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陆云谏都异常忙碌,整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会议室中度过,原本定的一个礼拜回国也因为事情的进展速度不够而推迟了两天。
两天后,一切终于搞定,陆云谏放了安沂一下午的假,让她放松放松,然后明天一早回国。
安沂回酒店换了身衣服,一袭鹅黄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衬的她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简单清爽如出水芙蓉。
安沂手里捧着杯冰咖啡漫步走在异国的街头,看见感兴趣的店便进去逛逛,一下午的时光便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见暮色西沉,安沂琢磨着差不多该回酒店了,满意的拎着手里的大包小包准备打车回酒店。
因为安沂逛街的地方离酒店有段不近的距离,上车后安沂嘱咐司机到了叫她,然后就靠着后座缓缓睡着了。
车辆越行越陡,安沂睁眼,看着窗外的景象,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记得来时没有经过这种有村庄的路啊!
心中不安的情绪充满整个胸腔,暗暗解锁手机,按下拨号键………
一边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向司机问道,“你好,这是去特斯酒店的路吗?怎么和我来的时候不太一样?”
“现在堵车,这里不堵!”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安沂,继续朝前幽静的村庄驶去。
“不行,请你原路返回,我要走原来那条路!”
“女士,马上就到了,这个时候倒回去太绕!”
“不,停车,我要下车。”安沂当机立断的想要打开车门跳车,却发现车门早已被锁死。
慌乱的不停拍打车门,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惊慌。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要是她真的在这儿出什么意外,估计得她臭了才有人发现她吧。
驾驶位扎着小辫子的金发壮汉司机见已被发现,便不再伪装,直接将车驶进一转角小屋门口,用力的将安沂从车上拉下来。
“放开,放开我…………”
漆黑的夜色,加大了女孩的恐惧,安沂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奈何男女气力本就相差悬殊,加上西方人天生块头体格都比东方人要强壮,安沂根本就是毫无反手之力。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惹到了大块头,大块头一巴掌将她扇到了地上,粗鲁的揪着她头发把她拖到了小屋里,“愚蠢的东方人,叫什么,等会有你叫的!”
大块头将安沂重重的扔在地上,如同看待濒临死亡的动物,“放心,待会我会尽量绅士一点!”
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安沂的瞳孔猛然收缩,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不要,不要………
很快,大块头身上光无一物,目光落到了安沂的衣服上。
察觉到大块头的眼神,安沂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裙,用力得指关节泛白。
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头发顺着汗水贴额间,猩红着双眼盯着面前的金发男人,如同一只受伤待宰的羔羊最后的不甘与愤怒。
大块头不屑安沂的目光,用力撕扯着她的尊严。
“滚开……滚………不要碰我………滚………”安沂捂着凌乱的衣服,凄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