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一口直接将这碗中的尽数都灌入了自己的肚中。
“好!”向堎安同样是一干为敬。
向堎安是个武夫,没参军的时候,是个屠夫,闲散的时候便是干一些的重活来锻炼自己的身体。若非是被帝君靳看上了,被他举荐了,向堎安恐怕还是一个屠夫。
而他和参军时,就是个二愣子,一心就是将自己的武术练好,早日去打战,而京昆更是看到了这向堎安的毅力,便是决定同他一般,久而久之,二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在向堎安成了护国大将军之后,二人的营地便是分在了不同的地方,自是有很多的事情京昆比向堎安知道的更多。
在向堎安喝了许多酒之后,京昆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向堎安,“将军,我有一句话,就是不知当不当讲。”
向堎安自是也看出了这京昆的犹豫,手中的碗轻轻的放了下去,看着京昆,“咱都是兄弟,有什么当不当讲的,直说便可。”
京昆捏着碗的手微微的有些的用力,他紧皱着眉头,“将军,我怕我这一说,您的情绪就不好了。我希望将军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切莫要冲动。”
“阿昆,你何时变得婆婆妈妈了?快说吧!”向堎安显然是有些的着急了,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微微发悚。
“将军....其实这事情是关乎太子的....您不在的这些日子了,您怕是并不知晓,咱们的太子已经消失数日了,至今未曾找到太子....”越说后面,这话说的也便是越来越清了。
“啪——”向堎安一掌就直接猛地拍在了这桌上,“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后看着京昆有些着急的说道,“快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太子为何会失踪!何时失踪的!”
京昆也不含糊糊,快速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向堎安,“将军,这大概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宫中发现太子不见是三个月前,当时他们随太子在外巡查民情,倒也是并未在这江州,而是在江州地界附近巡查,可就在一早,随从便是发现了太子不见了,起初他们以为太子应是想要自己去看看,但几天过去了,他们仍未等到太子殿下。
这三个月,宫中不断派出人来找太子殿下,但是却都并未找到太子殿下。”京昆停了一下,呼吸了一口气,后便是接着说道,“当然也有不少的人说,太子....太子殿下恐遭不测。”
“放屁!”向堎安又是猛地拍了桌子,满面都是怒意,“太子殿下失踪这么久,这陛下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不行!我得去宫中问问!”酒倒是并未喝完,就直接拿起剑朝着宫中的方向去了。
“将军您等等我啊!”京昆说着也是同样拿起自己的剑,就跟着向堎安出去了。
本想着明早再去宫中的向堎安,但却因此事,便是提早了时间朝着宫中进去,毕竟自己早已将帝君靳当成自己的主子了,主子有难,做下属的怎能视而不理?
只是他们还未来到宫中,便惨遭到了暗箭的阻扰,“咻!”一直暗箭迎面就是朝着向堎安射了过来,而向堎安则是快速地躲了过去,只是一只暗箭,倒是并未伤到人。
那暗箭钉在了墙上,向堎安走了过去,将这暗箭取了下来,这暗箭上带着一张的纸条。向堎安端详了一下这暗箭,便认出了这暗箭,“是太子殿下的。”后便是摊开了这一张的纸条,看着这上面的字,“太子殿下说,他并未有任何的事情,只是不方便露面,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我们去办,子时的时候去宫外接应两个人,将这两人带到宫中。”
“太子殿下为何不出面?”京昆倒是对这一件事情极为的好奇,只是并未能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管他呢!只要太子殿下安然无恙,那便是好的,我等只要按照他说的话行事就可。”说着看向了京昆,“离子时还有多久?”
京昆看了一眼这天色,便是说道,“按照这天色大概是还剩下一个时辰的时间。”
向堎安粗略的计算了一下,便是说道,“快走吧,不然就要来不及了。”后便是直接朝着那方向走了去。
宫外先来的一人便是长安,只是时间越来越久了,却并未看到一个人影。长安等着有些的腿酸了,后就是直接盘腿而坐,脑袋时不时地看着周围的方向。
直到看到了一个悠哉悠哉的身影走了过来,长安在人走到了之后便是站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但是却没有想对方先开口言道,“你就是双狐先生说要带我入宫的人?”
长安自然是知道双狐是楚长歌,但是一听这人说这话,倒是有些的无措了。他伸手指着眼前的人,“难道你不是阿楚要带我入宫的人?”
“什么情况?”邢泽然显然是有些的愣住了。
两人一看这情景,便是知晓了一件事情看样子并不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了。于是长安便是先开口说道,“看样子是还会来一个人,只是子时都快到了,还未见到来人,不知这人会不会迟到。”
邢泽然倒是不管其他了,而是说道,“等着吧,人没来,就算是到了子时,咱也未必能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便是看到了两道急匆匆跑来的身影朝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向堎安来到这之后,看着这两人,便是知道了这是帝君靳要他带进去的人,虽不知道帝君靳为何要他带着两人进宫,但是既然说了,自然就是要做到。他直接开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带你们入宫,入宫之后你们就跟着我。宫中人眼杂多,切勿多生事端。”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样子像是会给你们惹麻烦的吗?”邢泽然倒是直接摆了摆手说道。
相比邢泽然,长安倒是有礼,“还多得麻烦你了。”
“走吧。”说着就掏出了自己的腰牌,朝着宫内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