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唏嘘后,警察局局长伯顿带着一众警察,找到了老年乔瑟夫,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乔瑟夫先生,请问你们之前所说的那个名为【波纹】的修炼方法,可以传授给我们吗?”
空气立刻安静下来了。
这样直接找人索要修行法的行为无疑引发了众怒,门户之见可不仅仅只存在于东方。
“我说啊,找人索要东西可不是警局局长应该做的事。”白寻慢悠悠地开口了。
“这……”
伯顿的脸色也有些为难,显然这个举动并不是他的决定,也就是说真正希望得到波纹的是西欧财阀的那群高层。
“波纹是非常看重天赋的修行法,你去告诉那群老家伙,想要延年益寿的话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伯顿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崔斯特先生说笑了,我们之所以想要波纹修炼法是为了对付那群吸血鬼……”
虽然他这么说,但众人明显不信任他的言辞。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了。
显而易见,那群高层看重波纹的原因正是因为它能延寿。
在迪奥为他收割巨量的幻想点时,白寻就看见了隐藏在人类中的劣根性,站在权利巅峰的人所追求的无疑就是长寿甚至永生!
因此才会有那么多高层投靠了迪奥,要不是因为吸血鬼惧光这个缺陷,恐怕向迪奥臣服的人会更多。
不过白寻也懒得管他们,就算西欧财阀真的成为了吸血鬼的天下,他也不在乎,这又不是他的故乡。
不过那群人如果想把手伸到东亚来,那可就怪不得白寻心狠了。
他在心里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给老家留点后手。
既然西欧即将面临吸血鬼之灾,那他就再闹大一点!
随着他心神一动,一道赤红的印记渐渐从他手背浮现。
白寻装作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大声道:“我手这个印记,难道是!?”
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的众人立即看了过来。
“诶,这个好像是fate里面的令咒吧!”珈百璃惊讶道。
“令咒又是什么东西?”新入群的乔瑟夫自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白寻脸色难看道,“我们这个世界怎么会发生所谓的圣杯战争?”
“圣杯战争?”伯顿注意到了白寻话语中的重点。
“那是在另一个世界的某种仪式。”
白寻这个世界并没有型月的作品,所以他很是认真的为警局中的众人以及通过他们注视着这里的西欧财阀高层进行讲解。
“七组魔术师以及曾经出现在人类历史的英雄们为了争夺传说中万能的许愿器,而进行的一场战争。”
白寻脸色沉重。
“这就是圣杯战争!”
“万能的许愿器?!”伯顿明显被这个形容惊住了。
“没错,圣杯的效能几乎是万能的,成为世界首富也好,祈求世界和平也好,又或是追寻永远的是生命,圣杯都能实现!(然而并不能)”
“咕咚。”众人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伯顿脸色一变,他已经能预见到那群高层在听说了这个“圣杯”的能力后会变得多么疯狂了。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伯顿心中怒骂着。
没能如愿得到波纹修行法的高层得知了圣杯战争的信息后,恐怕一定会拼尽全力去追寻万能的许愿机。
愤怒让他看向白寻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如果不是这家伙突然说出关于圣杯战争的信息,如果他手没有出现这个所谓的令咒!
而白寻则在心底狂笑着,他很容易便感受到了伯顿此时的愤怒,但他越是不爽白寻就越是愉悦。
和白寻心情差不多的就是珈百璃这个堕天使了,她撺掇着白寻快点进行召唤,看看他能召唤个什么英灵出来。
这货就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过白寻也有些期待,为了让自己保持足够的乐趣,他并没有指定某个英灵进行召唤,而是选择了完全依靠相性来进行召唤。
“圣杯战争恐怕近期之内就会发生,伯顿局长还是早早做好准备吧,那群英灵的破坏力远胜于吸血鬼无数倍!”
白寻“好心”地提醒道,而听见白寻话语后,伯顿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光是那群吸血鬼就让他快要精疲力竭了,现在又来了个破坏力更大的圣杯战争!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白寻看着伯顿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笑了出声。
“喂,你这家伙故意的吧?”珈百璃怀疑道。
“哈哈,谁叫他来恶心人呢,我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
说罢,白寻看了看手中的怀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他转过头看向了早已疲惫不已的椎名真白和丽塔,有些歉意的说道。
“丽塔你先带着真白去休息吧,就在楼右转的第三个房间。”
“大家撑不住的就先去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就和迪奥决战,为了防止敌人偷袭,就由我留下来守夜吧。”
白寻现在的实力早就不用睡眠了,只是睡觉毕竟是十几年的习惯,一时间也难以改正。
“老道也留下陪白小友守夜吧。”张三丰手一挥将想要前来搀扶的两个徒弟推开数米。
劲力之巧妙让白寻眼前一亮,看来今晚可以趁机向张真人讨教一番。
他实力虽强,但战斗经验却并不充足,战斗几乎都是靠巨大的实力差来击败对方,现在正好有个老师,自然要趁机多问一些。
一夜时间转眼即逝。
当众人出了房门,来到大厅时,看见的是周围千疮百孔的墙壁,而白寻正在酒店人员面前陪着不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昨夜迪奥真来偷袭了?”花京院问道。
白寻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和同样尴尬的张三丰交换了一下眼神。
“没错!迪奥果然是狼子野心,竟在深夜前来偷袭,好在我和张真人联手这才将他击退,战斗极其激烈以至于将这里毁坏了。”
白寻的谎话张口就来,听得张三丰一愣一愣地,还以为昨晚真是他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