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这人嫉恶如仇,人也容易冲动。
白羽怕他做什么傻事,到时候一上头就和别人干起来。
白风的武力值是强,但是也架不住人多,就算把别人打趴下了,自己到时候也一身伤。
白羽就随便变了个借口,白水这女人有没有问题她不知道,只不过这女人挺能作的是事实。
白映南伤的不轻,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子弹打穿左肩,右手骨折。
M国这个地方乱是真的乱,而且枪支可以买卖,火药武器在市面流通是合法的。
这里的人白天出门小心翼翼,晚上天一黑,普通百姓根本不敢开门。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白水得到消息有了新线索,而且那人称自己有当时的监控录像。
白映南去了地点赴约。
是个圈套。
埋伏了百来号人。
白映南带去的人不多,但武力值都是很厉害的,各个枪法都准。
唯独一个白水出了岔子。
一个枪子朝着白水背后飞来,白映南当下了。
子弹擦过心脏上面从左肩穿过去。
那帮人最后还用了炸弹,仓库里面东西多,跑的时候白映南把白水推了出去,自己不知道被什么压住,腿都没什么事,倒是胳膊骨了折。
还好白映南提前做了准备,最后援兵到了把他们救了出去。
还抓了两个活口。
右手打着石膏,左肩受了伤,白映南也没办法给苏堇禾发消息。
每天给她打电话,白映南觉得不是很好意思。
就等着苏堇禾主动联系他。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担心他,好歹也是朋友。
前段时间天天聊天,这段时间突然就没音信了,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小没良心的。
“叮铃铃……”手机响了。
白映南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有些无语。
这个白风,干啥把手机放那么远,放我手边不好吗?
“来人。”
外边守门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听见老大好像在叫人,立马进了病房。
“老大。”
“帮我接下手机。”
“是。”
其中一个男人把手机接听放在白映南耳边。
“喂。”
“喂,总裁。”
“薛秘书?”语气中有一丝失落。
“是我。”
“公司出事了?”
“不是,公司很好,是苏小姐。”
“禾儿怎么了?”
“苏小姐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说没事,总裁最近出差了,应该太忙了。”
“嗯。”白映南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你跟禾儿说我生病了,之前在办公室晕倒了,撞倒了柜子右手骨折了,不好发信息。”
这样好吗?这柜子倒的方向是不是不太对。
“真的要这样说吗?”
“嗯……你也可以再严重一点,但是不要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爸妈和爷爷奶奶。”
“我知道。”
于是挂了电话后,薛少宇给苏堇禾回了电话,把白映南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苏堇禾。
得到了苏堇禾一句:“南哥年纪大了不容易啊,身体这么差。”
薛少宇听着没说话,憋着笑。
要是总裁知道了苏小姐是这反应,他想让苏小姐心疼担心的目的毫无作用,那表情应该挺好看的。
知道白映南没事,苏堇禾也就放下心来,她知道白映南应该是出了事,受了伤,但是具体的事情,白映南不想说,她就不问。
时间过的快,白映南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终于拆了石膏。
他常年健身锻炼,身体素质好,伤口恢复的也快。
处理了M国这边的杂事,订了最快回国的机票。
明天是苏堇禾辩论赛的日子。
苏堇禾作为的是替补队员。
白映南前两天和她聊天的时候知道了她要参加辩论赛,也知道她是替补,基本不会上台。
白映南还是想在这之前赶回国去看看。
他说——
白映南:万一呢?你就上场了,我岂不是又错过了一个你的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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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田宇看着二辩连连跑厕所。
“应该是吃坏了肠胃,他胃本来就不好,听他室友说昨天他高兴得有些失眠,强迫自己睡不着就喝了酒。
喝着喝着就开始吃了起来,吃的还是辣的。”
“这小子。”
二辩从厕所出来扶着墙说:“田老师,我可能上不了场了,我刚吃了药,但这状态肯定不行,昨晚也没睡好,你让堇禾替我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们马上要上场了,堇禾,你准备准备,替他,加油。”
“知道了,老师。”苏堇禾答应道。
掏出手机点开和白映南的聊天界面,上一句还是白映南发的——
白映南:我到了。
苏堇禾敲敲打打——
苏堇禾:你可真是乌鸦嘴,我要上场了。
白映南看见消息嘴角弯了一下——
白映南:我这是神机妙算,那我给你留的座位没用了。
苏堇禾:不,等我比赛完,应该还能看场别人的。
白映南:别人的有自己的过瘾?
苏堇禾:勤俭节约是美德,票买了不能浪费,要物尽其用。
白映南:好,听你的。
来看辩论赛的人很多,但以学生居多。
毕竟这也是全国大学生辩论赛,各大高校都会组织学生来观看为自己学校加加油。
几个小女生早就盯着白映南看了好久了,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一身笔挺的卡其色西装一丝不苟,细细长长的丹凤眼,眼下似乎是没睡好留下的青圈,高挺的鼻梁,两片薄唇噙着笑,手机的光打在他脸上,眼神流露出的温柔,万分勾人。
有很多女生蠢蠢欲动想上去搭讪,就算不成功,也可以饱饱眼福。
只是这男子散发出来的生人勿扰的气息也同样强烈以及强大的气场让众女望而却步。
当然,也有极少数不怕死的。
“你好,请问你旁边的空位我可以坐吗?”
白映南没抬眼,冷冷道:“有人。”
“先生,我看这位子空了好久,应该是没人的,我坐的太后了,看不太清,能不能坐在这?”
“不能。”
“不是……”女子还想说什么,被白映南打断了。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见就去眼科,听不清就去耳科。”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离开。
旁边纵使还有想法的人,有了前车之鉴边也收敛了心思,好好看比赛,时不时偷瞄一下,过过眼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