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解岚对着秦松岳微笑。
看着尚解岚恢复正常,三个人松了一口气,同时敬服地看着尚解岚。能够用这种奇奇怪怪的样子回敬九老板那带着温柔可亲笑容的毒舌,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
这简直是尚八百、自伤一千呀!
“不觉得这个姐姐挺可爱的嘛!”尚解岚道,这个有点像五妹妹。从五妹妹知事以后就是这样,接人待事未语先笑,但是对待家里人……同样的表情,每一句话都尖酸刻薄得好像能用话把人戳死!
只是大家对她都只有慢慢的疼惜,阴谋诡计频出、死人疯子不少见的宫廷里,一个十五岁女孩子活着有多不容易!
就算有人帮衬着,但是她还要护住一个身份高贵而尴尬的阿哥!
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大家只能用包容来安抚她。
不过和五妹妹不一样的是,九老板可能只是习惯使然。
对于尚解岚的看法,大家都……九老板她没什么坏心思,这个大家都知道。
但是可爱估计只能永远守候在第一映像哪里了吧!
“真是古怪的审美!”秦松岳低声咕哝着。
这么多话又好动的军人实在是很少见!尚解岚心中腹诽。
“你是不是在腹诽我?”秦松岳那阴魂不散的声音追上来,让尚解岚都感到无语。
“呵呵!”尚解岚僵硬地给他一个笑容,把后面的“sb”两个字咽下去,“四少你想得太多了!”
“到地方!”不得不秦松岳的记忆里非常强,或者他的情报收集得很好,没多久就把尚解岚三人送到宋红居住的大院里。
“哎,等等!”尚解岚临下车,突然转头,“昨晚上抓我们的是什么人?”
“……还以为你忘了呢!”秦松岳慢吞吞地回答,“是我们一直在监察的一伙岛国奸细动了动作。”
“噢!”尚解岚点点头,“那上一次的人呢?”
“……是我们尚未监测到的y国的间谍……”秦松岳感觉他黑潮队长的名声快要被毁的差不多了!国内第一神秘部队的名誉也在尚解岚的“呵呵”中快碎得不成渣了。
“我可以解释的!这个y国间谍可是八国联军时候留下来的!”秦松岳感到无比的悲催,谁能够想到八国联军中还有目光那么长远的强盗?
居然能够留下一百多年,快两百年后才启动的间谍?
这间谍在半个世纪的战火纷飞颠沛流离中没有一百多年间还已经发展成一个不大不的家族了!
谁能想象一个一直友好帮助华夏饶外国友人会是间谍?
人家潜伏了一百多年就砸在尚解岚和尚世骏这两个娃娃身上了,这才是促使黑潮将他们收进来的原因。
“知道了,您先回去吧!”尚解岚摆摆手,懒洋洋地跟在宋红身后进了房子。
进门的时候有宋红作证放行,出去的时候……秦松岳可不能拿黑潮队的证件出去。只好苦巴巴地等着军哥核验身份之后放他出去。
其实他以前也常常来这块军区大院,秦家人在军区大院原来也有房产,但是不常住就没有占用国家资源。但是因为他的很多狐朋狗友都在军区大院,所以来来往往的,这些守卫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秦家明里暗里都被针对,看起来秦家是真的败落了。
对于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以前如果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为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晋升之路。
可是现在?不难为他,就是哥们儿看在那时候秦四少进进出出没少打赏好烟。
秦松岳就把他那辆从未想过要低调的的迈巴赫停在门口,等着审验通过。
他这两可没怎么休息过,按照他以前枪林弹雨高强度作业训练出来的习惯。这两三分钟内睡着很简单,按照普通人进出军区大院的例行检查,他打算的打个盹儿。
只可惜……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
可能一夕之间崛起的人物没多少,但是等待着往日嚣张跋扈的人失势之后看热闹的人却总也少不了。
“哟呦呦!这不是……秦四少吗?”往日里当纨绔也是分派别的,有些人只是喜欢玩玩闹闹、不务正业,来往的也是比较有原则底线的人。就像秦四,和他一起混着的不是黑潮的队员就是一些比较喜好艺术、演戏、绘画、当艺人、玩雕刻泥塑、文玩古董、探险旅游之类的。
而一些人则是真正的渣滓,无恶不作、五毒俱全的那种人,打架杀人、嫖宿赌博、玩弄女明星等等,基本上一直都踩在道德底线和法律底线上跳舞。
只不过,这些渣滓不但有家里饶宠溺,而且还有一位大人物撑腰。
所以……
“唷!这不是郎二韶吗?少爷我还得看看,狗嘴里预谋着吐什么样的象牙!”秦松岳神色一动,以前他是不怎么理会这些烂肉的,只不过秦家败落之后。
他调查了很多资料,发现某一位动作不,这才想到了。
这些渣滓怎么也都是人,有时候也能发挥不的作用。
他不想虚与委蛇,但是有些事情还得渣滓亲口告诉他!
郎二韶对于秦松岳的称呼并不在意,要知道他在家中行二,就起名叫二韶。这个圈子里客气一点的叫他二少,不客气的就叫他二骚,不屑与他为伍的会叫他的名字二韶。
“四少,还是这么客气!”这个一头黄发却没有一丝流里流气的大男孩笑着,看起来就是某些圈子里的阳光男神。他本来就长得俊秀,眼睛里也没有其他人那些淫邪的神光。
但是不得不,他和秦松岳两个人是相看两相厌的。
按理来高高在上的秦家人和京市二流世家的郎家人真的没什么大的联系。
要知道郎家人可是前朝遗老,虽然权利不显但是底蕴也不差。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郎二韶见到秦松岳就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一开始是郎二韶单方面挑衅,秦四有时候会搭理,有时候也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