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筋被切断,欧因哥的右手已经握不住刀柄了,不由得放了下来。他咳嗽几下,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果然...没那么简单吗?就算有阿努比斯神的加持,在刀剑上,还是比不过专业的吗?”欧因哥苦涩的笑了笑,“不过,这也是必然的啊,只有这样...命运才是按照波因哥所说的方向走啊。”
闻言,林真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立刻四处寻找着欧因哥口中,那个叫做波因哥的人。
“波因哥就是你们场外援助的替身使者吗?”波鲁那雷夫问道,“真遗憾,你的队友好像抛弃了你,压根就没有来支援。”
欧因哥冷笑着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波鲁那雷夫...我会败给你,但我没有摆给命运,从一开始,你们的行动就没有出乎波因哥的预料!”
“预料?波因哥的替身能力是预言吗?还是跟命运有关系的能力?”林真天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他在旁边并没有看到什么叫波因哥的人,不如说,他压根就没有在附近看到其他人。
不过,如果对方的能力是预言之类的玄乎玩意儿,那不在附近也是可以理解的。
波鲁那雷夫脸上布满了疑惑,抽剑回来,没好气地说:“什么东西啊,就会说大话。我承认你能够快速成长的能力很棘手,但面对我,你成长的速度还是慢了些!”
波鲁那雷夫说出这话的意图无疑的想要装逼,但这个逼并没有装好,对面的欧因哥压根就没听完,倒地上晕厥过去了。
乔瑟夫见欧因哥没动静了,不禁摸着自己那胡子,说道:“这就...完事儿了?这样就打赢了?”
“应...该...是的吧?不知道,反正现在敌人,没动静了。”花京院说道,“毕竟波鲁那雷夫实力也不差,只不过平时遇到的敌人都是一些克制他的或者是非常棘手的,所以没有他的表现机会,现在...”
林真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欧因哥现在显然已经再起不能了,林真天可以确定不对劲的地方不会是在他身上。
而不远处的波鲁那雷夫朝着众人招了招手,并且喊道:“喂!乔斯达先生,这家伙怎么处理?”
众人走过去后才发现...欧因哥出血量超大啊!
林真天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切他大动脉上了?”
“好像...还真是的,我刚才用剑刺穿了他的手臂,把他的筋给切断了。好像的确是顺便切到了动脉...”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旋即又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别管那么多了,赶紧给我治疗啊,这家伙的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居然能穿透我的铠甲,不过幸好砍出来的伤还不深。”
林真天挑了挑眉毛,但也懒得说些什么,用双天归盾给他治疗过后,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欧因哥:“这家伙要怎么办?也要治疗吗?”
乔瑟夫耸了耸肩:“我觉得算了吧,给这家伙包扎一下,然后帮忙叫个救护车就行了,这样我们都算非常仁义了。”
“那...这把刀呢?总不至于放在这里吧?要是被别人捡走了可不好。”林真天说道,“而且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把刀应该能让持有者快速成长的效果,至于这种成长能不能永久保存,那我就不知道了。”
承太郎摇了摇头:“应该没办法保存,要不然的话,这把刀能够轻易的催生出一大片的刀法大师。”
波鲁那雷夫说道:“肯定得带走啊,要么把这玩意儿摧毁了,要么我们就带着,这把刀没有持有者的话也仅仅是一把刀而已。”
“要不...咱们就先带着吧,把它放到后备箱去。先去接一下阿布德尔吧,阿布德尔说不定还在之前的酒店下面等着呢。”乔瑟夫说道。
“是吗?那就让我这个剑术大师来看看这把刀吧!”波鲁那雷夫冷笑着走到刀的面前,“怎么样?你不是很牛逼?很冲啊?对付我们五个都没问题?真可惜,你的持有者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就算拿着你,你也打不过我,怎样?气不气?”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我的持有者越强,我能够发挥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强,只要我能找到一个比这个家伙强一点的持有者,凭你波鲁那雷夫根本不可能打赢我。”
波鲁那雷夫冷笑着弯腰把它捡了起来,说道:“真可惜,可怜的家伙,你现在在我手里,已经没有下一个持有者了~”
“......”
对方顿时沉默了,什么都没有说。
波鲁那雷夫默默地把它拿到了车上,说道:“行了,走吧,去找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你帮这家伙叫了救护车了吗?”
“哦,还没有,我先去打个电话,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乔瑟夫便去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里面借用了一下电话,然后再回到车上。波鲁那雷夫把刀放在旁边,发动了小轿车:“行了,回到之前咱们吃早餐的地方是吧?希望阿布德尔还在那里等我们。”
“应该还在那里等我们吧,毕竟我们离开得很蹊跷...”
.......
而乔瑟夫说得没错,阿布德尔的确还在原地等着众人,在看到车子过来之后,阿布德尔不禁问道:“怎么了?遇到敌人了吗?突然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不过是上了个厕所而已...”
“行了,阿布德尔,上车再说,我们今天得赶到下一个城市去,还得预定好船。”
说到这里,阿布德尔也没多说什么,先是上了车,然后林真天等人跟他讲了一遍有关于欧因哥和阿努比斯的替身使者的问题。
“原来如此,是有人模拟成了我吗...难怪你们会提前走。”阿布德尔微笑着道,“不过就这么简单的赢了,的确有点怪,到时候再看看那把刀吧。”
林真天耸了耸肩,没有管那么多了。他坐在窗户旁边,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前方的那把刀...它被波鲁那雷夫插上了刀鞘,竖着插在旁边,一只苍蝇搭在了它的刀柄上,然后瞬间全身萎缩,仿佛瞬间老化了一般,无力的掉落在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