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府。
议事厅,数名高官正在此与荆州牧刘蔫讨论公务。
刘蔫却突然接到了一封急报。
“这个刘辰太目中无人了!”
看完急报,刘蔫将茶杯狠狠地砸到地,怒火冲天地吼道。
他的半长胡须都气得蹦飞起来老高!
“大人息怒!”
“如今我巴郡太守甘宁诸将,以及两千多士兵,都被对方俘获走了!”
“这荆州如此无视国法,无视我益州,我们该想如何狠狠地还击他们,才能保住我们的名声和利益啊!”
刘蔫手下第一谋士李严,赶忙对刘蔫施礼道。
“是啊,大人,这荆州牧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有几条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汉中太守邓芝,对刘蔫道。
听到邓芝的话。
刘蔫脸浮了一抹喜色。
“伯苗,速速讲来。”
他紧走两步,拉起邓芝的手,急切道。
“一,派遣人马,去国都洛阳给当今天子陛下呈此事!”
“二,我们派人送信给荆州牧府,要求他们立刻放人,并赔礼道歉!”
“三,调遣各地大军,直压襄阳,逼他们就范,如此可显示出我们的锐气!”
“此三计,可多管齐下,也可单独选择,一切要看州牧大人您的决断。”
邓芝便对刘蔫说道。
他了解刘蔫的性格,可以说怀柔无断,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所以给提了这样的建议。
...
因为带着万两黄金,和众多宝物,行驶得不快,
赵破奴护送着桥山,经过了半天的时间,才到了庐江郡地界。
沿途偶尔遇到小贼,全部望风而逃,赵破奴也命令军队不许追击。
对于刘辰100%忠诚的他,一切都会以完成刘辰交代的任务作为唯一目标!
“桥先生,这一路劳顿,总算到了庐江地界了。”
赵破奴一脸喜悦,对桥山笑道。
“赵将军一路辛苦了。”
桥山眼睛里带着喜悦,对赵破奴抱了个拳。
对于刘辰的安排,他心里万分满意。
不但派大军护送,还给送了万两黄金和很多宝物,可见对他或者说两个女儿的重视!
在这一路。
赵破奴和其他将领,士兵,都对他客气非常。
可以说,亲切得就像对待长辈一般,让他非常受用!
他桥山何德何能,能让大将军对他恭敬客气,还不是机智无比地走对了一招秒旗!
漫漫人生路,有无数的选择--
有的时候一次关键选择,真的能改变人的一生!
或走人生人,或走万劫不复!
“对面是荆州军吗?”
“我乃庐江太守纪灵旗下偏将李文昊,你们大军入境,所欲何为?”
才行进几里,数百骑兵便挡住了去路,领头的一员黑甲将领,对赵破奴问道。
这几百骑兵,都是如临大敌!
目光警惕万分地盯着赵破奴这只大军。
他们的手都紧攥着缰绳,一旦看形势不对,立刻策马就逃!
最近几天,荆州大军的恐怖实力已经传遍了庐江郡,令他们十万分的震惊与恐惧。
身为威风霸气的骑兵,怎么这么怂?
那不是怂好么,而特么是不想白白送死!!!
“这是我荆州牧大人的信函,因如今黄巾贼祸乱,特借地护送大人的老丈人桥山回皖县,还请个行个方便。”
赵破奴骑马来到李文昊近前,对他抱了个拳,然后递去一封信函。
“原来如此,赵将军,我这就去报庐江郡守大人。”
李文昊看过信件,神情一松,对赵破奴抱拳说道。
这面盖有荆州牧的大印,如此他也算对太守纪灵有个交代了。
“李将军稍等。”
赵破奴挥了下手,两个手下便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
“这是我们荆州牧大人交代,送给庐江郡守纪灵的礼物,还请代为转交。”
赵破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对李文昊说道。
“好,多谢。”
李文昊一怔,接着点了点头,命手下接过箱子,与数百骑兵策马就走。
MMP的!
吓死了,还以为要打架呢!
这数百骑兵,铁蹄滚滚,刀枪闪亮,威风凛凛,心里却是虚惊一场,吓得够呛。
“拜见太守大人,我带兵在边境,遇到荆州牧所属大军的赵破奴,他要借道...”
“然后,赵破奴说荆州牧给您修了一封信,以及一份礼物,均在此处,请您查阅。”
到了庐江太守府,李文昊就赶忙带着小箱子和书信来见纪灵。
“这个...”
“信给我递来,箱子打开!”
纪灵长得极为威武,声如洪钟地说道。
“是。”
李文昊赶忙将信递给了纪灵,又命手下打开了箱子。
“借道...算了,只要不打仗就算了!”
纪灵皱眉看完书信,犹豫片刻后说道。
箱子打开,瞬间就吸引了太守府内的所有人!
只见,里面摆着四大四小,8个造型精美的玻璃杯以及一面小镜子。
这是刘辰用几十个积分兑换的,还弄了一些防震的填充物,装在了箱子里。
这尼玛是什么奇珍?!
这特么也太精致,太漂亮了吧?!
包括李文昊在内的所有人,瞬间面露惊艳之色,望着几个玻璃杯移不开了眼。
“咦,这东西竟如此晶莹剔透,一定价值百金!”
“这又是什么,竟然可以完全照清人的影像,这一定价值千金,送给我那宠妾一定会芳心大悦啊,还不对我予取予求!”
纪灵将一个玻璃杯取出,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不敢置信地说道。
这荆州牧为人真是大气!
看来他有心用重金笼络于我啊...
纪灵心中不知不觉闪过一些念头。
皖县。
“天那,这不是桥山吗,这是大军护送他回家了吗?!”
“可不就是他么,这会怎么看着他那么得意,是遇到了什么机遇吗?”
桥家附近,许多的乡亲,震撼地望着桥山和赵破奴的大军,议论纷纷。
身为偏僻小县城的百姓,
他们如何见过这样大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