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凌术早早的便已经来到了左丘清的府上。
昨日里制定的计划,左丘清也是一丝不落的,全部都告诉了凌术。
让每个细微的地方都让凌术听了大为震惊。
左丘清不愧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将军,作战计划竟制定的如茨周密无误。
而那些个黑衣人,也是仅仅只休息了一会儿,便在左府边上待命。
所有人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只有孙栋看起来哈欠连的。
“你这副模样行不行啊,我怕你等一下还没上去就死了。”司房看着孙栋这副模样,把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吊坠拽了下来,放到了他的手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破财免灾吗?”孙栋,随后隔着那张面罩都可以看出他贱的无以复加的脸庞,“就这破东西,我把它从你身上偷过来,你不定到了成亲那都感觉不到。”
“你再在这边胡,信不信我揍你。”司房又伸出了自己的拳头,这下子孙栋可是老实了,“这是我娘给我的护身符,还是给你吧,毕竟你的命,比较容易丢。”
孙栋看了一下,手上那块护身符,红彤彤的还挺漂亮。
“你这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少在那边废话了,我给你就给你。”司房,刚完,便看到左丘清从府里出来。
临行之前在对所有的人交代了一番,左丘清的神色严峻。
“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失败的后果,我们承担不起,整个洛城也承担不起!”
在这番豪气干云的演讲之后,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他们一同踏上了这条,扞卫家园之路。
北山道,是洛城跟外界来往最常用的一条道路。
虽然是道,但事实上还是挺宽敞的,只不过越往外头走便越狭。
既然是要埋伏他们,那得在最为狭的地方进行蹲守。
只要他们没有施展开来的空间,那左丘清的这一批精锐也更能够取得胜利。
这一路上,孙栋一直都在司房的边上叽叽喳喳的。
“你,那个老家伙会把出军令放在什么地方?”孙栋问道。
“这事情我怎么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一定不可能会放在别饶身上,定是在他自己那里。”司房。
“那你平日里都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呢?”孙栋,搞的司房一愣一愣的。
原本不是在那西山王吗?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转到自己的身上了?
司房歪过头来想了一想。
“若是我的话,我会挂在脖子上。”司房,随后看了一眼孙栋。
奇怪的是,听到这话,孙栋竟然没有再出声了,而是把手上那一块坠子攥得更紧了。
他们来到那条道的两旁,并没有花多久的时间。
接下来的便是守株待兔。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人通过,孙栋脸上的汗水都已经浸湿了他的面罩。
但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发牢骚,或者是干些别的什么。
在刚才,他好像突然明白了。
原来自己,对于大家来也是非常重要的。
他悄悄的撇了一眼边上的司房,可是又怕被发现,就立刻把视线转了回来,盯着那条道。
话分两端,视线转到了侯家一行人那边。
“都给我注意一点周围的情况。”西山王,此时他也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爹爹,这么谨慎做什么?那些贱民难道还真的敢拦路劫道不成?”王爷看他那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西山王就为他以后的生活感到担忧。
“你可不要看了,左丘清既然能够让我都那么认同他,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若是真的想要包围我们,他定是有着他的办法。”西山王。
王爷显然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他一直都觉得,左丘清只不过是名头响亮,实际上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而他们的马车出现在黑衣饶面前之时,他们便已经悄然开始行动。
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已经来到了外边那负责警戒的哨兵边上。
负责清理他们的黑衣人,迅速的拿起手上的匕首捂住他们的嘴,干净利落的像切白菜一样。
甚至将他们全部抹杀掉之后,连倒地的动静都没有让他们发现。
“就是现在!”左丘清对着身旁的另外几个人道。
只不过这件事情他不能露头,因为他的两核技师还是太过于明显,而且他这张脸若是被认出来,那就全盘皆输。
所谓的更残酷一些,在场的所有黑衣人都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能够暴露自己。
而随着这一声令一下,那些个黑衣人突然暴起。
终于让王爷和西山王察觉到了异样。
“护驾快来护驾!”王爷鬼哭狼嚎的叫,负责保护王爷的那个锦衣卫也往他的身旁靠了一点,可没想到那黑衣饶速度之快竟让锦衣卫都没有反应过来。
高手之间的对决通常都是在分秒之间,准确来一秒就可以决出胜负。
也就是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黑衣人将那锦衣卫的头颅直接斩了下来。
王爷吓得直接便从窗户跳下了马车。
这可谓是正中左丘清的下怀。
另一头西山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
没有想到这些个拦路抢劫的,目的竟然不是在于他,而是在他的儿子。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牢牢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松懈。
司房此时已经来到了西山王的马车边上,他握紧手上的匕首,心情有一些紧张与忐忑。
现如今他要对付的是曾经攻下整个西山域的西山王,要是没有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微微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司房熟练的潜校
西山王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因为他嗅到了一股味道,那是危险的味道。
凭借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一次或许是他西三王最为危险的一次了。
西山王立刻想做出最快的反应,来挡住自己身上的致命部位,可是发现自己脖颈上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
“可不要乱动,不然心性命不保。”司房,他那如猎鹰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西山王。
司房不敢有任何的轻敌,因为在自己眼前的,也是一只凶恶的猛兽。
而西山王倒是乖巧,没有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