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笑了,真是会开玩笑。妹妹今日来确实有一事要禀告姐姐,是和唐大姐有关的,也和夫人您有关。”
“妹妹若是想便吧,在我这儿无需顾忌。”
“前两,我路过兰苑,只听见大姐在和丫鬟们商讨。虽然没有听的特别清楚,但是知道大概是些什么。好像要对夫人和二姐不利。还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要想让夫人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只要二姐不再有竞争能力就好…其他的我就没有听清楚了,大概也就是这些内容。”
“不知道大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秀婉眯着眼,笑着听完罗姨娘的话。不动声色,“既然没听清楚,就有可能不是真的,既然不是真的,罗姨娘就不要太在意了。”
“既然夫人这么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完,转身就退下了。
罗姨娘知道,她的话起作用了。姜秀婉已经打算好对付唐锦兮了,只是她的话是催化剂,加速了姜秀婉的计划。
另一面,冯姨娘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最近姜秀婉的院子格外地热闹,走了一个罗姨娘,又来了一个冯姨娘。姜秀婉看着她们就像看跳梁丑一样,可笑。
“夫人,近来可好?”冯姨娘一脸谄媚的陪笑。
“还算硬朗,和妹妹比当然差远了。”
“姐姐这是哪儿的话,老爷对姐姐这么好,孩子们又都很孝顺,姐姐可真是大的福气呀,不像妹妹。”
“老爷对咱们姐妹都是一样的,孩子们对姨娘也是一样孝顺。”
“是啊,二姐还算对我不错,只是这大姐…”
“大姐在乡下长大,和我们并不亲近,淡一些也是正常。”
“若单单是对我就算了,可她对姐姐…”冯姨娘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让人着急。
“对我怎么了?”
冯姨娘就是想调足了姜秀婉的胃口,“妹妹不知该不该…”
“你我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的。”
“我记得上次看到大姐匆匆忙忙的出去,结果派人跟踪,结果发现她居然…居然用巫蛊之术,不知是对谁下次狠手,只知道纸条上的生辰八字是二月初六。我记得姐姐也是那生辰…不知是否和姐姐有关。”
只见姜秀婉听完以后脸色发白,半不出话来。冯姨娘万万没有想到,姜秀婉对于巫蛊之术竟如此害怕。
冯姨娘看着姜秀婉害怕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她终于等到这一了,中午有人可以治这个贱女人了。
她绝对不要让姜秀婉好过,曾经她受到过得伤害全都是拜姜秀婉所赐,要不是她,自己一定是个好母亲……
嫁进唐府多年,自己一直没有为唐淮生下一儿半女。冯姨娘一度以为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还自责了多年。可是后来她才发现,一切都是她猜错了。
所有的种种,都是姜秀婉这个贱人弄出来的,要不是姜秀婉,自己一定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孤苦无依。
曾经,冯姨娘也是城中有名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没有一样不精通的。多少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都看不上。唯独对已经有了一妻一妾的唐淮一见倾心,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只想着能见他一面。
冯姨娘原是城中十分有威望的米商冯彪的女儿冯南溪。
只是后来年年大旱,民间颗粒无收,冯彪生意落败,冯南溪只好去街上卖手工绣好的绣帕。一来二去,唐淮也常来光顾。
久而久之,二人日久生情,开始坠入爱河。相爱的时候总是美好的,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冯南溪,不顾唐淮家中一妻一妾,执意下嫁给他。
回想当初,冯姨娘刚嫁进唐府的时候,生活很美好。当时的当家主母还是管心兰,那是一个蕙质兰心,温柔大方,待人温和的女人。起她来,整个唐府,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她不好的。
因为喜欢的东西相似,兴趣相同,冯南溪和当时的姜秀婉别提有多好了,两个人经常形影不离,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恨不得每黏在一起。
可是好景不长,男人总是贪图新鲜的,从而冷落了姜秀婉。嫉妒之心,就像爬山虎,忽然之间就能长满整个墙面,包围房子。
年轻的姜秀婉终究是善良的,会因为唐淮偶尔对她一点点的好,就忘了他冷落自己的时候。顺带着,也不再嫉妒冯南溪,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一生,为唐淮生下几个孩子,享受伦之乐。
果然没过多久,姜秀婉就被检查出怀孕了,已经三月有余。冯南溪羡慕不已,同时也为姜秀婉感到开心,终于得偿所愿了。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也怀孕了,不过刚一个月左右。
“姐姐,我最近总觉得困,你我是不是得病了。”冯南溪有气无力的问着。
“呸呸呸,瞎什么呢。”一边坐着肚兜,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