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你家,才不要去你的铜雀台!”疏林给他解释了一遍铜雀台就是用来藏匿美女的。
荆玉山竟然嗤之以鼻,她竟然自比二乔。“可我不想回去。”
“那我们就分开吧,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再见。”
荆玉山无奈,怎么想跟她过过二人世界这么难呢,他跟上疏林硬邦邦道:“我正好想我的大床了。”
二人你打我闹,叽叽喳喳走到荆家大宅门口,碰到了代理帮主。疏林顿时收敛起吊儿郎当地模样,毕恭毕敬道:“帮主好。”顺手扯了扯荆玉山的衣袖,后者依然是一副羁傲不逊的模样。
这位帮主看到他俩脚步都不带驻足一下的,直接路过了他们。
荆玉山愤愤道:“太嚣张了!”
疏林扪心自问:“是有点。”这种人还是敬畏远之吧。她看到门口的门童,想起了阿宁,疏林那装着类似归心似箭的情绪犹如蜜罐被打翻了:“荆玉山!你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宛州啊。”
转入院子的身影闻声微微顿了顿,重拾脚步上了台阶。
荆玉山揉了揉耳朵,这丫头嗓门太大了,“疏林我们也算是朋友吧,朋友有难,你不能撒手不管吧。”疏林狐疑的眼神直盯着他,他解释道:“你看我现在多憋屈,外有大青州的刁民,内有一个代理帮主。这个代理帮主到底何方人物,他有何居心,对我爹对青龙帮有没有威胁,我都要去查清楚。”
荆玉山撞了撞疏林胳膊撒娇:“等查清楚了,解除了危险,我就同你一道去宛州,你看好不好?”
疏林看着荆玉山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稳了稳心神,“那就如你所言,处理好了送我回去。”
荆玉山觉得她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像看神祗一样看着她。
疏林恶心了一把,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他还不够苛刻。他怎么还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呢,这有违她的初衷啊。
疏林依然决定不要跟荆玉山住同一个院子,她很想出去赏月,她不知何时活得像个古人了,依靠月亮来寄托相思之情。
但是她房间的左边住着似乎是一个比荆玉山更可怕,不知根不知底的,她若不是刚刚拒绝荆玉山拒绝得太过狠厉,她早就放下面子去跟他住同一个院子了。没办法只得等明日一早以这里蚊子多为由换到他的旁边。
疏林吹了灯,拉过薄被躺下了。悠悠的望了望蚊帐,睡意来袭。
明月高照,万籁俱寂。
不知过了多久,疏林腹中翻涌想着喝点水,便从床上颤颤巍巍地下来,虽只是穿着里衣,额上已是大汗淋漓。想去够桌上的茶壶,无奈身体太过羸弱,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她晕倒前将还荆玉山骂了一通,为了惩罚他,她奋不顾身吃了所有糖葫芦,最后腹部绞痛难耐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黑暗中,有人破门而入。疏林感觉身体一轻,被人公主抱到了床上,温润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无奈眼皮沉重地怎么也睁不开。清凉的茶水随后流入她干涸的嘴唇,滋润了她的小心田。
穿越之锦书难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