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忧陪了他们一会儿,让他们自己玩,然后就回房间了。
她看了一下,这几天的收入一直在上升,加上医院和酒店都开张,盈利一天比一天多,因此三天下来,现在收入已经到一千五百多两了。
当然,本钱一时半会儿是挣不回来的。她也不急于一时。
从系统购买和兑换的现货还够支撑一段时间,其他的就完全从这个时代生产,也已经形成了初步的生产链,员工全是她培训出来的,都能胜任各自的工作,她只需要掌控大局和做好大夫即可。
只要没有人打压,她的事业将会蒸蒸日上,不过这显然不可能。辞忧商场的开业,损害了镇上很多铺子的生意,她相信,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一定会趁机搞事,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怕,一方面有君不忧在,他们现在是利息共同体,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
想通了这些,宋辞忧心情好了很多,晚饭的时候还多吃了一碗饭。
不过,想到今天柳光耀皮肤辞缚的事情,她于是问宋辞缚:“小缚,对于今天在铺子里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宋辞缚扭头看着宋辞忧,心里有些小小的忐忑,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怪他得罪了柳少爷。
“姐姐,我不是故意得罪他的,是因为他想要那张卡……”
宋辞忧摇摇头:“你担心你得罪他会给姐姐带来麻烦吗?”
“嗯。”宋辞缚快速的点点头。
宋辞忧把他圈到怀里,捏了捏他的鼻梁,“你记着,姐姐有能力保护你们,以后不可以让别人欺负了知道吗?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如果他逼迫你去跟他玩,你不想去就别去,不用担心会给姐姐带来麻烦知道吗?你今天就做得对!”
宋辞缚眼睛亮了亮,“真的?姐姐,我今天做的对?你不怪我?”
“嗯,姐姐不怪你,而且你以后可是要保护妹妹的,可不能随便让别人欺负了。”
“我以后一定保护妹妹,也保护姐姐,可是姐姐……我没有本事……”
说道最后,他垂着脑袋,一副泄气的模样,他是男子汉,长大了要保护姐姐和妹妹的,虽然姐姐大,可她也是女孩子,但是他没有本事,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宋辞忧看出来他的自卑,笑了笑:“别怕,等过段时间,姐姐送你去上学,你可以学本事,以后就能保护妹妹了。”
宋辞缚猛的抬头,惊喜的看着宋辞忧:“好!谢谢姐姐,我一定好好读书!”
“嗯,真乖!”
两人说完,看向宋辞莘,她站在一旁懵懵懂懂的看着两人说话,清澈的大眼睛乌溜乌溜的转着,看看姐姐,又看看哥哥,然后从桌上抓了一把零嘴塞到嘴巴里,一鼓一鼓的嚼着。
她的动作萌到了宋辞忧,便被她抱在怀里挠了会痒痒,逗得小姑娘“咯咯咯”直笑。
夜里,宋辞忧和小指吹了会儿牛,怀念了一下地球二十五世纪的日子,本来迷迷糊糊的人过了困点,顿时没了睡意。
晚上吃的东西已经消化完了,肚子有些饿,便起来找点吃的,却在开门的时候猛然看见院子里站了一个人,黑暗中,那人身形颀长,负手而立,静静的立在院中像一副画。
“谁?”
宋辞忧没心情欣赏,压低了声音冷斥!
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宋辞忧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君不忧,不过很快否定了,君不忧那样身居高位的人应该不会半夜三更站在人家的院子里,因此二话不说就朝他攻击过去。
宋辞忧的这一腿带着十足的力道,她的功夫主要练的就是腿,因此攻击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上乘,普通人若是吃了一腿,非吐血三升不可。
就在腿风一闪,快要攻击到那人的颈部的时候,却被对方手一抬,轻飘飘的挡开了。
宋辞忧心下骇然,心知此人功夫远在她之上,于是换了一条腿继续攻击,这次却被对方握住了脚腕。
“不错!”
清冷的两个字,带着戏谑和赞赏。
“君……王爷?”
宋辞忧听出是君不忧的声音,准备收回脚,却被某人紧紧握住。
“放开!”
宋辞忧有些恼怒,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到他的颈部,攻击被卸,脚又被他握住,这姿势像极了金鸡独立。
君不忧淡笑一声,见她恼了,才放开手。
“脾气不小!”
宋辞忧在黑暗中朝天翻了个白眼,“王爷深更半夜来此,也不道明身份,到底想干嘛?”
“回来看看。”
“回……”宋辞忧险些被呛着,房子是他的没错,可她是出了租金的,就算是房东也不能随便闯入租客的家里吧?
不过,她深知这是在另一个星体上的封建王朝,没法和位高权重的王爷讲人权,于是说道:“那王爷看完了,可以离开了吧?”
她都赶人了,原本以为某人会离开,没想到他却向厢房走去:“本王乏了,准备在此住一晚。”
“……”
宋辞忧想拒绝,可是想到房子毕竟是人家的,而且还有空房间,她便没有阻止:“王爷自便,我回去睡了。”
“站住!”
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无视他!
宋辞忧脚步一顿:“王爷还有何吩咐?”
“给本王铺床。”
宋辞忧瞪大眼睛,这个男人是脑子有毛病吧?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她又不是她的丫鬟,凭什么给他铺床?
而且,他身边不是有一群下属吗?这种活凭什么让她来干?
还有没有王法了?
宋辞忧干脆装作没有听见,径自回自己的房间,嘴里还嘀咕着:“有病!”
一转身……
“啊!!”
宋辞忧望着不知何时飘进自己房间的某人,吓得尖叫出声:“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肯为本王铺床,本王无处就寝,自然只能睡这里。”某人无耻的说道。
房间里亮着蜡烛,宋辞忧抬头就能看到君不忧绝美的侧颜,他似乎是奔波了许久,身上还有些风尘的味道。
不过这也不能成为他无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