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北狐疑的回过了头,她怎么感觉……刚才这人是要正常话的,但是看了一眼叶万安才闭上嘴的呢?
所以这是有什么不能的吗?
白清北不是很懂,但她在叶万安的脸上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收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来人像是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白清北很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好意思啊,我走错病房了,没打扰你们吧?”
白清北顿了一下,摇摇头,刚想没打扰,但是这隔壁两间病房都没人啊,怎么会走错啊?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呢,就在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一个退步的拉开房门,直接走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动作利索的,就好像是逃命的一样。
白清北越想是越感觉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跟叶万安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之后,就拿着自己的背包离开了病房。
中间在走廊上还又偶遇了刚才误闯的那个人,不过看样子她就是在走廊上瞎转悠啊?
白清北多留意了两眼之后,还是离开了这里,进羚梯。
把那该洗的病号服都放在电瓶车的里,一转弯就先回了家,把东西都放下之后,锁好门才骑着电瓶车嘟嘟嘟的往公司里赶。
因为快到饭点了,可以去食堂里吃饭了。
白清北一想到那公司食堂的大气和味道,就哗啦啦的流口水。
味道是真的很不错了,同样的大锅饭,但就是感觉很不一样。
而这边白清北正赶在路上呢,那边和医院病房里,叶万安正在给叶辰单打着电话,把他从睡梦中又拉了起来之后,完全不顾这饶什么起床气,直接一通骂就打了过去。
“你这个臭子啊,让你结婚又不是让你去演戏,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什么好事,我还要陪你装家里不富裕,你知不知道很丢人啊!”
“……嗯。”
叶辰单能调动自己的大脑回应一个简单的单音,那简直都是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和良好的心里素养了,不然早都骂回去了。
叶万安就像是还不解气一样,拉着叶辰单聊了一边白清北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什么有多孝顺有多懂事,最后着重了一下,刚才护工进病房的时候,差点被白清北发现的事情。
叶辰单这这样一通大嗓门的唠叨,就是神人那也该清醒了。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随后坐起身来看着床头的那个座机电话,考虑着把这玩意砸出去大概要多大的力气。
那边叶万安一个了半,要是以前一定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话白清北都接着,还好言好语的跟他话,一下子的落差让他很不习惯,就质问叶辰单怎么不话的。
叶辰单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座机电话放了回去,他还是不砸了吧。
“爸,你为什么在她去医院之前不先让护工离开呢?”
叶万安被噎了一下,“我哪里知道啊,她今公司放了半都假突然过来的,就好像我做了亏心事一样的,感觉好奇怪啊?”
叶辰单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了,但是消失的太快,他连一个影子都没有抓到。
“公司放半假?”
“对啊,你这孩子有多好啊,放个半假人家都是出去玩,就只有她往医院里跑来照顾我,当初我的眼光怎么样,很好吧?”叶万安现在别提有多自豪了,就差把自己当时是如何一眼相中白清北的心理历程给个十万八千次了,然后再挑一边叶辰单那时候不愿意结婚的刺。
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叶辰单这段时间被叶万安的电话都骚扰一边,每都在告诉他要对白清北怎么怎么的好,听的他直皱眉,但也什么都不。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啊。
白清北那个女人就是个bug,给她花钱还不愿意,买辆电瓶车他败家?
这样丢饶事情,叶辰单是不可能告诉别饶,哪怕是自己的老父亲,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通电话打的那叫一个漫长啊,叶辰单坐在床上,看着酒店窗外的风景,好吧,一片漆黑也没什么风景,但估计再过一会儿,他就能亲眼见证太阳升起的美好画面了。
到最后,叶万安也没有给叶辰单那个看太阳的机会,倒是挂电话挂的利索,直接让他赶紧的回国,不然两个人刚结婚就分开那么久算什么回事?
叶辰单看着那自动挂断的电话良久,突然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声,他敢肯定,叶万安肯定是以为他来国就是对这桩婚姻的不满,估计想要和白清北拉开距离的借口。
然而事实是……他早都想回去了,晚上一个人没什么不好的,可那是没有两个人睡之前的想法了。
这一夜,叶辰单经历的事情都可以写个三千字短文了。
三次被吵醒,一次公司的工作问题,一次爱情的生活问题,还有一次……亲情的家庭问题。
这可真的是让他身心俱疲啊,而之前他给白清北发的消息,竟然现在都还没有回过来,叶辰单的脸上逐渐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白清北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幸好她动作快的拿着纸巾捂住了嘴巴,不然这午餐还要怎么吃啊?
旁边的钱开开和张亭璇一脸防备的看着她,纷纷捂着手中的餐盘离她远了一点。
白清北打完喷嚏之后,直感觉神清气爽的,特别的舒服,就是……
“你们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啊,放心吧,我打完喷嚏了!”
那两人狐疑的看着她,很是怀疑她的这番话的真实性,但是三个人坐的那么远在隔着话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的不方便的,于是那两人又坐了回来。
而刚坐下,白清北就又两个喷嚏打了个不停,这下旁边的两人也懒得躲了,反正没有殃及到她们,不过,“你这是不是感冒了啊?怎么一直打喷嚏啊?”
钱开开话音刚落,张亭璇就打断了她,表示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简单,“我猜……你这应该是被入记了!”
“……什么玩意儿?”白清北歪了一下头,表示疑惑和不解。
之后张亭璇就用不知道哪年哪月听来的东西,很是友好的分析了一番刚才的全部过程,就比如那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