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蒙实在是受不了古人之间的客套,她有些无聊地走回到白华的身边,低着头没注意白话嘴上的一抹笑容。自然地将手挽在白华的胳膊上。
傅孺雅见她要走,忍不住出声询问:“还未请教兄台和姑娘的名讳。”
白华哪里管一个凡人是否要结识自己,听见了只当没听见。余蒙蒙却是脚步一顿,觉得不回答好像有些不礼貌,于是站住了回过身说:“我夫君叫白华,我是他娘子叫”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白华在旁边轻飘飘地说:“各位称呼她白夫人就行。”
白夫人?
余蒙蒙瞧瞧地看着白华的侧脸,有些不解地小声问:“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们我的真实名字啊?”
白华并不回答她,高昂着头颅仿佛一只血统高贵的高冷猫咪一样。而且,从他脸上还可以看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余蒙蒙深吸了一口气,附和着白华笑道:“对,出嫁从夫嘛!各位称呼我为白夫人即可。”
傅孺雅一愣,将眼中的失落掩饰得很好。宁泽则是微微红着脸,只看着不说话。
那小童走到傅孺雅身边站好了,仍旧抱着剑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灵活转动的眼中透着精光。
“真可爱!”余蒙蒙忍不住夸道,如果不是顾忌着,她早过去捏捏那小孩子胖乎乎的脸蛋额。
待傅孺雅再要说什么的时候,白华对那两人说:“在下今日与内子出来,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二位了。”说着,就拉着余蒙蒙走了。
待二人转身后,傅孺雅眼中的痴迷没有藏住,被宁泽看出来,心里也有些留恋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尔后,转身看了看自己伸手的桃花树,脑中仍留着方才余蒙蒙的笑,以及她将手伸过自己头上接住那朵夭夭桃花时露出的胳膊宁泽忍不住红了脸低下头:
好一个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的妖妇!
余蒙蒙被白华带走,至无人出飞起来,很快就落在一处院子内。方站定了,便有人迎出来,是一紫衣的姑娘,低着头不说话也不乱看,只将他们引在一个开阔的房间内便转身出去。千荣和灵儿则跟着走进去分立两侧。这房间布置精美,里面开着窗,从流动的风中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
很是精巧,以至于余蒙蒙怀疑这是不是白华的红颜知己住的地方。
忍不住摇摇头,看着白华一派正气的禁欲模样,还以为这货是无欲无求的呢,谁知道暗地里这么会享受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等等,这进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微微露着胸膛的男子摇着扇子走进来,然后隔着桌子大刺刺地躺下来,但姿态却是极为优美余蒙蒙吞了吞口水也极为风骚。
好一个极品诱受!
看着余蒙蒙盯着自己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君扶风换了个姿态,小幅度地动着,露出一条光溜溜的腿。
如果不是有人,我就跪了!
余蒙蒙摸了摸鼻子下面,发现没流血以后就淡然了许多,心里却被自己的各种想法刷屏了。
你妹的,白华果然是个同,还是个攻!
卧槽,这受好极品!不对,这攻也极品!
是不是要现场呢?这腿好白!这线条好优美!
这俩看着还是很有p感的,不过反攻是不是也很有看头?
“看来王后对君某很有想法啊?”对面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炽烈,君扶风实在是硬着头皮都忍不了。而且,那里有女人是这样看人的,看得他觉得自己这儿身儿衣服都被她扒了似的。
“嗯嗯!”余蒙蒙下意识就答,反应过来摇头:“不是不是,没有想法,呵呵!”
没有想法?信你,才怪!
白华有些不解地看着莫名兴奋的余蒙蒙,尤其是看到她在自己和君扶风只见来回打量的眼神,看得他特别不舒服。轻咳了一声,为两人介绍:“这位是仙矶阁的阁主君扶风。”
余蒙蒙向他眨眨眼:我懂,你好基友嘛!
看着余蒙蒙有些猥琐的眼神,白华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他怎么觉得她那眼神看自己就跟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这种眼神,他以前在人间的时候看过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就是这样的。
实在不懂她的意思!
余蒙蒙站起来笑呵呵地说:“你们玩儿,我出去啊!”向千荣和灵儿使了个眼色说,“这园子看起来很好,你们两个陪我出去逛逛。”
千荣看向白华,见对方点了头。便跟上去。
待他们出去,君扶风则坐好了,此时那名紫衣姑娘进来,手里托着一个盘子。将茶壶放下来,动作熟练地为二人斟了茶,稍后又走出了这屋子。
君扶风端起茶盏,看着白华道:“想来魔君也有数百年不曾来我这处坐坐了,今日倒是稀奇,连王后也一并带了来。”
白华也不跟他客套,说:“你也不是常在这人间的,本君常来也没用。今日来找你自然是有事情的。”
“可是关于王后?”君扶风试探性地问了问,心里已经将白华此次来找他的动机拿了**成。
“想必这事情你已知道,说说你的看法。”
果然如此。君扶风慢悠悠地品着手里的茶,思忖着该怎么说。这件事情牵扯有些广,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但假话更是不能。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三言撇了两语告诉白华,自然也是说得面不红心不跳的。
“这件事情,在下确实知道一些。不过也七七,魔君可是怀疑你的王后灵魂易主?”
白华盯着他,也不答他这话。这时方将那茶盏拿在手里,细细地品着。君扶风见状只好自己说:“此时也简单。旁人灵魂若是夺舍,气息不相符的话,会血气逆流,经脉俱损。方才我看王后气色红润,方知她没事。但她性情前后不一,想来,也与此无关。”说起来,他也是知道实情的人。这余蒙蒙的灵魂确实被祁子月拿去养了衍生瓶,但如今看来却并无大碍,只是性情大变而已,令他也颇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