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大堂。
西侧一角,罗翔心不在焉的喝着小酒。
套!
什么鬼!
来这么久,这妈妈桑还行不行,找个姑娘,都这么难吗?
老子可有正经大事!
他不耐烦的东张西望,突然无意见老鸨领着艳红到来。
不会吧!
这……起码都有三十了吧!
难道第一次要交给她?
这怎么能行!
决对不可以!
这可是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啊!
越来越近,艳红那标致的五官,浑身若隐若现散发出的妩媚,让罗翔一下愣住。
嗯。
年纪大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毕竟是来试行不行的,这要找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怕是看不出什么。
好吧,就她了,将就将就。
心里还有些不愿,可身体确非常实在。
人还没有靠近,罗翔迫不及待说道:“好,姑娘留下,老板,快去准备一间上房。”
见他误将艳红认为接客姑娘,老鸨脚步一下停止,脸色一变,吓的就要开口训斥。
可艳红反应极快,轻轻一推,不动声色的使了使眼色,风情万种上前。
能当上醉香楼老鸨,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得到暗意,赶紧恢复笑嘻嘻表情,应下离去准备房间。
这一切,罗翔丝毫没有察觉,他的眼里现只有一人。
那就是风情万种的艳红!
艳红在罗翔左侧坐下,轻拿酒壶,娇嗔道:“公子,怎能这么心急,人家还没有伺候你喝上几杯,真是讨厌。”
哟西!
舒服!
其实……现在也是挺好的!
这嗲声嗲气,罗翔感觉骨头都酥了,一脸陶醉,双眼闪着绿光,端起续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空杯,他开口道:“这美女倒的酒,果然是不一样,来,告诉哥……公子,你叫什么?”
见他完全一副寻欢作乐,沉于美色的表情,艳红更是确定,他肯定是有目的。
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达到倾国倾城地步。
更不可能,能将他迷成这副样子。
女人,皇宫里要多少有多少,姿色也不亚于飘香楼。
他真的想要,不过一句话而已。
看来想要套出什么,难!
不过……还是要尽力一试。
艳红挪了挪屁股,半侧靠罗翔身上,风情万种说道:“人家叫艳红,公子可记住了,别忘了人家。”
“放肆!小小……”一旁赵公公,终于忍不下去,气的当场就要怒斥。
皇帝身份,何其高贵,一烟尘女子,还想恩泽龙宠,这简直痴心妄想。
可早被迷的六昏八素的罗翔,怎能让人破坏好事。
他挥手道:“赵公……管家,别吓坏了人家,她只是一个姑娘。”
被制止,赵公公只能气呼呼的静坐,两眼直盯艳红。
被这样盯着,艳红浑身不自在,更别说想要套话。
不行,看来要将这人打发远点。
她轻拍胸口说道:“公子,人家怕怕,要不,让人家姐妹来陪陪他。”
顺着艳红目光,罗翔看向赵公公,见他一脸吃人模样,皱了皱眉。
这死太监,你这样,老子怎么把妹。
等会去房间,他不会也跟着吧?
不行!
要把他支走。
他思考一会说道:“管家,你先出去转转。”
闻言,赵公公着急说道:“陛……公子,老奴怎么能离开,万一您有什么不测……”
“哎,好了好了,要不了多久,快走吧。”色迷心窍,罗翔不耐烦的挥手道。
劝不动皇帝,赵公公只能一脸担忧离去。
没人在旁打扰,艳红轻松许多,开始有意无意试探罗翔此行目的。
可不管她如何绞尽脑汁,就是毫无收获。
无奈……只能用最下乘的办法,想用酒将他灌醉。
连喝十几杯,罗翔有些等不及了。
他可不是来喝酒的!
他开口说道:“艳红姑娘,酒也喝了,是不是该休息了,嘿嘿嘿。”
看着他猴急模样,艳红有些无奈,想要离去,确没有借口。
她虽为醉香楼老板,可从不接客。
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只怕真发生什么,恐怕活不过明天。
怎么办?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先前离去的老鸨,领着一姑娘笑嘻嘻走来。
她开口说道:“公子,上好的房间已经备好,可以休息了,艳红,你去接待别的客人。”
嗯?
备好房间,还让她去接别的客人?
难道想让老子发挥麒麟臂,自娱自乐?
罗翔脸色拉下,不快说道:“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本公子钱不够多,包不下艳红姑娘?”
闻言,老鸨微笑摇头道:“不不不,公子误会了,艳红姑娘卖艺不卖身,这不,老身给公子,重新找来姑娘了。”
话音落下,老鸨悄悄将身后姑娘往前拉了拉。
啊呸!
重新安排,肯定是别人不要的歪瓜裂枣,难道我就长的那么像捡别人剩下的。
罗翔气呼呼说道:“不行,本公子就要艳红……”
哇!
这女的,好漂亮,好可爱……
没想到,这飘香楼,还有这样极品女人,都快比的上萧皇后了。
“咕噜。”他咽了咽口水,抹了抹嘴巴说道:“好好好,多谢老板,快带路。”
“好啦,公子。”见他不在纠缠艳红,老鸨招呼一旁女子,赶紧在前带路。“小雯,还不扶公子跟来。”
来到包房,罗翔迫不及待将老鸨赶走,关上房门,就欲行其好事。
他看了一眼害羞姑娘,用大灰狼的语气说道:“小妹妹,去洗澡……哦不,去沐浴更衣吧,哥哥疼你哦。”
见他如此色样,女子眼色闪过一丝厌恶。
“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内心恶狠狠的说道。
她是宰相长女周雯,因外出游逛,躲过杀身之祸。
虽说……命是保住了,却成为朝廷通缉要犯,无奈藏身这肮脏之地。
她从小娇生惯养,不问政事,只知家人,是生命全部。
高山跌入低谷,痛失至亲,她已完全陷入仇恨魔怔。
只要报仇,那怕去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毛。
她用着自己都感觉恶心的语气,奶声奶气说道:“公子,人家第一次啦,好怕,还是先喝几杯,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