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皛开了门,让其他人进来。
沈爅一一进来就走到白鲸鲸身边。
“怎么呢?摔那了我看看。”
火火也用它蓬松的胖身材,拱了拱白鲸鲸。
“爅爅,我疼。”
白鲸鲸抬起脸,沈爅一就看到她,额头肿了一个包,门牙流着血,眼泪哗哗的流。
沈爅一第一秒被她的样子,很不厚道的笑了,但看到她门牙流血,吓得赶紧伸手拿过抽纸,抽了几张,塞在他的门牙上。
“你摔成这样已经不美了,你在哭的话,白哥估计要被你吓跑了。”沈爅一状似安慰,又不像安慰的道。
“嗯?丑了吗?”白鲸鲸一听自己丑了,直接她把还在流血的门牙给忘了。
“白哥,等帮我那个冰袋包吗?我要给鲸鲸敷一下。”
“好。”白皛答应道,转身离开房间,下楼去。
沈爅一故意让白皛去,是她明白,女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希望保持完美的形象。
况且这两个姓白的还没在一起了。
要是等白鲸鲸反应过来,自己的丑样被白皛看到,估计就想去跳个海让自己洗洗脑什么的。
扶着白鲸鲸坐到化妆台前,让她背对着众人。
沈爅一给了沈爅一个眼神,沈爅会意看着挤在房间里的其他人。
冷冷的开口道:“没事,就别在这放立体人形牌。”
程汣立马拉着他媳妇离开,鹿影扯着方舫跟在后面。
李思斯走到白鲸鲸身边。
“哎呦,山牙了吗?我看看。”李思斯把她牙上的纸团拿来。
看了看她的牙,血是止住了。
“牙疼吗?”李思斯有点心疼的问道,白鲸鲸是她看着长大的,李思斯也是一直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所以她摔伤了,李思斯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白鲸鲸摇了摇头,刚才她摔后是疼的,但时间过了,现在不疼了。
沈爅一从浴室里拿了她的毛巾,沾湿了拿了过来。
“鲸鲸,擦个脸。”
白鲸鲸很乖巧的转了个方向,抬起头,让沈爅一仔细的给她擦脸。
“你这孩子,下次不要在贪杯了,不然下次就真的丑的找不到男朋友了。”李思斯带着恐吓的语气道。
“我再也不喝了。”白鲸鲸哭兮兮的着,但由于门牙伤了话有点不利索。
白皛把冰块拿了个布包好拿上来后,被沈爅一手接过递给了沈爅一,之后就被他拉着出了房间。
“女人之间的事,我们大老爷们就不要凑上去了,走吧,我们到楼下切二把。”
沈爅不等他反应,直接拉着就走。
她家家伙那眼神交代的事,他要不办好,不定连他都会倒霉。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沈爅一轻声的对白鲸鲸。
拿着冰包的那只手抬起来,用拇指拨了拨白鲸鲸脑门上那几根刘海。
李思斯见到,直接把她刘海按到旁边。
冰包触及到凸起来的山包,刚开始是有点被冰块刺激道,疼了下,后来随着沈爅一缓慢的转动,变得舒服了起来。
“你这山包估计会乌青好几。”沈爅一道。
“牙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李思斯看着白鲸鲸问道。
“牙不疼。”白鲸鲸撅起上嘴皮对着镜子瞅着。
“上嘴唇,破皮了,刚才流那么多血,应该就是摔下来不心磕到嘴皮子的。”白鲸鲸道。
“那你这几不能吃辛辣也不能吃太咸的,不然好的慢。”李思斯。
“啊?那我还能吃什么?”
“早上吃清粥、中午吃清粥,晚上还是吃清粥。”沈爅一估计捣乱道。
白鲸鲸一听,脸色立即苦逼。
沈爅一憋着笑侧头不让她发现。
给白鲸鲸轻柔冰敷了半时,看着山包也消零后,沈爅一手酸的放了下来,反正冰块也变了,揉不了几下。
“你是要跟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餐还是等会我送上来?”沈爅一问道。
“我这样下去,能见人吗?”白鲸鲸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沈爅一。
“咳戴个鸭舌帽可以。”沈爅一被她的眼神愁得不自在假咳了一声道。
于是白鲸鲸还真的戴了鸭舌帽下去吃早餐。
白鲸鲸一进餐厅,其他人就看着她。
“白鲸,你没事吧。”对于经常分享他美食的人,方舫第一个开口关心道。
“没事。”白鲸鲸把帽檐压的有点低,别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吃早餐吧,我都快饿死了。”李思斯赶紧圆场道。
沈爅一依旧走到沈爅的身边坐下。
其他人对于他俩总是坐在一起习以为常了,至于李思斯,看到自己儿子跟未来儿媳坐在一起,比任何人都有乐呵。
“今起得完了,没法跟你看日出。”沈爅在沈爅一的耳边轻声道。
“我昨看到夕阳跟晚霞了,反映在海面,好美。我有拍照下来,给你看看。”完,沈爅一像是献宝一样拿出手机滑开点了相册进去找出了昨拍的照片,递给沈爅看。
“嗯,是挺美的,今下午陪你一起看。”沈爅着给沈爅一盛了一碗清粥放在沈爅一桌前。
“我们今有什么计划或者活动吗?”沈爅一问道。
“早上开摩托艇去浪会,下午可以冲浪。避开太阳带来的高温,今的活动就这两样吧。”沈爅道。
“摩托艇,好啊,胖哥喜欢。”方舫道。
“舫哥你不是旱鸭子吗?”鹿影无情的提醒着兴奋的方舫。
“没事,救生衣总有吧。如果我真掉水里了,白白,你会救我的对吧。”
“你这体积,我估计救不了还会跟着你沉入海底,我还是放弃吧。”白皛冷冷的泼水道。
“鹿鹿,喝掉海里,你会救我的吧?”方舫转头询问鹿影。
“方舫不我着胳膊腿的,就拿我刚学没多久的游泳技术你确定我能救你。”鹿影一边比划着自己的手,一边。
“李,你会救我的吧。”方舫转头问比较壮硕的李戈。
“胖,你就不用担心了按照你身上的脂肪,加上你穿上的救生衣,你肯定会漂浮在海面,沉不下去的。”白皛安慰道。
方舫听着他的话,觉得有点道理,但为什么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