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润的介绍信?看来是有两把刷子。”卓听雨目光在微微变形的车头停留一秒,转身上了后排。
杨明礼坐进副驾驶,回头请示:“那需要把苏梨重新招回来吗?”
卓听雨眼神凌厉:“不要自作聪明!”
苏梨算个什么东西,哪配让她劳心费力。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是在梦里见过她,但不管在梦境还是现实,苏梨都一样的让她不舒服。
叶合欢虽然骄纵,但为人还算八面玲珑,一般都是与人斗嘴,让人妒忌她。
都让她背后使绊子让她丢工作了,明两人结怨颇深,只需要一把火,便能让叶合欢这辈子与她不死不休,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杨明礼:“是我多此一举了。”
“换做其他人我可能就这么做了。”
杨明礼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见卓听雨偏头望着窗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聪明的没有追问。
…
…
苏梨沉默许久。
抬手轻轻拍着君西故的背,斟酌着开口:“有些病,不能拖。哪怕不能完全治愈,医生能控制病情也是好的。”
经她鉴定,君西故绝对有病,还病的不轻。
“……你觉得我有病?”君西故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合着他和她了这么多,她都当做胡言乱语的耳旁风?
“没没没,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随口感慨一下。”本着壤主义精神,苏梨为了他的心理健康,赶紧否认。
只可惜了他这样好的条件,居然是个神经病。
君西故好几次话都到了喉咙,却总是没有勇气出来,挣扎几番后突然起身:“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她想回家啊。
可是一想到……
苏梨点头微笑:“好,我等你哟。”然后在君西故转身时笑容立刻消失殆尽。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恶狠狠的警告,也应该态度严肃。
可是她好像对君西故狠不下心。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在君西故身上找到了归属福
独属于她的归属感!
君西故快步走到后花园艰难摆弄烧烤架的hebe身后:“她认为我有病!”
“啊?!”
hebe吓了一跳,稍微往旁边让了一点儿,回头望着君西故郁闷的脸,“少爷,您是不是没有表达清楚?”
君西故斩钉截铁:“不可能!我高考语文满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会不清楚?”
“……”表达清楚一件事似乎跟语文成绩好坏没有必然联系。
只要脑子没问题,有嘴能话,一般都不成问题。
但令人头疼的是,君西故很成问题。
他向来随心所欲,想到什么什么。
“我不是跟您了,不要独来独往,要融入人群,学习观摩一下他们的话方式和处事方式,不要一上来就打直球,要稍微迂回一点儿,不要吓着苏姐……”
君西故不悦道,“你不早?”
仔细回想他的那些话,那岂止是打直球,简直是在她心口划了一道口子,直接把球往里面塞啊。
hebe无语:“我今至少提醒您十遍了。”
奈何君西故沉浸在可以见到苏梨的兴奋中,完全把他的提醒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