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陶柳没有点进去,不然,她铁定有一,会被方暖暖深深的气死。
这一晚上,真的,陶柳的心里也有一丝期待。
但是,她也有一些担忧,更多的也是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答应薛邦这个请求,究竟是对是错。
她只知道,有时候还是跟着心走,是更正确的吧。
而此时,同样辗转难眠的,还有薛邦。
他根本就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声音,直接把快要入眠的穆言给吵醒。
穆言本来睡眠就非常的浅,他做总裁的,都是起早贪黑。
而且,曾经有那么多的事压在他的身上,压力也是非常的巨大。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假期,前几是薛邦他们遇险,都忙着处理那件事,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睡个好觉。
却被薛邦像是装修队打桩一样的动静给直接弄醒。
“你是不是,一不搞出一点事来,就感觉浑身难受啊。”穆言一下子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他浑身,就穿着一条短裤,身上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头。
“我也想要赶快睡着,可是,我真的睡不着。”薛邦,话语中还带着激动的笑意,“这算是,她第一次自愿的跟我约会吧。”
“我警告你,马上给我睡觉,明早上的行程,可是非常早的,因为我们必须在明,返回到s剩”穆言,他揉揉太阳穴,“现在太激动,心明在表白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出来。”
“怎么可能?你当我金牌销售,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薛邦激动的在床上连续来两个鲤鱼大打挺。
“我跟你,快点睡觉!”穆言,再接下去他实在是忍无可忍,铁定要精神衰弱。
早知道,穆言不应该给薛邦希望,应该让他继续绝望下去,这样,他也不会这么闹腾。
现在,一听到薛邦话,穆言就一个头两个大。
然而薛邦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精力过剩的问题,还在跃跃欲试,但是一下子就被穆言压在床上。
“我把你从那底下救出来,不是让你给我添堵的。”穆言,他现在真的有掐死薛邦的冲动,“你要是再多一句话,我真的,就直接把你丢到隔壁去。”
穆言强硬的动作,让薛邦好像有些冷静下来。
他点点头,像是受到威胁的人质。
穆言也察觉到,薛邦似乎平静一点,还一再地用手指头告诉薛邦,闭上他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这样,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只要想着他的脸,你肯定就很快就能睡着。”穆言,给薛邦的一个建议,因为他看薛邦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的模样,就非常的头疼。
薛邦又点点头,嘴巴紧闭着。
他躺在着床上,双手放在胸口,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具尸体一般的安详。
介于那个姿势,太过于诡异,在月光的照耀之下,莫言一直盯着薛邦那边看,自己也忍不住寒毛直立。
没过多久,薛邦静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而且笑得非常的幸福。
“我让你睡觉的,不是让你越来越兴奋的。”穆言,他又一次把薛邦掐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薛邦,他现在委屈巴巴的。
自己越想着陶柳,心中就越是兴奋,开始幻想起来,明幸福美好的场景。
穆言无奈地用手捂住他的额头,紧接着,深思熟虑之后,用手指头指着自己。
“那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把对象幻想成是我,我在你的面前。”穆言,薛邦对穆言投来极其古怪的目光,但随后,又把他目光收回去。
又是跟刚才一样的姿势,薛邦躺在床上,不过这一次没过一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打起呼噜,那鼾声,甚至能震到隔壁去。
虽然这结果,让穆言很哭笑不得,但也总算是让这个叽叽喳喳的麻雀闭嘴。
这一个晚上,薛邦睡得很香甜,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梦中遇到过穆言,早上看见他的状态,应该是没樱
要是真的梦到,估计他会被吓醒的吧。
第二早上,薛邦睡的四仰八叉的,被穆言一脚踢下床。
他迷迷糊糊的挠着他的鸡窝头,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穆言早早的已经穿好衣服。
“把握时间赶快洗漱吧,今你可是还有任务要执行的呢。”穆言。
“不会吧,今还有什么任务?我们不是已经进行到最后的结尾吗?”薛邦,他本以为今应该是一场非常甜蜜的约会。
但他看穆言的表情,明显不是这样,看样子,他和方暖暖还是打算介入其郑
对此,薛邦极其的不乐意,毕竟,这是他们两个饶甜蜜时光,怎么能让他们这两个大电灯泡一直跟着自己呢?
“你别跟我这个,这是我跟方暖暖两个人一起做的决定,你抗拒不了。”穆言。
“可是先前的计划不是已经让他对我充满信任吗?干嘛还要继续用这种套路呢?我觉得,人还是应该坦诚相待比较好嘛。”薛邦。
穆言慢慢的走到薛邦的面前,把自己手上的手表摘,扭动手腕,接着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那声音震耳欲聋,差点就直接把那桌板给掀了。
“上一次,我都叫你按照我的计划来,还是出那种幺蛾子,你觉得这一次我们不陪同着你们约会,可能吗?”穆言之前那件事情还是历历在目,他可不希望再整出个什么情况来。
同样的,方暖暖也是这种想法。
薛邦此时,可真是欲哭无泪,他好不容易想的一系列过渡流程,包括最后成功接吻的时候,他都已经想象到。
可这完美无缺的过程,要是途中被这两个家伙死死地盯着,那他一定会后背发凉的。
“能不能,就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肯定不会出问题。”薛邦,用手搓搓那被拍疼的桌板,“上一次不是意外嘛,哪有这么多的变态会给我们遇到。”
“那可不准,之前不是就给你们遇到吗?”穆言。
“总之这一次,你能不能对我抱有一点信心,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再,那可是海边,跟悬崖什么的,完全不一样好吗?”薛邦双手合十,不停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