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瀚昭把紫檀盒子放在桌上,又拿出那个碧玺算盘:“刚才它掉在地上,你那么紧张,就明你和它有缘分。第一次没有成功,那我就再努力一次。我今第二次把它送给你,不能拒绝。”
甄真看着凤瀚昭再次走近,直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凤瀚昭这霸道总裁风又来了,她怎么就没点儿抵抗力呢?
凤瀚昭把算盘的穗子调长,挂在了甄真的脖子上:“上次让凤七带给你的玉佩是太祖爷传下来的,很贵重,要收好了,以后传给儿子的,不方便戴在身上。这个算盘就好多了。下的官员都知道我喜欢算盘,算盘打得好,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拿着算盘去找官府,他们总要给我几分面子。”
原来他送算盘还有这么一层心意在里面,再推脱就太矫情了。可是他什么儿子?谁的儿子?他能不这种让人脸红的话吗?甄真努力的笑了一下,掩饰自己莫名其妙的紧张:“那,那我,刚才,答应你一件事,也,也作数。”
“好吧。你看,这样多好,各取所需。”
甄真的手指摩挲着算盘的碧玺珠子:“这叫双赢。”
“这就是你的男女平等么?”
“嗯,差不多。”
“你这梦里上的是什么学堂!”
甄真觉得脸像火烧一样烫,不行,得离他远一点:“我去看看郡主午睡醒了没樱”
“好。”凤瀚昭看着甄真飞也似的“逃走”,嘴角勾起一缕温暖的笑。
甄真来到郡主的阁楼。苏嬷嬷,“郡主刚刚睡着。”往这样的情况,甄真就带着红云回去了。
可是今她都还没怎么陪郡主,如果就这样回去了,显得她来这里是为了陪凤瀚昭一样。
甄真正犹豫着,红云像往常一样,从采芹给安排的休息处出来,她可没有想那么多,:“姐,回去吧。”
甄真这才转身走向了外院。
红云眼尖:“姐,你戴的这个算盘好精致啊。”
“是挺精致的。”
“王爷赏的吗?”
“算是吧。你今在采芹那儿都干什么了?”甄真不打算聊算盘的事,她自己都还没有理清楚。
“没干什么,就是做做针线,今帮她绣了一个鞋样。”
两人远远的就看见凤七站在马车的车辕旁边,正与一个穿着湖蓝色襦裙的女子话。女子身怀六甲,一只手撑着腰,身边还有个嬷嬷扶着。
凤瀚昭身边有孕的女子,秋雁?
只见她中等之姿,妆容淡雅,头上只插了一只玉钗。眉宇间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之情。
女子也看见了甄真,目光在甄真胸前的碧玺算盘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与凤七作别,由嬷嬷扶着转身走了。
甄真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问凤七:“刚才那位可是秋雁夫人?”
凤七先是看着甄真戴的算盘有些发愣,随后才赶紧见礼,又回答:“是的,姐。”
“她有什么事儿吗。”
“嗯,没樱是出来溜溜弯。就问了两句话。”
甄真本来随口要问他聊什么,可是转念一想这王府里边的人规矩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生生的把问题给憋了回去。
不曾想凤七却主动:“秋夫人刚才问王爷和郡主是否安好。我回答,王爷一切都好。郡主也都好,最近没有请大夫。”
“嗯。秋夫人什么时候生呢?”
“按照大夫的法,大概还有三个月。”
“哦,秋生。”
甄真想起秋雁看自己的眼神,想了一想,还是问了:“她问起我了吗?”
“没有,姐。”凤七回答得很干脆。
“凤七,你见过王爷多少个算盘?”
“回姐,的没有数过,几十个总是有的。王爷想事情的时候手里就会拨弄算盘珠子。”
此后,便一路无话。
周围没饶时候,甄真也问过红云,“你在王府可听到过关于秋雁夫饶消息?”
“不曾听到过。王府的人嘴都很严。特别是姜奶妈的事情之后,大家的话就更少了。”
晚上,甄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在反思自己今波动的情绪。
也许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和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虽然与凤瀚昭的亲事还没有定。但是因为存在着这种可能性,就意味着他可能对她会有更亲密的举动,更暧昧的话语。
可是他已经不为亡妻伤心了吗?这种变化是不是快了一点?还是他把悲伤压抑起来了呢?只是把自己阳光的那一面展露在人前呢?
甄真不上来心里对未来这种可能进一步发展的亲密举动是害怕、担心,还是期待。
最近,看着他心情好,只顾着兜售自己的想法了下次见到凤瀚昭得好好问问,他最近感觉怎么样了。
甄真再去清江王府的时候,早上接她的人又换了个新人,叫凤十八,看样子都不到十八岁,却生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
甄真问他:“凤七和十三呢?”
“回姐,人不知道。管家叫我今来甄府接您。”
甄真好奇的问:“你后面还有凤十九吗?”
“有的。姐。”
“你们最的是凤几?最大的呢?”
“回姐,最大的是凤三哥,最的是凤廿九。”
看来这二十几个人是凤瀚昭的贴身警卫加特种部队。
到了王府,还没见到凤瀚昭,采莲就上前禀告:“姐,王爷让奴婢转告您,他要出去一段时间。”
甄真有些意外,问道:“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回姐,昨儿个中午。”
“王爷有没有他去哪儿了?”
“是出去散散心。没要去哪里。”
“府里的人都带了谁去?”
“内院的都在,带的应该是外院的人,奴婢不知道。”
近身伺候的都留在府里,那明要去的地方不远,时间不长。
“王爷还什么了?”
“没有了。”
这演的是哪一出呢?人不见就不见了。
甄真扎扎实实的带郡主玩儿了一。
晚上,回到自己房里,红云才:“姐,我今假装无意间提起前碰见秋雁夫饶事。结果采芹,一只飞上枝头的乌鸦,就以为自己是凤凰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却不肯多了,只告诉我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你也够谨慎的,现在才。”甄真。
“刚才老爷、夫人面前,我怕多话惹事非。”
“看来王府没白去,知道祸从口出了。你问采芹的时候,旁边还有人吗?”
“当然没有了。”
“以后不用打听消息了,免得招惹是非。”
凤瀚昭这一去就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