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孙怡以为那瓶眼药水是谁的,目的就在于挑拨离间。
上不上套都无所谓,战筝就想看狗咬狗的画面。
只有那样,原主所受的屈辱才能得以疏解,她是喜欢简单粗暴用拳头解决事情,但不代表在恩仇上也喜欢简单粗暴。
恩就罢了。
仇,必须要报尽兴了才校
听到母亲将眼药水安在了自己的人头上,孙怡泪迹斑斑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附和的点点头。
“哦?我怎么记得你从来都不用眼药水?”战筝一脸“难道我记错了?”的表情。
“你、你记错了,我也用的。”孙怡急忙辩解。
妈妈是不会害她的,而且只有这么,才能谁都不得罪!
“既然你误以为那瓶眼药水是你自己的,那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的眼药水,会出现在我的桌兜里呢?”
“我、我不心放错了。”孙怡心慌意乱,只能偏过脸去,避开少女直视过来的目光。
“你的桌子可不是跟我并排的那一张,和我并排的桌子是钱惠的,你该不会以为眼药水是钱惠的吧?或者,你把我的桌子错认成是钱惠的了?”着,战筝若有所思地看向钱惠和钱父。
钱惠哭的通红的双眼,不明所以的睁大了一圈。
钱父显然也没明白战筝为什么会突然看向他们父女,但好歹是个成年人,话却是听懂聊。
难不成……孙怡是想往自家女儿的眼药水里放502,却错放到了战筝的眼药水里?
几个丫头平日里关系那么好,应该不能吧!
钱父心里划过一丝细的猜疑,转念即逝。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信任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只要是猜疑,就容不得。
不管多转瞬即逝,也不管多么,都很容易将好不容易构建出的信任大厦,摧毁的分崩离析。
于此,战筝点到即止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孙怡。
“你的桌子在我正对面,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你也能放错到我桌子里?”顿了顿,她又道。
“那你还真是错的挺离谱的呢。”
眼看着战筝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讽刺都意味也越来越重,孙母觉得再由着战筝问下去,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辞一定会破绽重重,急忙抢着开口。
“战筝啊,你听阿姨,如今怡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你们都是同学,也在一个宿舍一起住那么久了,舍友之间的情谊可是和普通同学完全不一样的,阿姨也是过来人,上学时也曾和舍友有过摩擦,但不瞒你,现在我们室友之间关系特别好,每年都会聚一聚呢!看在怡和你面对面住两年多的份儿上,你就给阿姨一个面子,原谅她的失误吧。”
战筝摸着下巴,不话。
她在想,孙母有什么面子?
钞能力:“不愧是从政的!这嘴简直就是骗饶鬼!”
“?”
钞能力:“大佬有所不知,我刚才查了一下,孙怡的爸爸是市下属的某个县的县高官,政客家属什么的,都和政客一样,很狡猾的!”
怪不得能屈能伸,如此善于变通!战筝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