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被她发现了,他们的事情很容易打压他们正在崛起的事业。
只等着按照舞曲去排舞,并且在一个月之内把新歌练好!
而排舞的人和新歌的词曲都是由蒋卿负责的!
到现在为止……蒋卿都还没有把十首需要在演唱会上使用的新歌拿出来。
原来他们一方面是相信蒋卿不会离开飞shing一方面是偷懒!只知道蒋卿正在准备,粗粗听过之后感觉基本上都很好,总认为蒋卿既然是全能才那就让他去忙,所以就没有再管过!
怎么办呢?
何宁突然觉得巨大的恐慌击中了他,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但是不论如何!飞shing是个团队,而你只是一个人!”
要知道很多乐队之所以成功受欢迎,就是因为一些音乐是需要团队合作的。
一个人虽然可以自弹自唱,但是绝对做不到处理一系列的和音和其他的音响效果!
再加上:“那些广告上可能让你去尝试演绎不同的风格,但是很多都是需要两到三个饶不同长相和气场。”
“你觉得我能够写出四个人合作的歌曲,就写不出独唱的曲目吗?”蒋卿嘲笑他的单纯可爱,“你还真的是没长过脑子!还是张嘉琪把他的子孙后代,直接射到你脑子里去了!”
“至于长相和气场……”蒋卿更加怜悯这个看起来一直保持他的人设就没有长过智商的队友何宁,“如果你不是被张嘉琪套弄傻了,就该记得这个世界上有化妆师这种职业!”
刚刚从洗手间整理好自己出来的杨兔兔听到这句话有些hl不住,仔细地打量一下蒋卿。
“我咋没发现卿卿你居然这么毒舌!”
这些话就算是她杨兔兔想的出来也不出来,没想到蒋卿长得这么盛气凌人,气质也是这么盛气凌人!
这种人就该走女王攻路线啊!
杨兔兔心里吐槽过之后,感到前途无量,为什么被男三撬走了男朋友的她……
明明那么厌恶那两个人,自己却跟着变成腐女了呢?
“兔兔姐,你出来了?”蒋卿看到杨兔兔之后身子一僵,然后十分轻松地抢了何宁的人设和状态,变得十分腼腆害羞。
“卿卿你找我有事儿?”杨兔兔也没觉得有什么,要知道蒋卿面对她的时候一只是这幅样子,了他好多遍都改不了。
何宁却古怪地看着蒋卿和杨兔兔,看到杨兔兔那清明而干净的眼神,他顿时觉得……或许自己猜错了呢!
“没什么!”蒋卿漫不经心地瞥了何宁一眼,然后用明亮而清透的眼神对着杨兔兔,“我和公司的合约昨到期了。我打算跟着兔兔姐,兔兔姐不会不要我了吧!”
着,蒋卿眨眨眼,看起来无辜极了。
那妖冶的容貌,配上单纯的神色,真的是意外地诱人!
杨兔兔没有理会脸色变得极不好看的何宁,看得出蒋卿的认真和坚持,她也松了口:“我要回国了,蒋卿你真的要回国和我一起从零开始吗?”
蒋卿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当然啦!兔兔姐!”
何宁看了看一脸冷然的杨兔兔和蒋卿,甚至工作室里其他往日对他十分友好而今却冷眼相待的朋友们。
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杨兔兔有点认真的看着蒋卿,“我还记得张嘉琪家里不过是工薪阶级,他哪里来的钱给何宁的父母?”
因为她的确没有私下里补贴过张嘉琪一分一毫,否则的话他们现在需要掰扯得东西就多了去了!
“上一次雷云飒的母亲离开前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钱!”蒋卿若有所指地。
雷云飒的母亲是三个月前来的,她离开之后老董事长就因为脑淤血而死亡。
雷云飒的哥哥成功成为了新任董事长。
“雷云飒真是个奇葩!”杨兔兔感叹,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年看好的很有责任感待人又和善温柔的少年居然会活得这么……
撬谁不好?居然撬一个会用他的钱包养受的狼狗!
这时候如果不是先前毁了她事业的仇恨,杨兔兔觉得自己都要感谢雷云飒抢走了张嘉琪那个脏东西!
蒋卿恬淡一笑,那妖冶的神色竟然硬生生带出了雷云飒的温柔静谧,这让杨兔兔闪了闪神。
她一直都知道蒋卿的赋异禀,如果不是飞shing这个乐队拖累了他,恐怕他很早就红了!
不过她不把蒋卿放出去让他单飞,却和飞shing没有关系。
只是因为……蒋卿的身份太过可疑。
哪怕她杨兔兔不能和哥哥们一起当兵上战场,但是某些时候她也会和他们并肩作战。
情报二处是一个非常松散的地方,因为处长多年前因公殉职,而上面也没有再任命新的处长。
甚至还有意无意地隐瞒了二处处长死亡的事实和真相,所以下面的人也就松松散散地收着新人。
通过一系列让人改头换面、脱掉十几层皮的训练之后,把他们放出去,松松散散得让人做着任务!
不是杨兔兔太过多疑,而是蒋卿本来很早就在二处的监察名单上!
飞shing作为她的事业固然重要,但是蒋卿……传中的模仿型人格连环杀人犯,更加重要!
最恐怕的不是蒋卿的学习能力,而是他的年龄和心态。当年犯下一系列鲜血淋漓的大案,不过才十岁的他就懂得慢条斯理抹掉痕迹,并且若无其事的离开现场。
过上那么一两个月再换个地方,重新选择下手的对象,并设计死亡情景。
当杨兔兔带着一腔热情和三个孩子到伪装得好像一个优雅王子的他面前。
……或者,蒋卿作为宣城首屈一指的世家蒋家唯一的继承人,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位优雅的王子。
这四年多来杨兔兔对蒋卿的关注最多,但是也没有看清他那双雾霭沉沉的眼眸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她不敢想象飞shing的解体是不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些年来他有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