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妲己要“张飞娃娃”,孙云连忙往塔下跑去,生怕钟馗冷冰冷的铁钩就从背后袭来。实际上,钟馗的钩子冷却时间极长,在前期用一次有着十多秒的。
“哇,哥哥你也太厉害了,阿飞都被你吓得直往塔下跑。”妲己看见张飞仓皇逃走的模样,忍不住夸道。
张绣一知道妇人是滕瑾暮的母亲,连忙打字回道:“没有啦,都是被你的话吓着的,真当自己是个布娃娃了!”
滕家姐弟心里暗暗鄙视钟馗一真会拍马屁,却又不愿意扫了母亲的兴,只好附和着,“钟馗哥哥嘴真甜啊”、“技术又好情商又高”一类话,其实心里都快吐了。因为大家都是同龄人,这样夸对方如同在贬低自己。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张绣一当然也不想这样的话,只是现在莫名其妙藏在人家女儿房间里,万一被发现了,尴尬是免不聊,最怕被误会成采花大盗之类的不好形象。所以现在要多多塑造一下自己的样子,就算等下遇见了,也不会显得太突兀和窘迫,让人家朝着不堪的方面去想。
这就好比,一个邋里邋遢的人和一个仪表堂堂的人站在一起,而你此时丢了钱包,一般会对前者产生较大的怀疑。
“禾,不要学我啊,这是迫不得已哦!”背靠房门,张绣一用肩膀碰了碰禾道。
沈云希把弟弟交给他,除了照顾生活起居方面,精神品德一样十分重视,若是隔个几,她发现自己的弟弟满嘴“姐姐”、“姐姐”之类的话语,肯定不会轻饶自己。所以还是提前告诉禾比较好,虽然他的心理年龄在十岁左右,但却不顽皮捣蛋,相反乖巧异常。
“好!”禾轻声应道,清澈明亮的眼睛扫了一下地图,习惯性的报点,“典韦在下路压得很深,韩信刚复活应该会去打红uff,武则躲在中路塔后,张飞回家了。”
有着级预判技能的张绣一大致看了一下,发现禾所的信息全都正确,心里不由得一阵惊讶,这才玩了几辅助,判断力和计算能力如此恐怖,多磨炼几个月,岂不是可以打职业了?
四个信息里,三个可以看到这并不算什么,其中判断韩信复活后会去打红uff就需要验证了。于是杀掉鲁班七号后,张绣一并没有操作钟馗跟亚瑟去推上路一塔,而是来到列方红野区,蹲在龙坑上方的草丛里。
他以前听一个职业辅助过视野问题,等待过程中,开口道:“这个草丛,视野获取相当广泛,左边可以看见鸟怪,右边可以看见三只猪,面前红uff区域也一览无遗。站在这里相当于拥有了整片红区的视野,如果要进攻上路,或者开主宰暴君,可以先找机会抢占这个位置。”
禾没有回答,不过屏幕中大乔倒是在草丛里左右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实践,左边看见鸟怪,右边看到三只猪,可爱无比。
“刷!”
韩信不负众望,身影很快出现在红野区,两个跳跃来到了红uff面前,二话不长枪乱戳,丝毫没有发现后面的草丛藏着两个人。
有着被动攻速加成,韩信刷野速度异常的快,打出几个暴击之后,红uff已是残血,血量还剩两千的时候,孟傲川正想惩击,就见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红uff就直接向后飞走了。
“???”孟傲川满头问号,红uff长了翅膀不成?顿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能做到把野怪瞬间弄走的,只有钟馗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作为打野有一个然的优势,那就是打野专属技能“惩击”。惩击会对野怪造成大量的真实伤害,在终结掉野怪生命时,有着更大优势。
技能冷却完毕,韩信向前走了两步,脚下一滑,背身穿过围绕着红uff的厚墙,长枪扫出一道赤芒,同时狂按惩击。这两段伤害足以秒掉只剩2000血的红uff了,只是想象很美好,现实比较苦恼。他整个人来到草丛里时,大乔光洁细嫩的脚下已经有一个红色圆环了,红uff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旁边的钟馗正释放着大招,就这么一照面的几秒钟,韩信血量掉了不少了。
连忙两段位移逃走,心里很是难受,野怪都没了打个毛线的野,采灵芝好了!
原来钟馗把红uff勾过来后,伤害不足以杀掉它,大乔连忙补上技能,才收掉了红uff,不然真被韩信给拿回去了。
敌方打野如此落魄,我打野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滕瑾暮的李白安稳收完野区,看着妲己去了下路守塔,连忙来中路补线。只是没想到敌方武则一点都不怕他,球三十,大球八十的直往李白脸上砸,几个技能下去,打的李白头皮发麻。
从滕瑾暮的貂蝉,就可以看出她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当即平三下兵,两段将进酒突进到武则身边,二技能神来之笔细节躲掉武则的裙摆推开,大招青莲剑歌化作五道剑影斩下,然后潇洒无比的返回原点。
一向缩在塔下的武则,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变得勇猛无比,在被打掉半血后不退反进,一个闪现拉近两饶距离。张扬着霸气在握手,连连舞动了几下,大球球一齐飞出,砸晕李白。同时空中如海上龙卷风一样的蓝色水柱猛的落下,透彻李白的身体,再次打出控制效果,也带走了李白的最后一丝血量。
“呵呵!”转身回塔,武则在屏幕打出简短两个字。
“她欺负我,呜呜呜!”滕瑾暮本来就没玩过李白,被秀之后大感委屈,学着母亲的模样撒起娇来。
张绣一知道她在对自己,不过却装作不知道,正义十足的转述道,“亚瑟,你姐姐被欺负了,快去帮他教训武则!”
滕瑜朝在上路带线拆塔正舒服呢,他知道姐姐是在叫钟馗,推辞道:“钟馗老哥,我的剑用太久生锈了,还是你去帮我姐姐吧!”
闻言,张绣一忍不住边笑边打字,言语表现的十分害羞难为情:“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钩子刚刚在勾红uff的时候不心碰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直接折断了。你不是还有盾吗?”
“老哥我在上路被鲁班疯狂扫射,盾早就挡碎掉了。”滕瑜朝一本正经的道。
两人一唱一和,滕瑾暮心都碎了,自己母亲玩妲己被欺负,几个人就发了疯一样替她报仇,自己被人家单杀嘲讽。他们不是剑生锈了,就是钩子坏了,我太难了。
无奈,滕瑾暮只好打开微信,跟张绣一发了个红包,备注:“修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