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在一高的领导会议室召开秘密会议,桓鸿坐在会议桌的上位,姜晨站在他身后。而王校和廖主任只得分坐在桓鸿两旁。
“怎么还没来?”桓鸿瞪着王校。
王校长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紧张地说:“最近学校行政事务比较繁忙,请桓总见谅,见谅啊!”
桓鸿起身。王校跟上前去:“桓总?”
桓鸿瞪了一眼廖主任:“行政栋,带路。”
廖主任快步走到前面为他们带路。
另一旁,校长助理刚到到行政栋便通知各个部门相关领导开会。
“又开会?”早上那女老师边补妆边不满地说,“贺秘书,这开的是什么会呀?”
贺秘书走到女老师身边,轻声地说:“还是早上那个女孩衣服被剪的事呗!听说,她未婚夫来了,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女老师不屑一笑,她借用陈氏集团的背景,在一高横行霸道了许久,养成了目中无人的品性。“呦!”女老师故意提高了音量,“你听听,你听听!大家都听见没?早上我才问了这姑娘有没有男朋友,好咯,这会儿连未婚夫都有了……瞧瞧,这年头呀,小丫头片子都不简单呀!”
女老师话里有话,还讽刺一笑。她的话引起了老师们的疯狂讨论,办公室一下子变得吵吵嚷嚷的。
“她说得没错。”从她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凉的声音,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未婚夫。有什么问题吗?”
“呵!”女老师依旧自顾自地说,“未婚夫?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这样了,长大了还得了?这勾引人的功夫可见一斑呀!”女老师越讲越投入,全然没发现其他同事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提升自己的幸存率。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女老师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她转过身,正好对上桓鸿杀人般的眼神,霎时间,她眼里的骄傲和不屑被击得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与不安。她一字一顿,结结巴巴地说:“桓,桓总好……”
“这就是一高远近闻名的师资力量?”桓鸿质问王校,“这一高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难怪这几年一高的升学率不停下滑!”
女老师感觉到全身发冷,她不住地发着抖,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得罪桓鸿,她连忙补救:“桓总……我叫陈西……我父亲是陈氏集团的董事……我们以前见过一面……”陈西希望可以借用背景死里逃生。
“这么说,你是陈氏集团的人?”桓鸿点了点头,上一秒给了陈西希望,下一秒却将她的幻想打得稀巴烂,“那又怎样?素质低的人,不配呆在一高!你立刻收拾包袱,滚回陈氏去,一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王校的汗如雨下,一边是陈氏,一边是桓氏,只剩他左右两边都不是人。不过很快他心里有了答案,站桓氏,这回死都不能站错队!他给廖主任使了个眼色,廖主任立刻心领神会。
廖主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严肃地说道:“陈西,你因违反一高教职员工章程多次,现被开除,限你一天之内,到财务处结算工资,离开一高。一高容不下你这种胡搅蛮缠,毫无师德的老师!”
陈西愣住了,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所有的痛感都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太碍眼了。”桓鸿面不改色地说道。
廖主任点了点头,示意保卫科将陈西带走。
这一下,办公室寂静无比,只有时钟在不停地走着,发出类似死亡倒计时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