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徐简,刚想发作,可是又被梁绯女带了回去。
奇怪的是,徐简竟然好像没了反抗能力。
在反应过来后,梁绯女已走在他的前头。
徐简看着梁绯女的背影。
不是,我为什么要害怕这个女人?徐简心。
要是先前,徐简一定会直接回嘴。
现在,倒是变得会怜香惜玉了。
徐简往前快走了几步。
走在了梁绯女的前头,回头撇了他一眼。
他先走进了祠堂。
不过里头,除了供奉列祖列宗的排位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的东西。
徐简左右的搜寻了一下,直到梁绯女进到祠堂,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样子,田家果然是把那阵法阵藏非常的隐蔽。
连他这大驱魔师,都没有办法找出其中的奥秘所在。
梁绯女看着徐简愁眉不展,好像也明白了,他陷入了难题。
“没有发现什么吗?”梁绯女。
“我用血红砂试试。”徐简,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一点血红砂。
这东西,不仅能够感知邪祟的存在,还可以用于发现一些阵法。
而它碰到阵法的反应,跟碰到邪祟的,是一模一样的。
徐简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的状态。
他把手上的血红砂,漫一洒,几乎洒遍整个祠堂,每一个角落。
这东西,就像普通的沙子,扔出去了,也不太容易被别人发现。
这罗地网似的搜查,让徐简可以省很多的时间。
血红砂窸窸窣窣的,滚到了祠堂的各个角落。
徐简手上拿着绣花针,嘴里念着咒语。
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依旧没有发现。
梁绯女也凑了上来。
“根本不在这祠堂里面,难道,他田晓在骗我们?”徐简,脸色变得冰冷。
现在,自己被人耍了?
田晓随后赶到。
看见徐简脸色阴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让你们俩久等了,我刚刚去吩咐零事,所以晚来了一步。”田晓,看起来还是挺亲和的。
徐简没话,只是一直死死的盯着田晓,好像要把他看穿。
田晓被这种炙热目光盯着,还以为身上有什么东西。
先是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发现似乎挺端正得体的,装饰,也是完整无缺。
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田晓心,看着徐简,也多了鄙夷。
徐简这人,也不是个傻子,不可能会当着田晓的面,抓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何祠堂没有法阵。
他只想看看,这老家伙,究竟会用什么样的话来搪塞他们,不想给他们法阵。
不过,田晓为什么会这么抗拒着把自己家的法阵交出来?
他没想到的,是田晓接下来,竟然把那墙壁,用手直接砸了下来。
并且砸掉一层,又一层。
也不知几层之后,他开始在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念什么。
“出!”田晓。
整个祠堂里金光大作,梁绯女和徐简,都睁不开眼睛来。
如此大的阵仗,应该是个稀罕玩意了。
果然,梁绯女料定的没错,这东西的来历,还真是不简单。
在取出阵法时,田晓还浪费了很多时间。
这东西,静若处子,动若狡兔。
之前在心里把田晓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徐简,看到这一幕,顿时把心里的话都憋了回去,一个字都不往外蹦。
还以为这老家伙只是在虚张声势,过一会后,便用一些理由来打发走他们。
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当场用自己的绣花针,把他扎成刺猬。
将那晶莹剔透的法阵取出,田晓把它放置到了祠堂的墙上。
它竟然瞬间,就和祠堂的墙融为一体。
“今日,我便把我们田家这独一无二的法阵交给你们,希望到时候,也能记得我们田家的一份功劳。”田晓,对着梁绯女做了个揖。
“田家还真是打的好算盘,随便交出个法阵,自己连前线都不用上就可以,获得功劳还真是轻松呢。”徐简又在边上阴阳怪气的。
梁绯女白了他一眼,不敢对他什么。
刚才掐他一下,也是自己最大的胆量了。
徐简就算再不济,也是徐家的人。
梁绯女可不会认为自己,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可以在不惹怒徐简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可梁绯女还没有意识到,徐简对她的态度,逐渐转变。
不然,刚才那一下掐,徐简就已经可以把梁绯女送走了。
话分两端,视线来到了凌耀那一头。
凌耀和大麦,正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外头的情况。
“你走的,太慢了一些吧,这么久了,我们竟然才走了几里路。”凌耀,他很少埋怨人,只不过大麦的行进速度,跟蜗牛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这能怪我吗?我肚子里,装了这么多的粮草,实在是走不快呀!”大麦,又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怎么的,一出门就让他们遇上了打家劫舍。
凌耀和大麦,找到了一个地方躲,避免土匪他们被人发现。
外面的惨叫声不断,凌耀和大麦,都像是看戏一样。
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同情心,还真是凑在一起了。
“你别,他们杀起人来,还挺狠。”凌耀,一边看一边做评论,就差嗑瓜子了。
“我也觉得,你看,他瞪的,跟牛眼一样。”大麦也在一旁评头论足的。
可着着,大麦就感觉,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一道阴影。
两人同时转过了头,背后是那凶神恶煞的土匪,瞬间就呆滞了。
有趣的是,两人都没啥恐惧,这让土匪开始疑惑了。
我看起来不像坏人吗?土匪心。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把钱财什么的,都交出来!”土匪看这两个年轻伙,好像完全不怕他,难不成是后台很硬的公子?
不过,后台很硬的大公子,身旁怎么会跟这一个满脸流脓的丑八怪呢?
从先前,在凌耀给大麦做好思想工作后,他就一直没有变回原来的形态。
那副孩童的外貌,也维持不了多久,顶多,也就几个时辰,可不能乱用了。
所以他才用这副脸庞,一路上不知道看吐了多少人。
土匪也不例外,他越看大麦这张脸,越感觉反胃。
“你这鬼,怎么能长得这么恶心?”土匪,把刀架到了一旁,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