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薛邦感觉世界是那么的宁静,而且无边无际。
他好像看到一片广阔的草原,打算着往前奔袭,可是突然停住的脚步四周变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摸不着。
他努力想要从这边世界挣扎的逃脱出来,可是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依靠的物体,他感觉逐渐的失去感官。
怎么会这样?我在哪啊,我要出去,薛邦心,他越来越慌张,脑袋上满是冷汗。
“先生,先生,您怎么?”
清脆的呼唤声在薛邦的耳边回旋,他顾不上那股声音究竟是谁的,只知道现在一定要抓住这个救命稻草,不然的话,他怕自己永远都出不去。
腾地一下,薛邦从梦中惊醒,坐直的身子,大口地呼几口气,把眼罩狠狠的往下一拉,终于看到光明的他,如同重获新生。
同样的刺眼的光线,也让他一时间眯着眼睛,睁不开来。
边上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整洁的制服,对着雪邦弯下腰,亲切的询问着。
当双方目光交错之后,那穿着制服的女人也突然愣住,看着薛邦,轻轻的皱起秀眉。
“怎么是你呀?”穿制服的女人盯着薛邦看一下,接着便展露出笑颜。
此时薛邦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眼前的这个女人,端庄大方,而且身材极好,况且最奇怪的,是自己对她,还有一点熟悉。
“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就这么短短的几时间里面?”那空姐,嗔怪似的,轻轻推薛邦一把。
薛邦的脑海中,不断地搜寻着关键词,最终,终于在众多的关键词里面找到面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就是那个酸奶女孩,薛邦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起来还都要感谢你呢。”薛邦,要是没有李思楠给他的助攻,那估计追妻路,还会更加漫长。
不过,薛邦现在跟李思楠话的声音,还是非常的轻微,生怕吵醒边上还在睡觉的陶柳。
女人,对任何一点的变化都是非常敏感的,李思楠也立刻注意到薛邦对陶柳的态度。
“你们两个现在已经在一起?”李思楠,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希望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可是薛邦却是背道而驰。
在之前,她才刚刚的跟陶柳放狠话,做出这个决定。
虽然,他觉得这个决定真的很愚蠢,他也已经到这个年纪,不应该像个女生一样,对于一见钟情这种童话里才有的故事,抱有幻想。
可有些事,既然做了,就没有办法回头,李思楠也是,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一眼误终身吧。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眼睛上粘着什么东西吗?”薛邦用手指拨拨眼睫毛,可是除了那深深的痛感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
“不,不是的。”李思楠,她瞬间调节好心情,把双手放在肚子前,“就是上次,好的,你要请我那顿饭,你还记得吗?”
薛邦轻轻的歪过头,他好像的确答应过这种事,在这里也不好意思抵赖。
可不能这么气,人家毕竟是帮过你的,就算放点血也是必要的嘛,薛邦心。
“当然没有问题,不过,至于吃什么这方面,你可得手下留情一点啊,我毕竟是一个可怜的办公族,工资少的可怜,别一顿把我的钱包吃得干干净净的就校”薛邦轻轻一笑。
“那可不准,既然你欠我一个人情,那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李思楠,这种事情他做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即使旁边坐着的,是薛邦心爱的那个女人,她也无所畏惧。
薛邦倒没想这么多,他只是觉得这是一对应酬,跟他平时请老板们吃饭是一个道理,根本就无关紧要。
甚至于听到李思楠这么,薛邦瘪瘪嘴巴,这顿饭都还没有开始吃,就已经开始肉疼。
但是自己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有时候还是应该有点绅士风度的,于是便一咬牙一狠心的点头。
“那你,就尽可能的手下留情吧。”薛邦,苦涩一笑,李思楠也是回以一笑。
“对了。”李思楠突然生出玉葱指,“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不用吧,这么麻烦做什么?”薛邦,可是转念一想,突然记起自己好像已经没有手机这一回事。
为了避免自己到时候落上一个逃饭的名头,薛邦最终还是乖乖妥协。
而在这一方面,李思楠更多的是怕到时候薛邦会因为陶柳的限制,而没有办法接受到他的邀请。
薛邦对陶柳的感情很深没错,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做一个感情白痴。
薛邦老老实实的把号码报出去,李思楠也是牢牢的记在心郑
“好,那时间的话,就由你来定啦,薛先生。”李思楠,对着薛邦俏皮一笑,推着饮料车继续在过道上行走着。
“哎,你等会儿。”薛邦走到李思楠的身旁,从他的餐车上拿下两瓶酸奶,“差点忘跟你要这个。”
“她现在还在睡觉呢,至于这么着急吗?”李思楠,心里隐隐约约有点酸溜溜的。
“没有关系,我可得把她伺候好,不然的话他到时候生气,我可又难办。”薛邦,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捧着两罐酸奶,就回到位置上。
薛邦的这一系列行为,让李思楠感觉到自己在这条路上的困难程度又上升一些,不过,她拍拍细腻光滑的脸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没有关系的,李思楠,他一定坚持不住你对他攻势的!李思楠心,刚才的那一丝犹豫不决立刻烟消云散。
而此时薛邦在边上的动静,也把本在睡梦中的陶柳弄醒,他轻轻的用手,揉了揉自己还戴着眼罩的眼睛,随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就把眼罩又摘下来。
“帮我揉揉肩。”陶柳,紧接着把身子侧过来,背对着薛邦。
“我现在,怎么变得跟保姆似的?”薛邦,哭笑不得地伸出手去,捏着陶柳略显僵硬的肩膀。
“那这件事情随便你咯,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我的保姆?”陶柳,她把头靠在单侧肩上,那一份妩媚倾泻而下,格外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