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的女儿,木下林檎。”
木下太太温柔地拍了拍正抱着她大腿的木下林檎,低下头温柔地说道。
“林檎,这位是新的邻居哟。要向他们问好哦。”
木下林檎伸出怯生生地伸出了小手指了指王权和他的母亲苏琉两人,看向她的母亲。
“两个人,是邻居?”
“是的哦,以后你就有玩伴了。”
木下太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光瞟了一眼还是十分正经的王权。
顺着母亲的眼光,木下林檎也仔细打量了王权。
“好了,你不是说一直想要有个玩伴吗?”
木下林檎再次抬起头看了看母亲,只见木下太太温柔地点了点头。木下林檎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伸向王权。
“木下林檎,今年六岁在读幼儿园,请多多指教。”
看着木下林檎白皙而又稚嫩的手掌,王权也不多想伸手握住。
“王权,今年二十六岁,请多多指教。”
看到王权伸手将她的手掌覆盖,木下林檎不由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容。
“呐,直接叫我林檎就可以了。”
“苹果?”
“不对!不是苹果是林檎。”
在日语之中,苹果和林檎的读法十分相近,读起来基本一样,其实林檎也是一种植物果实并且与苹果的外表十分相似,所以把王权弄得有些迷糊。
“总而言之,是苹果林檎没错吧?”
“嗯嗯!”
木下林檎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王权说道。
“那我叫你权酱,可以吗?”
望着一脸希冀的木下林檎,王权点了点头。
“大丈夫,我并不介意。”
“哟嘎达!”
木下太太看着林檎欢快的动作以及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一脸歉意的对王权说道。
“抱歉呢,林檎一向都是这么直接的,麻烦到你了。”
“不”
王权摇了摇头,看着木下林檎的模样,他回想起了他以前所在的孤儿院,里面的那些可以被称为亲人的朋友
“不如说,这么热情的话,我会更开心吧。”
木下太太一愣,随即又看到了苏琉看向王权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仿佛是在溺爱,又像是痛惜。
“权酱还真像个大人呢!”
面对木下太太突如其来的赞赏,王权挠了挠头。
“没有的事”
虽然已经成年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告别了,等下还要准备午餐,相信您也一样吧。”
伴随着苏琉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身上。
“是的呢,差不多就到中午了。”
木下太太仍是带着笑意对着苏琉说道。
“那么,一路顺风吧。”
“等一下,这个是我准备礼物希望您能够收下,作为拜访礼物。”
看着苏琉递过的盒子,木下太太先是一愣,然后接了过来。
“这个是我亲手制作的麻薯,希望您能够喜欢。”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谢谢您的礼物。”
语音刚落下,王权和苏琉就向两人轻轻鞠了一躬,然后回到了自己家中。
吃过午餐之后,王权又练习了一下自己的个性。但这一年以来的时间,他并没有感觉他的个性有过增强,顶多就是使用的手法变得更加老练和成熟。当然也没有到发挥自如那种感觉,只是一般的操纵的话已经完全不成问题了。
于是又在探查自己能力的可能性上以及发挥上度过了今天。
夜晚,已深。
此时王权,早已进入梦乡。
而与此同时,王权双亲的房间,也就是第五王城与苏琉的卧室之中灯光尚未熄灭。
“你做好决定了吗?”
“不能够在这个地方停留这么久,不然那些家伙很快就会知道了。权儿的位置。”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我知道你和孩子已经二十年没有相见,但我们借助那个界点的特异性不已经和他一起度过圆满的一年了吗?”
“但是,我”
“为了权儿,我们不得不这样。我们再在这里待一些时日,说不定那些人派遣的人就会来监视。毕竟他们一直相信着,这二十年来,我们将孩子掩藏起来。”
苏琉沉默了,的确,如同第五王城所说,他们长期在这里的话势必会暴露第五王权的存在。那些觊觎第五王权体质的人一定又会像二十年前一样,带一帮强大的修者来掠夺。
“好了,安心。等我将尊级稳定了,那个鸣尊者就不敢拿我怎么样。到时候,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区区仙尊,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可是要成就圣者的人。”
看着自己丈夫的雄心壮志,苏琉不由无奈的笑了笑。
“可是权儿现在才六岁”
“他已经二十一岁了吧,按照年龄来算。”
容不得苏琉再找任何借口留在这里,毕竟两夫妻只要有一方不见了,都会引起那一方的高度重视。况且在意这个体质的人不单单只有天庭的鸣尊者,还有其他的庞大势力。
“今天我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完毕了。并且已经将我们七成的积蓄留给权儿了。前些天,我还去找太上老君炼了几炉金丹,以及一些有其他功能的丹药。”
“那权儿那边怎么说?”
第五王城笑着看着苏琉说道:
“听过留守儿童吗?”
“”
第二日清晨
在王权意识还处于模模糊糊的时候,清晨的闹钟叫醒了他。
他习惯性地将闹钟关闭,不过却发现闹钟下砸着一个信封,上面只有三个字。
致权儿
“请原谅我们的不辞而别,因为这一切都有原因的。”
开头的第一句,王权愣在了原地,他放下了信封,走出了房间门,在自家的客厅、厨房、浴室以及父母的卧室之中寻找着双亲的踪迹。
只不过他并没有找到,找到的只有一张卡以及一个戒指。
卡是银行卡无误,而戒指却显得古朴无奇,像是古老王朝人所拥有的。
王权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又一次被抛弃了吗?
泪痕划过脸颊,一滴滴落在那张布满字迹的信封上。
王权努力抹了抹眼角,拿起了身边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