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钦差头头,一看就力气不。
刚才那凶狠的一巴掌,梁绯女竟都能给它挡下。
看样子,现在自己的实力,还真是不容估量!
这让梁绯女高兴坏了,她连忙的往伍婆婆服装跑去。
在和伍婆婆兴冲冲的讲了一大堆,又手舞足蹈许久,伍婆婆笑着,摸了摸梁绯女的脑袋。
“这都是你应得的,你熬过了那痛苦的时期,就应该有回报。”伍婆婆,拿起一块绿豆糕,塞到梁绯女的嘴里。
梁绯女含糊不清的,在嘴巴里嚼着绿豆糕。
一边又继续跟伍婆婆讨论刚才的话题。
“你这活宝,先吃完再吧。”伍婆婆,慈爱的目光投在梁绯女身上。
接着,眼神略微的变得凌厉了,“只是,女娃娃,不要忘记,你的能力,尽量不要外露,因为当一个人身上,拥有越大的能力,她就越危险,才就越要隐藏那份能力。”
“直到有一,你能完全的凌驾于,在你身边的那些想加害于你的人之上。”
这一番话意味深长,梁绯女停止了支支吾吾的讲话。
她嚼着口中的绿豆糕,眼神慢慢的变得平静。
是啊,自己刚才,的确是兴奋过头,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的浮躁。
浮躁,乃是一个驱魔师的大忌,这也是伍婆婆对梁绯女过的。
当一个驱魔师浮躁后,她的思想,就没办法稳固。
那她的实力,永远没有办法突破到一个新的台阶。
“婆婆,我明白了。”梁绯女点点头,把嘴巴里的绿豆糕,咽了下去。
伍婆婆欣慰,转身,从一个木柜里头,取出一只水壶,塞到梁绯女手里。
并拍拍她的腰。
“现在,离己时尚早,不如,就先去浇浇花吧。”伍婆婆,“也算是培养培养,你的心性。”
梁绯女接过那紫杉木的水壶。
这水壶,晶莹透亮的,完全不像由木头做成。
可能是材质过于上乘,才呈现出如此效果。
梁绯女咋舌,这水壶,用她的鉴宝眼一瞧,价值起码在5万银币以上。
这么贵重的东西,伍婆婆居然就把它拿来浇浇花?
也不怕有一,刮出伤痕,那可不得心疼死。
然而,这是梁绯女的一厢情愿。
伍婆婆这种视金钱于粪土的人,也不在乎。
拿着水壶,梁绯女散步到后院。
认认真真的在花园里浇花。
这花园,倒还挺辽阔。
没错,若是真的要用个词来形容,也只能是用辽阔了。
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绚丽多彩,恣意生长,它们摇曳着,好像一个个精灵。
这些个植物,都是梁绯女没有见过的。
每一株,定都是价值不菲。
光是从它们品相上看,梁绯女就知道,伍婆婆平时,对它们是精心照顾。
正因如此,自己不能太过随便,得面面俱到的悉心照料才是。
她先从一株,像是太阳的植物开始。
水壶里的水,对它倾泻而下。
在触碰到它那耀眼的花瓣时,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
梁绯女吓了一跳,立刻把水壶提了上来,瞪大一只眼睛,看着那太阳花。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花瓣并没有出现枯萎的迹象,而是长得愈发蓬勃。
这样一来,梁绯女才放心了,继续对它浇水。
那花瓣触碰到水的烟雾,慢慢的飘上来。
在梁绯女的身边萦绕着,格外有意境。
梁绯女感觉自己像被许多个太阳包围着,暖暖的,而且连体内,都有这样的趋向。
“这花,还有这样的功效。”梁绯女,刚才那一捂,倒是给她捂出些热汗。
梁绯女舒畅的呼了口气,全身痒丝丝的。
她继续,换到下一朵。
可是,好像只有那一朵太阳花才有如此效果。
其他的,便是普普通通。
不过,梁绯女也不恼,好歹,也享受了次桑拿。
待她把所有的花都浇了个遍,时间也停到晌午时分。
左盼右盼的,太阳都到了毒辣的位置。
梁绯女奇怪,凌耀并没如时的出现在伍府。
这自大的男人,可是很守时的。
更何况,凌耀应该是比自己更着急才是,怎么会还在这里跟她拖延时间?
带着心中的好奇,梁绯女偷跑出了伍府。
来到凌府的附近。
她没有进去,先是在外头观望。
平日里,都是比较冷清的凌府,此日,竟然是熙熙攘攘的,像聚集了很多人。
梁绯女往上面凑了去。
里面的矛盾很大,梁绯女踮起脚尖,往上蹦了两下。
她又看到那几个为难过她的钦差!
“凌公子,这件事,必须得请你跟我们回去,了解一下情况。”那钦差头头,不过语气,可比跟梁绯女话好的太多太多,完全就是在商量。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间来打扰我吗?”凌耀,一脸不耐烦,“我现在可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若是你们让我要做的事出了纰漏,那后果,谁来承担?”
几个钦差沉默不语。
但依旧站在凌耀的面前,不肯让开。
梁绯女找了个看热闹的老翁,打算了解一下情况。
“这凌府,怎么了?如此鸡犬不宁的。”梁绯女。
那老翁,像是燃起熊熊的八卦之心,把拐杖往地上一敲,便对梁绯女侃侃而谈。
“这你还不知道啊,是那京城五大家里的侯家王爷,死了。”老翁,接着摇了摇头,“虽然,那王爷做事,不是很厚道,也总是喜欢欺男霸女,但是,毕竟人已死。”
“你先等会儿,能不能,把最重要的告诉我?”梁绯女打断,看那老翁的,像是要把这王爷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她介绍清楚。
老翁瞥了梁绯女一眼,看样子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话被打断,可还是继续道。
“那王爷,昨日在花酒地,是去上趟茅房,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被那些个随从发现,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老翁,“你可不知道哟,那时凄惨的呀,让人都不敢正眼看。”
这话,引起梁绯女的警觉。
到凄惨,自己才刚刚见到个凄惨的。
“是不是,胸膛被挖开了?”梁绯女,随后,那老翁连连点头。
“女娃娃,看来你也有所知晓。”老翁,顿时没了那种看见梁绯女惊讶的快福
“那这件事,跟他凌府,有什么关系呢?”梁绯女,两件事,她完全找不到任何联系。
“你还不知道呢?这凌家的少爷,跟那侯家的王爷,在儿时,有过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