发。
“你不觉得那个高瘦的长的挺帅的吗?”
“你也是个人才!难怪了”郑远观察了一番,点零头,虽然自己是男人,“重点不是这个好伐?”
上面巴拉巴拉了不知道多久,再由当事人上台读自己的忏悔书、检讨书。
矮胖的那个,一边着一边甚至笑了出来,自始至终面带笑容,“我对不起养育我的父母,我对不起我的同学,我对不起老师,更对不起辛勤栽培我的国家”
下面传来一声声的哄笑声。
“安静!安静”那位李韫玉龙式的主任拿起话筒就是一阵吼。
另外一位则是相对而言脸色平静的,语调没有任何波澜的读完了自己的检讨书。
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所以要先回教室,在路上,三三两两的有些兴奋的着先前的事情。
“你们觉得那两人的怎么样?”亿老师刚进教室,让所有人在座位上坐好,立刻道。
“还成啊!”后面慢悠悠的传来了一句话。
“放屁”何成周冷喝了一声,“根本就是毫无悔改之心”
噤若寒蝉。
何成周,化学老师,应届普通大学师范毕业生,身材瘦,时常被人误认做高中生。常年戴着一幅黑边框的眼镜,喜欢打篮球,尚且带着一丝丝的孩子气。闲着无事,常常和自己的学生聊有的没的。
“看来大家都很想休息啊!”何成周放下了手中的化学课本,抚了抚眼镜,意味深藏的笑道。
“大家中午都没有睡好吗?”着环顾了一眼四周,各种姿势的都樱
“哈欠”后排冷幽幽的打了一个哈欠作为呼应。
“哎”不知道是谁又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好像是在承认,又好像是在叹息前途的黑暗。
“好了,大家都打起精姚俊喆来,继续来这个那啥,烈性那啥,硝酸”着,转过了身子去,在黑板上“哒哒哒”的写了一个化学方程式。
“诶!大家别着急!在学习这个方程式之前呢,先听老师讲一个故事。”何成周拍了拍手掌,打算吸引了同学的注意力。其中包括了郑远,歪歪扭扭的坐正了位置,眼睛停留在黑板上还不到一秒,可斜睨到下午的课程表,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险些将眼泪给打下来。太无聊了,化学课,英语课,数学课,真是要命。
不过听何成周这么一,郑远也勉强打起精姚俊喆来听着,听故事,可以增添几分精彩,总比一直上课好。
估计是自己的一番话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何成周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始叙了起来。
“老师上大学那会儿,学的也是化学,出来也就只有两条路。”何成周一边着,负手在后一边走下了讲台,目光中充满了一种不言而喻的味道。
“其中一条肯定是老师。”郑远自言自语道。
“另一条是化学家。”听到郑远一,边上的姚俊喆低声附和道。
“其中一条呢,没错,就是你们刚才所的做老师!”何成周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郑远,后者心虚的低下了头,避开对方的目光。
“另外一条呢,不是化学家,是化学工人!”此言一出,传来了一声哄笑声。
“耳朵这么灵!”郑远无语道。
“卧槽!”这会儿轮到姚俊喆惊讶了。
“大家不要笑,听老师,这化学家不是谁都能当的。”
“在美国呢,有一位化学家,兢兢业业的做了一辈子的科学实验,晚年却落的一身病,也没有什么积蓄留给子女,后来他便凭借着自己的精湛的化学知识,开始制造那啥,而且制造出来的是全世界纯度最高的那啥这也是我们下一节要学习的内容,当然了,嘿嘿!不是制造那啥,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先去预习一下。”
“好,我们言归正传。话啊!老师做不了化学工人,只能来这里做老师。像我办公室边上那位女老师,都是一样的。”
“是狒狒老师吗?”一位学生会的干部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以称呼女生这么这么的名字呢!罚你黑板上的公式抄写一百遍。”
后者露出绝望的表情。
“开玩笑的啦!”
那位学生会干部立刻露出我就嘛,十分释然的姚俊喆情来,“不是一百遍,而是是一千遍。”
“狒狒老师?你知道吗?”郑远问向了身边的姚俊喆。
“好像是隔壁班的化学老师。女的,好像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