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身体完全交给我,我早晚有一天会占有你的灵魂……”霍修默压在她的身子上,薄烫湿热的唇含着她耳垂,低低深语,同时,分开了她一双秀长白皙的美腿。
“嗯……”江雁声红唇微张,被他撩着,娇软无力的身体里迅速滋长出了某种对男人的渴望。
霍修默强健结实的身躯完全俯上她的身子,不留缝隙紧贴一起后,江雁声的指尖将被单揪的很紧,情不自禁主动配合他。
很快,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卧室里响起了霍修默克制的粗喘声和女人娇媚的在叫,一声紧挨着一声。
一场恩爱,霍修默沉迷的吻遍了她身体,雪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和美背,每一寸寸肌肤都被他唇舌碾转细啃着。
江雁声身体被他折腾得泛酸厉害,黏湿的头发贴在后背,很不好受就是了。
她等男人汗水淋漓的从她身体离开,起身作势去冲洗,才呼吸的过来,跟着支起身子,纤细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腰身,入手的触感,是一块块结实紧绷的腹肌,充满了男性强悍感。
她娇腻的身子紧贴着他伟岸的后背,主动,去亲他耳朵:“火你也泄了,酒也完全清醒了吧?”
霍修默喉结滚动,紧绷的胸膛还起伏着,大手覆上她娇柔的手背,捏在手掌里揉玩,嗓音慵懒沙哑:“明天把你工作室签下的歌手辞了。”
江雁声忍不住拧眉看他,还惦记着这事呢?
她不说话,霍修默就坐在床沿。
卧室温度很高,气氛一时间也很静。
江雁声在背后抱他,看不清男人神色,喃喃出声:“霍修默,是不是只要有陌生的男人出现,你都觉得他要抢我?”
霍修默暗欲的眸子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他嗓音沉沉:“在我眼中,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想侵犯你,谁敢对你起邪念,我就废了谁。”
江雁声愣了一下,心跳乱了正常节奏。
卧室内倏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此刻的气氛。
江雁声转头去看,不是她的,在床头柜上响起的是霍修默的手机。
“你电话……”
霍修默松开她纤细的手站起来,却没有去拿的意思:“你帮我接。”
他裸着强健高大的身躯朝卫生间走去,连地上衣服都不要捡起来穿,江雁声双膝跪坐在床沿,先静静看了一会儿男人消失的身影,才去拿他手机。
一接通,苏湛的声音玩味传来:“二哥,我不小心把二嫂情史查出来了,她好像跟人同居……”
江雁声的指尖,用力掐断通话。
卧室里所有声音都没了,她清丽的小脸煞白一片,唇瓣不安的抿起,双眸惊慌的看向卫生间方向。
细弱的灯光从门缝隙透出来,带着洗澡的水声,一切都很正常。
江雁声不知道刚才苏湛的话,霍修默在里面有没有听见,她心慌的厉害,握着手机的手指,根根都捏紧在抖。
江雁声将自己蜷缩在了床上的角落头里,把手机扔的远远的,自己抱着膝盖,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一种极度抗拒与害怕的感觉。
苏湛去查她?
她住在姬温纶的别墅里接受精神治疗的事情,很快就会瞒不住了,苏湛是霍修默的好兄弟,一定会告诉他的。
江雁声只要想到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会发现她是一个危险的神经病患者。
她就忐忑万分,不安极了。
江雁声双手捂着头,眼底尽是压抑的痛苦,她整个人仿佛是被一层恐惧所笼罩住,挣脱不开,快要窒息了。
卫生间水声越响,她的呼吸声就越是急促。
渐渐地,江雁声疲倦的合上眼眸,思绪开始发散,就快要陷入混沌之中时,心底惊醒过来,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
另一个她会醒来的,只要她心底防线有一丝的崩塌就会出来捣乱。
江雁声惊慌的下床,跪在抽屉前翻找藏起来的药。
吃了药就好的啊,就能冷静下情绪的,她手握着药瓶,一次性倒了两片出来,含着口中吞下。
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内心极度渴望压制下快要复苏的另一个自己,急促间,还想在吃一片,却因为体力不支而堪堪不稳跪在地上。
下一刻。
江雁声双膝疼痛渐起,恍惚的眼眸也瞬间变了,眼尾处冷艳异人。
“呵。”她唇齿溢出了一声冷笑。
江雁声洁白却吻痕斑斑的身体缓慢站起来,刚跟男人做完爱,那种不可忽略的酸疼感觉,自然会影响到她的神经。
江雁声抬手,冰冷的眸光扫过了白皙手臂上掐红和吻痕,顿时,尖锐的杀意从心底升腾而起。
又一次,让她发现这具身体跟男人做了最恶心的事情。
江雁声压下心头厌恶的情绪,先办正事要紧,她弯腰,捡起了地板上的手机,慢慢走出卧室。
小书房,有个保险箱里,江雁声往里放的不是珠宝首饰,也不是黄金钞票,而是这几年里的所有症断书和一瓶瓶的药。
用黑乎乎箱子装着的,空瓶子也有,以前吃了剩下一半的也有,江雁声从里面找出了安眠药。
她手指握着药瓶,唇角勾起了妖娆的冰冷弧度。
卫生间水声一停。
霍修默洗好澡出来,挺拔高大的身躯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他朝床上走去,却意外没看见娇媚的快奄奄一息的女人。
“找我吗?”
身后,突然传来女人淡淡声音。
霍修默转头,目光扫到门口处她的身影。
江雁声身子穿上了一条深黑色紧贴曲线的睡裙,这是两人私底下玩情调时,她才会被哄着穿上的。
霍修默只见过这女人穿一次,还是被他千哄万哄着。
江雁声一步步走进来,白皙手指握着杯牛奶递给他,刻意调出很温柔的声线:“来,喝了好睡觉。”
霍修默深灼的眼神注视着她一举一动,大手伸过去要抱女人,却被她身子无意间躲过,温热的杯子塞到了他手中。
只见,江雁声眉尾一挑,骄横道:“我亲自给你倒的牛奶,你敢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