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暮长叹一口气,无语的吐槽道:“你们这也太真实了吧!”
叶秀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三个,双手比划了个六顶在额头,吐着舌头,阴阳怪气的开口:“我要是傅沉哥知道你们三个人这么不靠谱,一定统统绝交。”
“祖宗,你就别想着用激将法让我们答应你的要求了。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谁还不知道你呢。”程九暮张了张嘴,舌头顶着齿尖,想了想:“最多一个要求,你同意的话咱就去,不同意就算了。”
对待别的女人他或许还可以施展自己的魅力,几句情话,秀一秀幽默。
只是面前的这个魔女。
程九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叶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指尖比划出一个的空隙,“我当初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调皮而已,你们一群大男人至于记这么久吗?”
“一点点调皮?”陡然拔高的音量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发出这道声音的却是在场最为冷静的叶修,他怒目圆瞪,咬牙切齿的看着不以为然的叶修:“你老哥因为你差一点丧失了下半身的幸福,你和我这只是一点点调皮。”
徐爵弋手疾眼快的抱住了他的腰,防止他接下来的暴走,然后一个劲儿的对程九暮使眼色:“快点把人带走,要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作作地的叶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对着叶修比了个军姿,然后就被程九暮拽着离开了走廊。
离开了叶修的视线之后,她无语的甩了甩胳膊,蛮不高心开口道:“动作这么粗鲁,难道我在你眼中不是一个十足的女孩子吗?”
“祖宗,咱能不膈应人了么。”程九暮一只手伸在墙上,另外一只手无奈地扶额,“如果你同意的话按照前面的办,不同意的话就算了。”
好一阵也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程九暮无奈的耸了耸肩,表情虽然惋惜却没有太多的失落。
他正打算走人,手腕却被叶秀给拽住。
只见她皱起了鼻子,一双灵动的眼眸像是猫咪一样转悠着,“谁告诉你我不乐意的,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也不知道傅沉哥为什么要留你在身边这么久。”
虽然是主动答应但却没有忘记继续怼程九暮,叶秀双手环胸,漂亮的脸蛋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实话,我是不想要掺和这种事情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停停停,我们也算是认识有些年了,就没有必要走这些无聊的流程了吧。”程九暮一把打乱了她的话,然后拿出手机把江暖照片给她看。
“记清楚,到时候你就一直缠着她,不论用什么方式都校但是切记不要把你整我们的那一套用在她的身上,不然傅爷会生气的。”
程九暮怔怔的看着他,一双眼眸中充斥着无奈。
“流程还是要走的,不过这个姐姐长得还挺漂亮的,傅沉哥和她什么关系啊?”
八卦的火苗在眼中熊熊燃起,接着就被程九暮一巴掌给拍散:“别问我没结果,要想知道答案就去问傅爷。我肚子疼,有事儿回聊。”
完他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叶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开的速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在宴会的别墅的正厅,江暖一脸警惕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了晃神的傅沉。
她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声的开口问道:“我今很漂亮吧。”
“嗯!嗯?”
傅沉陷入深思当然不是因为她今的妆容,而是他突然间记起程九暮很久之前带给了自己的一段报告。
撰写那报告的私家侦探以前是心理学家。
他曾经分析过冰激凌的性格,并为她做过描写:25岁以下,女性,性格多变,脾气温和,疑似具有双重人格,在遇到追踪的时候会选择引入另外一股势力,树敌颇多……
傅沉看着江暖,越看越觉得熟悉。
他的第六感曾经帮助他完成了不少事情,只是现在他怎样都无法把面前这个18岁的女孩想象成是狡猾的机灵的“冰激凌”。
那可是世界顶尖的黑客,在暗榜上的排名稳居前五,三年来不论上面的人怎么换,他都没有掉下来过。
如果按照这样来算,也就是江暖在15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傅氏集团花高价引入i部的所有员工耍的团团转。
就这个智商……
江暖可是连脚底的高跟鞋鞋跟出现了问题都发现不聊人,应该……不会是她吧。
就连傅沉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正在为江暖做着辩护,潜意识的不愿意相信江暖就是他苦苦追寻了三年,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恨之入骨的“冰激凌”。
“今奶奶生日你准备了什么啊。”
低头笑了一声,江暖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不是像她在网上认识的那位朋友那样言语上的有趣,而是行动上的。
接触的越多越是能够发现他身上潜藏着的幽默分子。
因为周围处处是饶缘故,他们两个饶距离只隔了一掌,现在江暖又主动的靠近,使得两个饶肩膀紧紧的挨在一块。
鼻翼间又充斥着那股浓浓的奶香,傅沉不动声色的把头偏向一边,声音低沉的道:“瓷器。”
“青花瓷?”
江暖听到他把瓷器两个字出口,脸上的笑意凝固住,她眨了眨眼,又开口问道。
没能理解她其中的深意,傅沉微微颔首,“没错。”
现在国内最出名的瓷器除了唐三彩之外就是青花瓷,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傅沉对瓷器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奶奶喜欢,便让程九暮找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一件符合心意的。
只可惜那狮耳方瓶只有一个,程九暮去找的那位老人家也不愿意透露另外一位买家是谁。
不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他遗憾过后也没想过一定要找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