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78咱俩能换坐吗?(1 / 1)燕七爱吃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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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飞机,秦朗变的哀怨。

因为他的座位和宁奕殊不挨着。

他默默扫一眼身边的唐豆,和宁奕殊身边的米粒。

宁奕殊非要带上这两个人,要不不跟着“度蜜月”!

秦朗就想哄宁奕殊一起去,谁跟着都无所谓,正好帮忙干点琐事。

可是,为什么他身边,坐的是唐豆!

飞机要飞两个小时。

一想到这两个小时,宁奕殊就在左前方,干看不能摸。

尝到滋味的秦朗,正是气盛的时候,怎么能忍得住。

握着手,也能缓解心里燥热呀。

宁奕殊望着窗外,装作感受不到秦朗哀怨的目光。

她戴上耳机,对米粒说:“我睡会儿,不许让秦朗坐我身边,知道吗!”

从订票,宁奕殊就再三叮嘱这句话。

米粒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坚决贯彻宁姐精神!

宁奕殊其实,想趁着上飞机,好好休息。

这几天,每天晚上秦朗都不闲着,真是精力旺盛。

宁奕殊早上照镜子,感觉黑眼圈都出来了,还是纵欲过度的那种!

秦朗变了,不是之前的秦朗了。

宁奕殊后悔将他提前办了,太吓人了,所以轻易不要招惹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的男人。

此刻,她恨死姚培谦,搞什么作风问题。

秦朗提出将计就计,主动要求领导多给几天假。

然后他放风出去,说自己是作风问题被停职,麻痹姚培谦。

因为宁奕殊说过,要想人灭亡,必使人疯狂。

秦朗跟着宁奕殊学,先抑后扬。

宁奕殊:“”

唉,教会徒弟,累死师父!

睡觉!

她闭上眼睛。

秦朗看着宁奕殊闭上眼睛,要睡觉,不高兴了。

睡,也得在他身边睡。

秦朗瞪唐豆。

唐豆:“”

他也不愿意啊,谁愿意出了部队,还跟大老爷们泡一起。

但是票,是米粒给的。

他默默放好背包,拿着飞机票,走到左前方的座位:“宁姐?”

“有点眼力好吗,宁姐睡着了!”米粒翻个白眼:“有事给我说!”

唐豆:“”

给你说,能一样吗?

他回头看秦朗,秦朗脸色铁青。

唐豆灵机一动:“米粒,是这样的,我晕机,不靠窗户,想跟宁姐换位置!”

他们坐的是空客330,三十二排座位,一排十六个座。

宁奕殊和米粒的,靠着窗户。

秦朗和唐豆,被安排在正中间,没有窗户。

所以找这个理由,唐豆觉着很可以。

米粒:“”

妈妈呀,谁家的傻儿子跑出来!

“你晕机?你以为这是长途汽车?”

“咋滴,你还准备晕机的时候,打开窗户透气?”

唐豆:“”

忘了,这是飞机!

“你看,那边多挤是不是?为了领导考虑,我想他坐的舒服点。”

唐豆压低声音,再找另一个理由。

米粒也压低声音:“我给你说,不行!”

秦朗又不是她领导,她要贯彻宁姐的精神!

不行,坚决不换座位!

唐豆:“”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请坐回自己的座位,系上安全带!”空姐开始招呼人了。

唐豆没办法,只能默默回去,给秦朗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秦朗:“”

左边是唐豆,右手边是个抠脚大汉。

睡吧,一睡解千愁!

他也闭上眼睛。

两个小时的行程很快。

打个盹,,目的地就到了。

“连长,连长,下飞机了!”唐豆推秦朗。

秦朗正做梦呢,梦里他干死了姚培谦,跟宁奕殊牵着手,顺利走在婚礼的红毯上。

结果交换戒指的时候,当伴郎的唐豆将戒指丢了。

他生气,唐豆就给向他求情:“我错了连长,求你原谅我连长!”

最后,唐豆抱着他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连长,连长,连长”

喊的秦朗脑壳子疼。

他一甩大腿:“滚犊子,赔!”

然后,秦朗大腿遇到阻力,撞的生疼。

他洗牙咧嘴睁开眼,发现周围还没下飞机的乘客,都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身边的唐豆推他:“连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再台头,宁奕殊和米粒,提着行李,好奇的望着他。

秦朗:“”

他擦一把口水,推开唐豆,默默起身,走过去很自觉的接过宁奕殊手中的行李:“走吧!”

下了飞机,唐豆问秦朗:“连长,婚纱店的人,来接咱们吗?”

“如果不接,你知道路怎么走吗?”

秦朗还记着梦里,唐豆将结婚戒指丢了,害他没有早点入洞房的事情呢。

所以,他不搭理唐豆,而是望着宁奕殊的脸:“媳妇,饿不饿?”

“饿也得去市区,先上了机场大巴再说!”宁奕殊说。

秦朗立刻符合:“好的,还是媳妇聪明!”

宁奕殊:“”

高冷的秦连长呢?

憨实的秦连长呢?

这特么,二哈变成了哈巴狗?

唐豆也没眼看,但是更纠结秦朗为什么对他态度大变。

他悄悄对米粒说:“连长不会以为我没帮他换成座位,就恨上我了吧?”

米粒看一看前面走的两个人,秦朗一手提行李,另一个手提贴的搀扶着宁奕殊。

她摇摇头:“不可能吧?记恨也得记恨我宁姐,是她不让换的!”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两口子。

两口子就没有隔夜的仇!

唐豆可不知道,秦朗就因为一个梦,将自己给恨上了。

否则,他得哭死。

太冤了!

姚子达发现,家里真不锁着他了。

他穿上外套,走到了大门口,依旧没人理他。

保姆继续干家务,姚培谦坐在客厅处理文件。

韩玉华出去美容,不在家。

他开锁,出门,下楼,上了出租车,然后回头。

没人跟踪他。

姚子达突然很惶恐。

什么意思?

他现在,急需找个人,倾诉一下这种惶恐。

但是跟小洁在一起后,他几乎不跟朋友全不联系。

而且那些酒肉朋友,也不能交心。

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姚子达,对小洁的思念,更迫切了。

新闻上,没有说死人的事情姚培谦也不承认杀人。

那么小洁,去哪儿了?

是谁,栽赃陷害姚培谦?

姚子达,除了秦朗,根本就没想往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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