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襄阳郡呢!
一次偷袭己方就死了一万士兵!
那要是再被偷袭几次,是不是后面都不用打了?!
刘蔫看到这么多的尸体,又听到后军遇袭,心里顿时一片冰凉,突然涌一股后悔之意。
“州牧大人,这荆州大军不按理出牌,趁着夜色,派大量重骑兵和弓弩手偷袭我们,所以我军才损失惨重!”
李严赶忙对刘蔫拱手说道。
“州牧大人,如今之计,只能先在此地驻军,防备偷袭,等到天明再行军,方可减免损失,以谋前往襄阳大战!”
身高八尺的张鲁,一脸严峻之色,对刘蔫说道。
“立刻停止行军,原地驻军!”
“全军随时保持警惕,严防敌军偷袭!”
刘蔫咬了咬牙,最后说道。
而在益州后军。
一万多的骑兵,配合骑兵弓弩手,又是剿灭了益州七八千的军队,之后在敌军驰援之前就跑掉了。
“特妈的,好气啊!”
“草特么的,太不要脸了啊!”
“啊,卑鄙无耻,荆州这些小人!”
刘蔫看着后军的尸山血海,气得满脸涨红,胡子都飞了起来,怒骂道。
“父亲息怒,您的身体要紧啊!”
刘璋赶忙在一旁劝道。
“是啊,您可不能再吐血了啊!”
张鲁在一旁说道。
“啊...噗!”
话音刚落,刘蔫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接着就脸色骤然发白,晕了过去。
“啊...父亲,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璋怒视了张鲁一眼,赶忙扶着刘蔫满脸焦急地说道。
...
这一晚,就没有平静过。
益州大军刚刚松懈,不是这边,就是那边被偷袭,直到天明前才结束。
昏迷了半宿,刘蔫在大帐中,终于醒了过来。
“父亲,您终于醒过来了。”
刘璋在一旁一脸喜色,赶忙说道。
“儿啊,这一晚战况如何?”
刘蔫勉强振作精神,对刘璋问道。
“父亲,后...后面我们加强了防御,损失不大。”
刘璋赶忙凑近刘蔫安慰道。
“好吧,我这身体有恙,你便与李严等人指挥大军进攻吧,不管胜败,不能堕了我益州牧的名声。”
刘蔫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勉强挥了挥手,接着就又晕厥了过去。
或许是太在意这场战斗了。
本来严重失血的他,这才勉强醒了过来,已经是极限了。
“军医,我父亲身体如何?”
刘璋对床边的军医问道。
“禀告公子,大人身体还算硬朗,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修养几天就好了。”
军医赶忙说道。
“好,知道了,随时候着吧。”
刘璋点了点头道。
“公子,只昨晚我们就损失了五万兵力,还要去打襄阳吗?”
李严深锁眉头,对刘璋问道。
昨天简直使他们所有人的噩梦!
所有人都是困得挨枕头就着,
可偷袭又来了!
又特么来了!
还来!
简直让他们恨得咬碎了钢牙!
尤其是地方的太守军队!
他们也损失不少!
这可相当于他们的私军啊,心疼的要死!
“既来之,如何能退?”
刘璋咬了咬牙,对李严、邓芝等人厉声道。
“打,无论如何,白天我们也不用怕偷袭了,今天一定要打到襄阳,灭不掉他刘辰,我也要让他荆州大乱,以后再也不敢挑衅我益州!”
刘璋接着说道。
“诺!”
“诺!”
众人咬了咬牙,纷纷应诺道。
虽然他们心疼失去的兵,不想打仗!
但是如今被荆州欺负成了狗!
如果退回去,那不就成天下最大的笑话了吗?
哈哈,你们来干嘛?
我们来送五万人,这就走!
这种话如果传出来,那还不让人羞愧致死!
就这样,益州剩余的17万大军,带着巨大的仇恨,也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浩浩荡荡向襄阳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