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业和严弘方之前跟苍羽居士组队做任务,这个邱咏德是临时从外省请过来的外援。邱咏德回头看向开走的火车,许兴业满不在乎,对于他来讲,可以害怕苍羽居士,但是对于邱咏德那就是同道中人,一个辈分的战友,可邱咏德不这么认为,邱咏德认为自己年长这二人几岁,理所当然就是大哥。
邱咏德看了一眼严弘方雪白的大长腿,心里头暗赞道:真是个尤物。
许兴业和严弘方相互看向对方,心意相通,在这里干掉邱咏德,只要不影响任务,也不会有人追究。许兴业率先道:邱咏德,我们附近喝酒去,晚一点让严弘方送你回酒店,我一个人就在外面瞎逛逛。
邱咏德赶紧道:好好好。孤男寡女,两个狗男女刚好**,无人打扰,正合邱咏德心意。
许兴业心道:这么多年想睡严弘方的人可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的,唯独严弘方心里爱的那个男人渡劫飞升,而严弘方自那个男人飞升后就得了一个黑寡妇的名号,这样的女人,纵观情场,你是无福消受。
许兴业点了两瓶茅台,剩下的时间他根本不去理会邱咏德如何对严弘方眉开眼笑,两瓶茅台下肚,许兴业有点晕晕乎乎,跟邱咏德和严弘方打过招呼之后就走出饭店去了邻街。
邱咏德道:严妹子,我们喝的也差不多了,不如早点回酒店休息。严弘方的状态,绯红圆润的脸蛋,看样子有点醉酒。邱咏德扶严弘方去结账,在离开饭店后,邱咏德说叫一辆车,严弘方的半个身子瞬间躺在邱咏德怀里,邱咏德觉得全身骨子眼都酥了,严弘方在邱咏德耳边吹热气道:要不我们走走。
邱咏德赶紧道:好好。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闲逛,严弘方顺着许兴业留下的指示标,将邱咏德带进了城郊死胡同,刚开始邱咏德也觉得死胡同不吉利,见四下无人,邱咏德色心大起,脱下裤子对严弘方道:我的好妹子,哥哥可想死你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快活快活,做一对快活夫妻。
邱咏德脱下裤子后去追严弘方,死胡同的好处就是你无路可逃,就在邱咏德追上严弘方,想要霸王硬上弓时,突然感觉脖领上一凉,邱咏德立刻清醒过来,后退同时捂住脖领道:严弘方,你干什么?
能从外省单q匹马走到今天,邱咏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严弘方见一击失手不慌不忙道:妖哥哥别急嘛,难不成你害怕我吃了你。
邱咏德怒骂道:你个大洋马,不要脸。不肯恋战,再看邱咏德回头往外逃,许兴业拦住他的去路。
邱咏德瞬间明白了,原来两个人都要他死,邱咏德笑了,手也从脖领的伤口挪开,就听邱咏德道:没有我,你们两个行吗?俞向思的儿子,可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邱咏德抓住一个机会,一个箭步就从许兴业的身边横跨出去,再看邱咏德冲出包围圈后回头对严弘方道:严弘方,这笔账咱俩慢慢算。
严弘方见邱咏德夺命逃走,来到许兴业身边道:就这么让他走了。
许兴业道:哪能呢,要是让他逃了,我这十几年的唐门毒术就白学了。严弘方的脸色吓的苍白,指向许兴业的后腰道:你的腰为什么会流血。刚才邱咏德逃出去的那一刻,顺带给了许兴业一记回马刀,要是平日里这一刀可以结果了许兴业的命,因为走的急,这一刀深是深了点,但是寸劲还没危及到许兴业的性命。
邱咏德往外逃,不知道逃到哪里,他边逃边怨恨自己好色,怎么会相信了那个大洋马黑寡妇,走着走着邱咏德不走了,因为他的鼻子开始淌黑血,怎么堵也堵不住,邱咏德知道自己中毒了,但是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邱咏德选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唐门的毒只有唐门的人能解。
就在邱咏德万念俱灰下,他想到了他师父曾经跟他讲过可以用银针排毒,只是这门功法一旦使用,那么等于他下半生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自宫对于邱咏德这样的男人来讲,莫过于死。邱咏德心一横,用银针封穴,下一刻手段残忍,邱咏德身子弯曲跪在地上,脸上冷汗吧嗒吧嗒滴在土里。
刚过一刻,天空狂风骤雨,邱咏德扯下布条给自己疗伤,至于自己能不能活就看造化了,迷迷糊糊看到一座山神庙。
如果不是这个名字影响了邱咏德的颜值,邱咏德当的起美男子这三个字,跌跌撞撞冲进庙门,一头栽进神像前,邱咏德用仅剩下的残缺力气苦笑道:东方不败,葵花宝典。再看邱咏德整个人昏死过去。
许兴业说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邱咏德应该死不成,用什么法子活下来,应该是断子绝孙追。
都说男人那里少了块东西,嘴巴会特别干,邱咏德披头散发苏醒过来,脸皮发青,身体发冷,打摆子,但他不甘心死去,挣扎坐起来,用手在地上写上两个大字:嫪毐。指甲里全是泥水,但他顾不上疼痛,他要喝尿,最好是童子尿。
邱咏德哭了,哭天喊地的抹眼泪。
一个大肚腩的胖子生的一张俊美的脸庞,不男不女,邱咏德去找水源,看向水中的自己,放声大笑。
今日我不死,许兴业和严弘方你们两个贱人,就该让你们两个死了,男的送去北极海狼,女的充军到扬州当瘦马。
许兴业打了一个喷嚏,嘴里骂骂咧咧道:这个王八蛋,命真硬。
两个人又坐了一天的绿皮火车才来到东桦,等到车到站到了东桦的火车站,许兴业才发现行礼少了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顺走了,许兴业看向严弘方摇了摇头,那些q支部件都是他从锅外网站上一件一件拍下来的,要是顺走的人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是狙击部件。
许兴业回头看向绿皮火车上上下下的人群,有点不死心。
严弘方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许兴业精通q械原理,严弘方道:用得着如此紧张吗?
那啥子弹的弹道穿过大众带字母车的轮胎,就那么一瞬间的地表摩擦,俞建茗低下头,制动住汽车,人从侧门窜出来,迅速找到掩体。许兴业的第二q迟迟没有开,他在仔细观察汽车内部动静,深吸了一口气,许兴业道:跑了。至于跑到哪里,许兴业知道一定就躲在附近。
俞建茗没敢去拨打电话,担心许兴业会使用信号接收器,这样自己的目标就会暴露。本以为自己逃的小心翼翼,结果许兴业迅速开q,一连三q打在俞建茗逃离路线的障碍物上,俞建茗的脸颊也被弹道冲击的飞石所伤。
又是短暂的平静,许兴业对严弘方道:这回真的逃了。
俞建茗没有直接回家,他思索再三去敲骆康安的家门,门打开,骆康安一脸诧异望向俞建茗,看到俞建茗脸上的伤,骆康安将俞建茗让进房间,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人跟踪,坐在骆康安家的客厅里,用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200狙击步q,弹道从一开始瞄准的位置就是车后胎的轮毂,对方训练有素,快速判断出自己的藏身位置,可以断定是两个人所为。
俞建茗很奇怪骆康安居然没有问自己任何问题,像是这样的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理所当然一样。
俞建茗道:这几天出门小心点,我会让谭高韵跟着你。
对方如果让自己死,绝不会只安排两个人,防止对方有后手,俞建茗道:给我准备一条毛毯,今天我在你家沙发眯一宿。客厅的窗户没有关,俞建茗也懒的关,骆康安回房间休息。俞建茗的那辆大众带字母被送到修车厂修理。
早上公司大楼,看到骆康安和俞建茗乘同一辆车来到公司,毕畅坐在办公桌前,无精打采。窦问凝自从准备婚礼,就极少到公司来,目前公司的格局,仍然是骆康安一个人说了算,但是俞建茗会客串特定场合的演讲。
公司的人事总监将谭高韵带到骆康安办公室,看到男人扎马尾,骆康安就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品位,喝红酒蘸大蒜的品位。谭高韵将会在工作期间负责骆康安的安全,对外谭高韵是骆康安的秘书。
裴弘壮接到许兴业的电话,隐约感觉到不妙,电话里许兴业道:失败了。
裴弘壮道:失败给我打什么电话,幕后主谋又不是我。
许兴业耍无赖道:我知道,如果我出事了,有我和你的通话记录,你在俞建茗面前百口莫辩。
苍羽居士同样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雌雄难辨,邱咏德自称嫪毐道:我会去东桦,独自完成任务。
公司的早会,俞建茗整个上午都没把心思放在会议上,而是推演昨天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从弹道判断对方应该在山顶。俞建茗突然站起来,公司的管理层以为他有话要讲,毕竟公司现在的主要业务在健康领域,而俞建茗的身份不仅负责分公司的运营,还是集团的总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