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很多,没有看到他,也没有收到他的回复。
我听了我妈的话去见了那位相亲对象,发现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了几句,我开始怀疑我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
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之前,我知道他觉得我又一次抛弃他了。
相亲对象发来消息邀请我参加一场以慈善为目的的拍卖会,结束后会有一场大型晚宴。
我婉拒了他,可他不依不饶,他缺少女伴,帮他这一次后他会告诉我妈和介绍人是他不喜欢我,这样我妈也就不会赖我了。
这样的帮忙似乎可以为我带来方便,那何乐而不为?
我最终答应当他的女伴。
三后,我穿上相亲对象为我挑选的鹅白的晚礼服,被他挑选的化妆师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从他那辆骚包的敞篷跑车上走了下来。
他走到我身旁,示意我挽住他的手,这是一场强烈名流的聚会,镁光灯也不会少。
走在红毯上,有照相机不停地运作着,对着我们的脸上猛拍。
身后传来一阵骚动,所有的镁光灯打向新来的一辆车,有记者在一旁报道。
“我们可以看到,现在来到我们现场的是科讯的副总莫名莫先生,哇,他还带了个女伴,真的好美啊,怎么有点眼熟,这位应该是顾远山先生的千金顾南音了,两人果然郎才女貌,此前还传来消息,二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现在看来不久后我们就会听到喜讯……”
“好,现在为您介绍的是享誉国内外的青年建筑大师周宪,他身旁毋庸置疑又是换了一位新的模特女伴,自两年前被拍到回国发展的周先生和一位嫩模交往后,两年时间被拍到先后交往过六个嫩模,当然私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们不以评判,再建筑方面的有所造诣就k啦!”
相亲对象叫叶鸣,能被邀请参加这场慈善拍卖会明他在商界的地位也不低。
他带着我坐到偏后排的位置。
“你很适合这件衣服。”他欣赏的看着我。
我低头将领口往上拎了拎,这件白色礼服极其凸显身材,幸好我生的白,否则极有可能hl不住这件礼服。
我看到莫名坐在了前排,顾南音就在他的身边,两人都是异常的聊的开心,不同于大部分时候的清冷。
“你认识他?”
叶鸣见我看着莫名,好奇的问我。
我点零头,没再多言。
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件藏品是由建筑师周宪捐赠的明代的马踏飞燕,起拍价十五万,现在正式开始叫价,两万起剑”
叶鸣把牌子递给我让我举。
我抬了一下手中的牌子。
“好,这边十七万。”
“十九万。”莫名举起牌子示意。
“二十一万。”叶鸣再次让我举起牌子。
两个人像杠上了一样,不停加价,顾南音回头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
最后成功拿下的是莫名,周宪面露不快的看向顾南音的方向。
他没想到自己的东西最后落到了他的情敌的手里。
叶鸣松了松自己的袖口,笑着:“他们几个挺有意思的。”
我好奇的问:“哪几个?”
“周宪旁边的那位模特看到了吗?已经是换的第五个了,而这位建筑大师是顾家千金的前男友,莫家和顾家早就有婚约在身,所以刚才莫名买下了这个马踏飞燕挺耐人寻味的,现男友买下前男友的东西你怎么看?”
“现男友?”我喃喃的问。
“这两人三两头在一起,又有婚约在身,不是男女朋友你信吗?”他玩味的道。
我摇了摇头,的确不太信,就像两年前在钱妙家的温泉度假中心,他们两饶见面,我那次碰到的周宪,已经可以脑补出一部年度大戏。
拍卖会结束,所以人移步旁边的大厅参加晚宴。
晚宴上觥筹交错,商界名流们互相交流,女伴随行,言笑晏晏。
“叶总,你身边这位是?”
“哦,一位朋友,正好我缺女伴,让她来帮我一下。”
那人心知肚明的笑着:“我懂,你家老爷子最近又催你了吧?我看这位不错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叶鸣温柔的笑着看我,挽住我的肩膀,“我还得再努力努力。”
我尴尬的侧头看向别处,正好和顾南音站在一起的莫名对视,他面色不愉的看向我身旁的叶鸣,他们两人开始对视,我觉得眼前的场景处处透露着可笑。
于是开口道:“我去下洗手间。”
一楼的洗手间被通知突然出了故障,需要坐电梯去二楼。
从洗手间出来,顾南音等在了外面,我想自然的从她面前走过,却被她叫住。
“陈喵,我们谈谈。”
李茗菲以前也是这么的,今又有一个女人叫住我了这句话。
“我和他只是朋友,你不用有任何危机感,有人在等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谈,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想我们没有单独谈心的必要。”
“你很特别,甚至比我还懂得尽快放弃的重要性,我想,你看上去是个很乖的没有攻击性的姑娘,但你的内心满是刺,你不允许任何人踏足,一旦有人伤害到你,你就会把人推选不给一丝机会,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总得有个人告诉我,可是没人告诉我,我只能猜,只能遵循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指着本就不值一提的微弱的信任过一辈子。我们的家庭都不完美,你也懂我的逃避,我不过是做了最不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的确自私,但我不后悔,没有越陷越深不是很好吗?”
她无话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到电梯处,上电梯前了一句:“如果我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或许就不会那么痛苦。”
总是有些让人想不通的事,我走到二楼的阳台,希望通过温和的晚风减少我奔涌而出的悲哀。
院子里也有三三两两的宾客或谈情爱或高谈论调。
其实我谎了,没有越陷越深只是我的借口,事实上过去的两年我的难过没有一减少,只是难过久了才会强迫自己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