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此时,秦云枫再次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回的脚步声无比嘈杂,一听就知道是不少人。
虽然秦云枫不想凭空招惹事端,可是面对一个漂亮的女人,秦云枫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旺财,醒醒。”秦云枫将旺财给晃醒了过来。
旺财睁开眼睛,看到漂亮的女人的时候,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一支游牧民族组成的军队来到了这里,领头的人看到孤零零伫立在这里的一座帐篷,心中满心疑惑。
两个士兵上前,直接掀开了帐篷。
“喂,里面的人出来。”领头的人沉声说道。
秦云枫缓缓站了起来,走出了帐篷。
“你是什么人?”领头的那人看到秦云枫穿的不是草原民族的衣服,开口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秦云枫眯起了眼睛来。
“大胆,这是狼骑部落首领乌日图,你竟然这样对我们首领说话?”一名士兵上前来,手中的弯刀直接就放在了秦云枫脖子上。
弯刀闪过锋利的寒光,可是秦云枫脸色却依旧不变。
这一对人马不过三十余人,领头的乌日图也有武师一品境界,而其余的随从也都有武士境界。
而且他们胯下骑的也不是战马,而是一种草原上面生活的狼型魔兽,看上去凶光毕露,个头哈旺财差不多,都能够到秦云枫的胸口往上。
秦云枫这才想了起来,燕柔帝国可不像是落月帝国,皇帝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效忠皇帝的,也大都是普通人,他们这里强者为尊。
可汗的修为,应该已经达到了非常强大的地步,他们天赋异禀,似乎每个人都有修炼的天赋,成为武者。
这是一个由武者组成的国家,若是他们对其他国家发动战争的话,就视为对其他国家境内的武者发动战争,所以他们很难取胜。
这也造就了现在燕柔帝国并没有对外侵略,而是守在大草原上,各个部落各自为战。
“不要这样,我很讨厌别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秦云枫冷冷的说道,伸出手来缓缓的捏住了那把弯刀。
下一刻,弯刀上面猛然出现了大量的裂缝,然后直接崩碎开来!
草原上面物产丰富,而且他们主要都是依靠养殖一些魔兽来生活,但是这里缺少矿石之类的炼器材料,这些侍卫手中拿着的大刀,也都是最低级的宝器。
看到秦云枫随手就将宝器给捏碎了,乌日图的眼睛眯了起来,此时他才知道秦云枫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外乡人,我们草原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插手,我们只是在搜捕罪犯。”乌日图淡淡的说道。
秦云枫点点头,“我也不想插手你们草原的事情。”
乌日图朝着帐篷中看了一眼,发现只有一只大狗躺在里面,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外乡人,好自为之!”乌日图提醒了一句,就带着随从们朝着十万大山的方向追了过去。
秦云枫看到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这才回到帐篷中。
“好了,起来吧,我知道你没有晕倒。”秦云枫淡淡的说道。
那个漂亮的女人从旺财的身下慢慢的站了起来,冲着秦云枫笑了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给我说你是什么可汗的女儿,如果你真的是的话,这些人敢追你?”秦云枫冷冷的说道。
“我真的是可汗的女儿,我叫娜仁托娅,你随便一问就能够知道了啊,这些部落联合起来想要推翻我父亲的统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女人可怜楚楚的说道。
秦云枫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来,不敢相信女人说的话,在燕柔帝国,即使是在厉害的武者也要听从可汗的话,真的有人敢反抗可汗?
而且,面前这个女人虽然一副有些惧怕的样子,实际上修为不低,也到达武师一品境界,只是看上去好像有些受伤了,呼吸有些紊乱。
秦云枫摇摇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要穿过燕柔帝国,不想惹事,明天你直接离开就是了。”
“这么绝情啊,”娜仁托娅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如弟弟你就送送姐姐不行吗?”
看着娜仁托娅的样子,秦云枫赶紧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这幅容颜加上委屈的表情,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所以他干脆就不看。
娜仁托娅看到秦云枫的样子,幽怨的咬了咬嘴唇。
不过看到秦云枫真的是一副冷血的样子,娜仁托娅叹了口气,走到了帐篷的角落中,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旺财此时兴奋了起来,虽然是背对着它的,也让旺财彻底睡不着了。
可是等到娜仁托娅褪下衣服之后,白布包裹着的伤口出现在了她的背上,此时白布上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娜仁托娅自己解开了白布,疼的皱起了眉头来,不过她还是咬着牙将白布解了下来,熟练的给自己换上药,然后拿出新的白布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昨晚这一切,娜仁托娅这才穿上了一副,看到旺财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她笑着来到了旺财的面前。
“你是魔兽吗?你这个主人啊,真的是个冷血动物呢。”娜仁托娅小声说着。
第二天一早,草原上面已经升起了大大的太阳,秦云枫睁开眼睛,回头一看,娜仁托娅抱着旺财竟然睡着了。
其实按照秦云枫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帮上娜仁托娅一把,可是他总感觉这个娜仁托娅有点问题。
所以秦云枫收起了帐篷,刺眼的阳光将娜仁托娅和旺财都给叫醒了过来。
“旺财,我们该走了。”秦云枫收起帐篷,淡淡的说道。
旺财低沉的吼了两声,似乎有些不满,这个女人抱着它的时候,让它感觉很是舒服。
“行了,你这个色狗,占便宜没够了是吗?”秦云枫抓着耳朵将旺财拽了起来
娜仁托娅也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幽怨的看着秦云枫。
“走了。”秦云枫拍了拍旺财。
可是旺财似乎陷进了娜仁托娅的温柔乡里面,此时说什么也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