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依柔云,她那副担心的样子不像是在敷衍。
田昼把自己的全身对着依柔云展示了一遍,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又砍了一会,这木柴也是差不多足够了。
田昼把带来的背篓放在地下,又夺过依柔云手上的那几捆木柴,扔到了背篓里。
等她们回到了住所边上的时候,已经是黑蒙蒙的一片。
凌耀和方灵儿早早的就回来了,手上的木柴也不算少。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多数是方灵儿在一个劲的对着凌耀尬聊。
因为她似乎还没有从那直冲云霄的幸福感之中醒悟过来。
不过这样,或许对于方灵儿来,也是一种幸运吧。
而还有一位,就是把夜肚子上打上了五六个麻花辫的梁绯女。
此时,夜也已经苏醒,看着肚子上,梁绯女的杰作,差点气的当场又昏死过去。
“你没事能不能不要玩我的毛了!”夜,可是梁绯女却是把头偏了过去,显然是希望避重就轻。
“嘿,你们都回来了呀,我等了你们好久啊。”梁绯女,可是话的同时却感到背脊发凉,那是夜想杀饶眼神。
梁绯女逃也似的跑掉了。
她走到了凌耀面前,脸色严峻。
“怎么了?”凌耀自然注意到了梁绯女的眼神。
“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谈谈。”梁绯女,语气异常严肃认真。
凌耀看了一下方灵儿,如同征求意见。
“去吧,没事的,我进屋休息会。”方灵儿。
着,方灵儿迈着莲步回到了房里。
凌耀跟着梁绯女,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凌耀停住了脚步。
“我想,你也应该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吧。”凌耀。
“嗯?什么?”梁绯女。
“现在这样,我只不过想要稳定她们的情绪,可是即使这样,明我们也必须采取行动。”
“哦不,准确的,是你。”凌耀。
他考虑过太多种方法,甚至考虑过让自己的父亲动用关系。
可是转念一想,那新上任的驱魔师徐简,虽然凌耀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一定也不简单。
在和方灵儿单独相处的时候,方灵儿对他了那徐简的可怕事迹。
曾经仅凭一人之力,斩杀一白皮巅峰的厉鬼。
而且手段极其狠辣。
“你是,让我去收集情报?”梁绯女。
“是的,不然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凌耀。
“可是,我就是个平民百姓啊。”梁绯女。
她本身胆子就,还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
霎时间,梁绯女感到压力山大。
“你也不用担心太多,先去问问我的父亲,若是他能够影响到那徐简,便是再好不过。”凌耀,可是这话时他明显没有对其抱着多大的希望。
徐简的身份,或许是凌术都难以用自己的身份对其进行限制。
梁绯女看向凌耀。
“若是,你的父亲也没有办法,该如何?”梁绯女。
“至少,得让他拖一点时间,也是好的。”凌耀。
“哦对了,还有关于依柔云的事……”梁绯女,她对着凌耀使了使眼色。
“我知道了。”凌耀意味深长的看了梁绯女一下,“我现在怎么变得有点人情味了。”
“切,我倒是没怎么看出来。”梁绯女嗤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
田昼在房里,安排依柔云早早的上床歇息。
随后,他慢慢的走到了夜的身旁。
夜还在用自己的翅膀接着肚子上面的麻花辫,可是无奈自己似乎是没有那个能力。
“该死的妮子,等我恢复了有你好受的!”夜咆哮着。
在她抱怨着的时候,看见了朝她走来的田昼。
只见他一脸好奇的,看着夜,就好像看到什么多么不得聊东西一样。。
“那个前辈我想问你一件事。”田昼毕恭毕敬的。
“还你这个子有一点懂事一样,知道叫我前辈你看看那些个家伙。”夜这才心里有一些平衡了。
最让他难过的是自己10年前的恩人,他付出这么多精力去帮助的凌耀,如今都对她不冷不热的。
虽然梁绯女对他解释过了,在他身上发生的变故,我不过实话,他还是不太能够接受。
自己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终于苦尽甘来,熬到了这一。
本还想着可以对着凌耀骄傲的炫耀一下自己这些年来的苦痛,并且来一次快乐的重逢的。
可是这个家伙倒好,直接就陪着他的女伴走了。
“前辈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痛快。”田昼。,“你可以对着我,我保证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你这子倒是挺有趣的。”夜,她优雅的把两只脚斜坐在了一边,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人样。
“对了那个姑娘呢?不是跟你一直在一起吗?怎么,你不陪她来找我作甚?”夜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了。
这大晚上的找她这一只病恹恹的鸟,丝毫不能给田昼带来任何快乐呀。
如此看来,只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其他人。
“若是一些太过分的要求,我可是听不进去的。”夜,她的眼神变得正经起来,“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现在还是曾经他都是。”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也不会让你去帮我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前奏接着心翼翼的张望了一下4周,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那根狗尾巴草。
闪烁的光芒顿时照亮了这间屋子,幸亏是没有人。
田昼跑到了门口,把那油灯挪的朝门边上了一些。
“那个我就是想知道,这个究竟是什么。”前奏,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他能够感觉到这个东西的来历非同一般。
夜微微的愣了一下,用翅膀把狗尾巴草扇到了自己的脚下。
“这东西是日见草。”夜一眼便看出来那狗尾巴草的真实身份,“这东西可是有意思,跟忘忧草,长得挺近。”
“忘忧草,那是什么东西?”田昼。
“简单来便是一个可以让你忘记一的记忆,还有一个,便是一辈子的记忆。”夜接着把那狗尾巴草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张嘴就想要吃下去。
“前辈你做什么?”田昼还以为夜要自寻短见。
“我只是想要把今那个蠢女人在我身上的暴行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