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站起了身来,冲着曹德朗喝一声:“等我换马,再来一战!”
“好,我等你!”曹德淡淡一笑。
“大哥,借我战马一用!”
听着张飞的话,刘备轻喝一声,道:“翼德,休得无礼!”
当下,他对着曹德抱拳一礼:“曹将军,三弟性格鲁莽,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看着还在那生着闷气的张飞,曹德淡淡一笑。
“张将军,他日若是有暇,你们再战不迟!”
说罢,他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太史慈、徐盛、臧霸、管亥一行则是跟在了身后。
与之同行的,还有那虎豹骑,以及数万的黄巾贼。
一时之间,队伍颇为庞大。
众人向前行了一段路程,曹德驻马看见太史慈。
“子义,我们初来北海,得闻令堂仍在北海。”
“不若带我前往拜见一二!”
“这……”太史慈的面色,有些犹豫,不过旋即还是答应了下来。
“文向、宣高,你们二人自带兵马,回徐州!”
“我与子义一齐,去见见子义的母亲!”
曹德吩咐间,与太史慈一起,纵马而去。
徐盛和臧霸本想随待在曹德左右,可如今有虎豹骑以及数万黄巾贼在旁。
他们只能应命,朝着徐州进发。
行不过二十里,曹德与太史慈便来到了一处院落。
院落不大,但收拾得颇为干净。
一进入院落内,太史慈便朗声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一位老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子义,是子义回来了吗?”
“娘!”太史慈两步前,扶住了老妇人,道,“娘,你腿脚不方便,怎么出来了。”
“不碍事!我且来问你,孔国相的贼祸,解了吗?”老妇人的脸,满是担忧。
“解了!有曹将军出手,黄巾贼不会再出现了!”
老妇人的脸,露出一丝喜色:“解了就好啊!”
旋即,她看到了太史慈身后的曹德,道:“子义,此人是谁,你也不与我介绍介绍?”
“娘,此乃曹将军!便是他解了孔国相的贼祸!”太史慈主动介绍道。
曹德前一步,对着老妇人一拱手道:“晚辈曹德拜见伯母!冒昧前来,多有叼扰!”
“不碍事,远来是客……”老妇人说到这里,却是看向了曹德。
“莫非,贵人乃是天神下凡的曹仲德?”
曹德心中无语,但面却是没有丝毫表露地道:“晚辈正是曹仲德!”
“好!好啊!”老妇人大喜,“贵人快快里面请!”
曹德主动前,搀着老妇人的另一只手,进了屋子。
“老妇人,子义仁孝,远近闻名!此番更是为了孔融,奔行千里。子义如此,还是老妇人,教得好啊!”
老妇人脸闪过一丝欣慰。
“贵人说笑了,我老了,不过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大道理。”
“我只知道,人生在世,忠孝仁义,不能或忘!”
“伯母所言极是!”
曹德心中,对于一个人将太史慈调教出的老妇人,也是颇为佩服。
“子义,去,给贵人泡茶!”
太史慈应命而去。
老妇人这才看向曹德,笑道:“贵人此来,应是为了子义?”
“正是!子义忠孝仁义,更兼文武双全,德实在是颇为佩服!”
“当不得贵人如此夸奖!”
“不过贵人既然看得,那我,一定帮你劝说一二!”
曹德大喜,抱拳一礼道:“如此,自然是极好的!”
“以某之见,伯母也可以一并前往徐州。”
“北海受黄巾贼荼毒,着实是太深了些!”
老妇人正要拒绝,曹德却是再次劝道。
“再者,伯母此去,子义也能安心不是!”
老妇人正要说话,太史慈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手中端着茶杯,放到了老妇人和曹德的面前。
老妇人主动开口道:“子义啊,此番北海之围已解,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何筹划?”
“娘,我本意,南下投奔刘繇。那刘繇,也是我们东莱人氏。”
“子义啊,以为娘之见,那刘繇根基薄弱,恐非名主啊!”
老妇人看向曹德,笑道。
“如今有名主在前,你何不早早投靠?!”
“这……”太史慈不由地有些急了。
“娘,曹将军不过是前来看望于你,并于他意!”
“傻孩子,贵人若是对你没有招揽之意,又如何会来看望我这个老妇人……”
话说到这个份,曹德自然长身而起。
“子义,随我一起,争战沙场,如何?”
“这个……”太史慈想到虎豹骑的精锐,颇有些心动,但却是为难道,“那刘繇那……”
“我会遣使,往刘繇那一行,言明此中缘由!”
太史慈看向老妇人,眼见老妇人晗首,他才抱拳躬身。
“太史慈拜见曹将军!”
曹德急忙前,将太史慈扶了起来。
“有子义相助,天下之大,无忧矣!”
老妇人的面,也是现出几分喜色。
“贵人,你们不若吃了再走,也不迟啊?”
“伯母,我意,你与我们一同前往徐州!”
“相较这里而言,徐州稍显安定些!”
“再者而言,这里时有黄巾贼出没,恐有不妥!”
听到曹德此言,太史慈也是劝道。
“娘!此番孩儿前往徐州,若是没有娘在身旁,只怕慈心中挂念!”
老妇人看向两人,好半晌才道。
“好,既如此,你我一同前往徐州!”
两人稍稍收拾了一下,由于家境贫寒,倒也没有贵重之物。
三人一路,径直往徐州而来。
曹德任命太史慈为兵曹从事,掌徐州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