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状是无意地用手捶了捶他的胸前,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服下此毒者每月必须按时服下药引,不然就会承受似全是骨头断裂之痛,要是三个月后中毒者依旧没有服下解药。”蔺衡瑾顿了顿,勾起唇角,靠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声线低沉。
“可别怪臣没有提醒娘娘,此毒毒发以后可是药石无功,而且死相可是极其难看。”
听完萧霍水的脸色难看极了,任谁也不想被如此威胁。
蔺衡瑾却不在意,反正他的目地已经达到,如今留着这蠢货一命,也只是为了膈应太后而已。
“贵妃娘娘,臣告退。”说罢,他恭恭敬敬地向萧霍水行了一礼,便一甩长袖,带着劲风走了。
留下萧霍水一个人在蔫了茄子似的,此时她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苦逼,还没等她伤怀多久,周围就出现了皇宫守卫的声音。
萧霍水怕他们把那主舞被溺死的事推她头上,立马脚底抹油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