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朝他说着乌塔话,将刚才的话给他重复了一遍后,果然听见他说:“不行!”
江莺莺泪眼婆娑的看着祁聿:“皇上,莺莺死不足惜!”
我看到祁聿垂在身旁的手握得骨节发白,青筋暴起。
祁聿咬牙说道:“你即便挟持了朕的妃子,在这皇宫当中也定是插翅难逃,朕愿意亲自当你的人质!”
容远朝祁聿跪下道:“不可啊皇上,让臣来当这人质,臣死不足惜!”
我及时扯住容远,将他手里的佩剑夺过来用力朝刺客掷过去,乌塔国的男儿各个行事光明磊落,不到迫不得已也绝不会拿女人做保命的工具,我赌他定不会拿江莺莺当挡箭牌。
祁聿奋不顾身冲过去,我心想这男人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果然见这刺客只是带着江莺莺躲开了我掷过去剑。
原本刺客手里握着的那只飞镖是抵在江莺莺脖子上的,这会见祁聿冲上去他便将飞镖向他飞了过去,心惊之下好在他躲了过去,容远也铤而走险的朝刺客攻击了过去。
祁聿一掌将刺客震出几米开外,容远见状立即将刺客捉拿下,伏击在暗处的暗卫跑出来助容远拿下了刺客。
祁聿拔出插在墙上的那把佩剑挥刀将刺客斩杀,血溅到了我的脚边,那乌塔人的头颅滚到了跌坐在地上的江莺莺身旁,她吓得抱着自己的头尖声往后退。
我想要去扶她却觉得脑袋有些晕,心跳声从胸腔传到耳朵里像打鼓一般,我好难受,可所有人都紧张的跑去了江莺莺的身旁。
我张嘴,发现嘴唇只是轻微的颤抖着并不能说话,我的视线也变得逐渐模糊了起来,胸口处也闷得慌。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怎么了?”容远跑过来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我的视线却落在祁聿的身上,他抱着他的莺莺根本无暇顾及我。
我难受极了,大概是这只飞镖淬了毒才会导致我变成这个样子,我死死的抓着容远的衣袖,我还不想死。
“皇上!皇后娘娘中毒了!”
“什么?!”祁聿这才回过头来瞧着我,像我这样连血液都是灵药的怪人,他一定觉得中毒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意识逐渐丧失,只感觉到好似有人冲过来抱着我,就如同那日大火,虽抱着我可还是离开了我。
我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等我醒来时躺在永乐宫的寝宫里面,身旁没有一个人。
背部有些疼,不再是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毒应该算是清了,我掀开被子想活动活动筋骨,躺了那么多天,即便是没病的人都要躺病了。
刚下床没走几步,春花就走了进来,这丫头见我醒了就如同见到了鬼,春花站那里缓了好一会神,扑过来就将我抱得紧紧的说:“娘娘你终于醒了,春花这几日饭也没吃好,觉也没睡就日夜守着娘娘,盼着能从阎王爷手里将娘娘抢回来!”
我嫌春花哭得太难看,眼泪鼻涕一大把,也不知道在没遇到我之前是怎么在这宫里生活下去的,想我做太监时,也是差点没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