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圣杯战争的条件是什么?”
王权的声音并没有一开始对于爱因兹贝伦家族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因为现在他需要保护这个从爱因兹贝伦家族出来的人造人。
很可笑吧,这并不是个人却足以让王权为此敌视爱因兹贝伦家族,在那些界点世界的时候他也杀过不少的人,所以王权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善人,只是破坏或者抛弃一两个工具,或者是清扫自己面前的垃圾罢了,并没有什么好值得感叹的。
但这个名为爱丽丝菲尔的人造人并不相同,她拥有人类的外貌以及内心,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拥有了灵魂。而爱因兹贝伦说是要拿着自己制作的人造人去举行所谓的圣杯战争。但这些人造人却早已产生了自我的意识,从人造,彻底脱离成为了人。虽然人造的躯体并不能改变,但最主要的是内心以及想法不是吗?
能够产生这种利用想法的人还真的是感觉到丧心病狂。
“嘁。”
差点都已经忘记了,这群魔术师为了抵达根源是彻彻底底的冷血动物,无关于其他的外物,就连自己的命都能够搭进去的怪胎。
“只要通过圣杯的认可就足够了。”尤布斯库哈依德并未注意到王权态度的变化,或者说并不注意王权心态的变化。
“承认?快给他吧。”
“了解,只不过到时候需要给他派遣什么样的英灵?”
“那就根据他的匹配程度最高的英灵吧,或者说认同他理念的英灵。对了这一次圣杯战争就直接让英灵本体降临吧,稍微把戏码调到最精彩的表演上吧。我想我有一个很好的点子,让这场战斗变的更加有趣一点吧。”
“一切如您所愿。”
几乎是在尤布斯库哈依德说出的一瞬间,王权感受到了自己的右手传来了一阵的火热,忍着疼痛王权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上面突然出现了一股淤青,看上去也并不像是人为的。更像是来自特殊力量的打击。
“这个是你们做的吗?”王权轻轻甩了甩手,对着尤布斯库哈依德说道:“难不成这是所谓的圣杯承认力?你们还有能力控制这种东西?”
净是玩这些小把戏。
“喔,这真的是圣杯的承认。想不到阁下居然真的受到了圣杯的承认。”尤布斯库哈依德那永远不变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惊讶,仿佛眼前的事情不应该发生于此才对。
“这真的是圣杯承认?”
尤布斯库哈依德轻轻点了点头,表情仍带着一丝丝的惊奇。
“居然直接被圣杯认可了,明明没有任何的魔力,却能够得到圣杯的认可。真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实。”尤布斯库哈依德双眼紧紧盯着王权手上的印记,片刻他移开了视线:“这样节省了很多时间去获得圣杯的认可。那么请您准时参加圣杯战争即可。”
王权挑了挑眉头对着尤布斯库哈依德说道:“圣杯战争规则呢?召唤仪式这些都没有告诉我吧。”
“是老夫糊涂了。”尤布斯库哈依德轻轻点了点头,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歉意,这让王权更是有些不舒爽。这群东西看上去就是有恃无恐,或者说他们还潜藏着什么秘密武器之类的吗?
“圣杯会自动抉择七个最适合成为御主的人,并且给予他们预兆之痕。也就是你右手手背上的这个东西。”
王权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那块如同淤青一样的东西还真的是预兆之痕吗?
不等王权自己揭开疑惑,尤布斯库哈依德又继续说道:“得到预兆之痕的人就可以通过召唤阵势召唤位于七个职介顶端的从者之一作为参加圣杯战争的最大助力。”
“但一般情况下这些英灵所发挥的实力并不是百分百的,作为御主的人召唤出来的只是英灵的分身之类的存在。他们的本体仍是位于英灵之座里面,他们是只属于抑制力的守护者。而圣杯所运用的降临仪式只是运用了其中的一个漏洞,但其实这个漏洞并不是不可以察觉的。所以极大可能性是抑制力默认了这个召唤形式的存在。”
官方默认的战斗仪式吗?这还真的是有点意思。
“所选出的御主以及它对应的从者需要在圣杯战争之中决出胜者,将败者彻底击破彻底激活第三法,成就圣杯。”
“第三法?”
“这个您并不需要去了解,既然您不是作为魔术师的话。”尤布斯库哈依德用着余光看了一眼王权,又继续解释说道:“令咒的事情已经对你解释过了,这里就不再重复了。除此之外,这一次圣杯战争举行的地方并不在这一块土地上,而是位于霓虹的冬木市那里。日期则是十天后,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我希望您能够好好学习召唤阵的勾画,以及一些基础的魔术知识。负责教您的是爱丽丝菲尔,希望您能够配合。”
“只要掌握就行了吧,并不需要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吧。”王权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为人方面不怎么样,但作为科普人员,他这样的人还算是比较尽责。
“没错,只要您能够确认能够学会,待不待在这边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尤布斯库哈依德没有反对王权的意见,很自然的同意了王权的说法。
“魔力的储存量可以依靠爱丽丝菲尔,她的魔力足以支持一名从者全力解放。”
“那么我可以先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了吧?”王权看了一下在场的爱因兹贝伦所属人员,伸出手轻轻触碰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小手。
那双手的主人虽然僵持住了,但并没有拒绝王权与她的肌肤接触。
“阁下请自便,爱丽丝菲尔的脑海之中已经印入了圣杯战争的相应知识,剩下的可以自行发掘。”
“好,那么告辞。”等到尤布斯库哈依德的回答王权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口。
“需要我们所属送阁下出山么?”
“还真是谢谢你们的好心了。”王权讽地说道:“只不过我还是不需要同情的。因为我们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