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宁语棠挣扎起来,推着他的胸膛。
谢呈泽抬起头,看着她面色微红,睫毛有些潮湿,微微喘息着,不由轻笑一声:“以后定要好好练着。”
宁语棠推开他坐了起来。
“夫人觉得如何?”嗓音微哑,眸子盯着她。
“别闹。”
谢呈泽拉过她,把她圈在怀里,声线暗哑:“不闹,让我抱一会就好。”
宁语棠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下颌,不再动。
……
云意在岸边望着远处的画舫,担心着宁语棠,小姐上去已经有一会了,便要亥时了,还没有回来。
“云姑娘不必担心,有王爷在定不会有什么事。”向阳道。
云意没有理会他只盯着画舫。
少顷,画舫靠岸,两人走了出来。
云意上前:“小姐。”
“回宁家。”
向阳领着几人到早已备好的马车前,宁语棠刚走进马车,便见一人来向谢呈泽回禀。
“我送你回宁家。”
“不必。”
谢呈泽直接上了马车。
“魏青山那果真一无所获。”
“若真是他,百姓皆称赞的清官怎会简单。”宁语棠叹道。
马车行至善水大街,宁语棠撩起马车上的帷幔,看着夜景,眸光一瞥便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面前的花楼。
是宁思辰。
“怎么了?”
宁语棠放下帷幔:“无事,见到个认识的人。”
“我明日再来找你。”
“你不是来办案的?”
“互不影响。”
马车在宁府附近停下,宁语棠与云意并未走府门,而是翻墙进入。
宁语棠看着云意开口道:“想问什么说吧。”
“小姐与谢王爷……”
“嗯,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宁语棠笑道。
云意当即僵在原地。
……
第二日一早,宁语棠正在用早膳,宁思善匆匆走了进来,手中拿着装着团子的竹笼,一见她便要递给她,云意上前接过。
“这是怎么了?何事这么急?”
“表姐,你可否帮我照看着团子?”宁思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开口道。
宁语棠面色微僵,点了点头。
还未再询问,一小厮走进作揖:“少爷,表小姐。”
宁思善后退一步。
“还请少爷和小的去见老爷,老爷在前厅等着少爷呢。”
“走罢。”宁思善呼出一口气垂头道。
待两人走出厢房,云意望向房门:“这是怎么了?”顿了顿:“小姐,莫不是那些赌坊的人找上了宁府?”
宁语棠看向竹笼中的团子,以宁思善的性子怕是事到如今依旧什么都不会说,揽下此事,略一思索还是起身:“去前厅。”
“是。”
还未至前厅,便见匆匆赶来的鹤一,急红了脸。
“表小姐,快去救救少爷吧。”
“究竟发生了何事?”
“今日早,赌坊的人便找来了,老爷得知此事大怒,要对少爷动家法,小的去请了夫人,可如今老爷连夫人的话也不听,少爷也什么都不说,自己生生受着,少爷今早就跟小的说过若是小的说出此事以后也不必跟着少爷了,小的不敢说啊。”说罢,便要跪下去。
鹤一急红了眼,他自小便跟着宁思善,宁思善性子良善又软弱,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倒也没什么,可他偏偏生在了宁家,还是家主之子,此性子只会被人说成蠢笨。
“我本也要去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