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押,事情也就成了!
曾富把银票交给妻子,荷花拿进屋去,找了块布包了几次,藏了起来,这才放心的出来。
这边弄好,那些回去拿地契的人也来了,还带了不少家眷。
这次来的人更多,加起来有二十多个了,还有几个来凑热闹的孩子。曾家破财的小院几乎容不下。
王泉把房契拿给宋辞忧,“宋大夫,这是我家的地契,你看看,值多少银子?”
他这话显然代表了其他人的想法,宋辞忧发现,众人虽然都在做其他事,但注意力却在她这边。
毕竟关系到房子的价格定位。
宋辞忧接过放在桌上:“房契就不用看了,各位只需要告诉我你们各自的房屋值多少钱就行。”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数字是很有内容在里面的,其实这种情况应该请人来估算价值,可他们看宋大夫丝毫不提,原本以为房屋价值是由她说了算,还想着好好拾掇一下,到时候让她估算得高一点呢。
可听这意思,莫非是让他们自己说?
王全不解,主动问了出来:“就让我们自己说?那要是大伙都说个高价呢?”
宋辞忧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反而笑了笑,反问道:“你们是那样的人?”
这句话无形中就把这些人的品格给抬高了。
“再者说,谁都想要高价,这是人之常情,我也能理解,我之所以让大家自己说,是我知道你们都是良善之人,不会蒙我。
若是各位不好说,那就用曾大哥家的来做标准吧,曾大哥家的房屋加上院子围墙各种杂七杂八的,一共算了十两银子,你们按照这个标准各自估算自己家的房屋。”
这么一说,众人心里就有了普,纷纷开始估算自家的房屋价值。
“我家的屋子没有曾大哥家的大,只不过其中一间去年我才修缮过,应该值点钱,就算个八两宋大夫你看如何?”
宋辞忧在王泉的名字后面写上“八”,也不说行不行,“下一位。”
“我家的屋子最破,也就值个五六两左右。”胡大生有些失落。
宋辞忧写上“六”:“下一位……”
就这样,十多户人家已经报完了价格,几乎都在五两至十两之间,没有超过十两的。
其实宋辞忧不是没有想过有人可能会狮子大开口,她也想过解决办法,顺便用这个事情看看这些人的品行,为之后给他们提供工作提供参考。
也许是本性良善,也许是因为曾富,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在他们给的价格都中肯,她也觉得合理,所以,便按照这个来补偿了。
她从包里数出一沓银票,按照顺序叫名字。
“王泉,八十两,胡大生,六十两……”
王泉听到自己的名字,兴奋得同手同脚,原来荷花叫自己来,不是为了借钱,反倒是挣钱!
这么多银子,八十两,足够到城里头买套宅子了。
拿着八十两银票,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谢你,宋大夫。”
胡大生也是一样的表情:“谢谢宋大夫!”
“不必客气,这是你们应得的。”
不多时,全部人的补偿费已经发完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相互讨论着要到哪里去买房。
他们再也不用住这种冬不暖夏不凉的危房,再也不用担心雨天房顶漏雨,地面渗水。
想到这些,众人看向宋辞忧的眼神都充满感激!
“好了,大家忙去吧,我也有事要回了,记得啊,时间紧迫,一个礼拜我来收房咯!”
“没问题,宋大夫,我们保证一个礼拜没腾空房屋!”
众人被她这种故作严肃的话语给逗笑了。
离开的时候,是全部人目送她出来。
商场建设事宜已经交给蒋如义了,按照他的计划,约莫两个月完工。
所以宋辞忧接下来的工作便是办公设备的打造以及员工的招聘培训。
有了在富云镇的经验,做起来倒也不难了,一些先前没有想到过的细节也都提前有所准备。
之前只有她一个人,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现在身边有那么多人可以使唤,宋辞忧反倒成了最清闲的那个。
办公设备的打造她交给无情,让他去做。
至于招聘事宜,她在幕后,让无辜带着一些人去处理。
谁会想到,堂堂杀手盟的杀手和探子,居然会被人当成伙计在使唤?
宋辞忧浑然不觉,清闲下来后便开始思考一些发展问题。
好久没有查看金币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自认为还是做了一些利民的事情的,只是不知道系统给不给算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的金币居然有五千之多了。
“怎么会这么多?”
“因为主人帮助过很多人,系统是不会漏算的。”小指解惑道。
“原来我都帮过那么多人了?啧啧,最近都用银子买东西,贵死了,正好要进货,用金币还能便宜许多。”宋辞忧计算着。
“咦?”
她看到屏幕上的空间似乎又大了一点,“小指,空间是升级了吗?”
“是的主人,金币已经到了五千多,空间问变大了一平,主人可以放的东西也多啦!”
“还挺好的,多谢小指啦,也有你的功劳!”
“谢谢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听得出来,小指的声音虽然机械,但她就是听出一抹愉快的情绪。
闲来无事,宋辞忧准备出去逛逛,顺便给自己找个女助理,现在她身边全是男的,有的事情还真有点不方便。
无辜去忙了,她只好带无心出来,不过为了避免遇到卢布那个二愣子,她还是给无心化妆了。
这两日,街上已经见不到卢布的护卫四处搜人了,应该是卢布放弃了寻找“黑面男子”。
“老大,前面就是牙行了!”无心提醒道。
“走,去看看。”
两人来到牙行,好巧不巧的,卢布居然也在这里,带着几个护卫,正在买奴婢,那牙婆点头哈腰的伺候着。
“是是是,卢少爷放心,这几个都是新卖身来的姑娘,还没有人挑过呢,卢少爷尽管挑!”
地上跪着清一色的几个十多岁的女子,垂着头,等着卢布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