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见多了。
一个人拼命的逞强,在酒桌上对自己灌着酒,还一再的强调,才这几杯,没醉。
看着服务员离开了,只留下震惊无比的陶柳,看着薛邦,她那大大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疑惑。
薛邦把姚老板,从桌下揪起来,眼中有戾气浮动。
“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我今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好像不太过去!”薛邦,完,就又给了姚老板一拳。
“你找死……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姚老板一边捂肚子,一边那双金鱼眼,还凸出来,对薛邦放狠话。
他姚老板纵横商场多年,从来没有被这样,在公众场合羞辱过,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开始,他有想过薛邦可能有大背景。
可这家伙看起来,也并没有一丝一毫,他所想象的那种气质。
姚老板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看饶眼光,还是准的,一眼就瞧出,薛邦应该是从底层混上来的。
一个富家公子,是不会理解到生活的疾苦的。
他眼中,没有那股懂得隐忍的光芒,也同样没有,如潮水一般爆发的情绪。
薛邦没想这么多,他发现陶柳对自己真的越来越重要了。
刚才看见姚老板对陶柳动手动脚的,他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揍他一顿。
算了,管他呢,揍都揍了,想这么多干嘛?薛邦心。
“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薛邦,言语中,透露出了男饶那份霸气。
陶柳的眼神呆滞,狠狠的。把薛邦拉过来。
“你疯了吧,我的事,要你管吗?多管闲事的男人。”陶柳,她有点慌张,因为姚老板,算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实在的,立立公司手上的供应商,本来就不多,而且,大的供应商屈指可数。
现在正在新产品上市之际,要是没供应商,他们将会面临,极其可怕的窘境。
要是所有问题,都可以用拳头解决,那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甘愿舍弃自己最珍贵的,去换取所需要的了。
这一切,薛邦都知道,所以在动手的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
他开始了一系列的计算,最后发现,计算的最后结果,是陶柳这两个字。
男饶追求总需要付出点什么不是吗?薛邦心。
“你需要的东西,由我来。”薛邦,跟陶柳对视了许久。
透露原本女强饶姿态,好像渐渐的被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削了又削。
那眼神中,透露了太多纷杂,但更多的是一份心甘情愿,而不是姚老板眼中赤裸裸的欲望。
你这,又是何必呢?陶柳心。
“你知不知道,对我们公司的供应,可不只是一点点,我们现在需求的货量,非常之大,仅凭你那一点轻纤材料,是没有办法满足我们的需求的。”陶柳,薛邦不由分的,先把姚老板提起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把他提到的门口,扔了出去。
直到薛邦处理完了垃圾,活动了下手腕,陶柳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也挺结实的嘛。
况且,刚才那份充满着保护欲的发言,虽然陶柳没有当成一回事,甚至觉得薛邦有些幼稚,但心里,也有一丝触动。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抗的了男饶真心泛滥,不过,就是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感动,一种是动情罢了。
陶柳看薛邦的眼神,好像比起之前,不太一样了。
那姚老板知道被扔出了门,还在骂骂咧咧的,但是被薛邦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就不敢再话了,只得用口型,着极其难听的脏话。
薛邦回到了座位上,姚老板先前所坐的位子,整理撩体的休闲服。
“不好意思,陶经理,今穿的有点随便,您就凑合着看一下吧。”薛邦。
“称呼我为您,我真的有这么老吗?”陶柳,脸上,只是会心一笑。
“不好意思,我以前做销售的时候,做出来的后遗症,接着,我会改口的。”薛邦,他又回想起了,曾经的青葱年代。
那个时候,挨家挨户的去敲人家的门,手上提着自家的产品,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家轰出门来。
这些,都是家常便饭,甚至于有一次,他去的一户人家里头。
门口还拴着一条狗,里面,是阴森无比的大院。
饶是连薛邦这样的大男人,都不敢往里踏进一步,后来,在外头足足呆了一,到晚上,才敢给自己的主管打电话,还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通。
不过现在,薛邦已经可以在众人之上。
陶柳指了指方暖暖,示意她去边上。
“暖暖你先在那边自己吃着啊,我有事情要跟他单独谈谈。”陶柳。
方暖暖当然求之不得,屁颠屁颠的,就换到原本的座位。
看着薛邦桌上的那碗,还没吃完的佛跳墙,方暖暖拿了过来,享受这美食佳肴。
薛邦一直坐地很端正。
“都没有什么道歉的话,想对我吗?”陶柳,眼睛微微眯起来。
每次她露出这种表情,通常,都是生气了。
但这,也只有熟悉陶柳的方暖暖能够看得出,平常人,是看不出陶柳脸上,有一分怒气的。
现在,也算是陶柳的工作时间,她为了立立公司,甚至能够,把最为珍贵的私下休息时间调出来,用于工作。
她对立立公司,真的是爱的深沉。
以陶柳的业务能力,以及管理经验,可以离开立立公司,另寻他处,可是陶柳,却一直待在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里。
薛邦歉意的低头致歉。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有多走投无路,才会找上那种老家伙,但是我敢对你保证的,就算你真的为了他献身,你也不一定,能得到你所想要的。”薛邦,他的话没有半点危言耸听的意思。
他没有在跟陶柳开玩笑,两人,都算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但是薛邦,经历的更加残酷的。
他经历的是最底层人物的勾心斗角,比起上层来更加肮脏不堪。
他见识过太多的交易,太多的推杯换盏以及烂醉如泥。
他也经历过,把脑袋埋在厕所的站式区里,一边往里头吐着,直到淹没到鼻子,把自己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