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市区的公交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胡云天半眯着双眼,有些懒散的样子,长腿一迈,走了上去。
他径直走到公交车的最后排,将连体衫的帽沿罩在头上,他扭头看着窗外,正在思索着什么,就听到公交车师傅按了两下喇叭,十分刺耳。
公交车司机看他没有反应,然后不耐烦的拿起扩音器,叫了起来:“最后面上来的,靠窗边而坐的那个男人,请你投币。”
“最后面上来的,靠窗边而坐的那个男人,请你投币。”
“最后面上来的,靠窗边而坐的那个男人,请你投币。”
当公交车司机正准备喊话第四遍的时候。此时,公交车上面坐着的所有人,齐刷刷的都将目光投向了坐在最后一排,并且靠在窗边的胡云天。
胡云天扭头,就皱起了眉头。
他才反应过来,司机师傅。说的那个人正是自己。
是太久没有坐公交车了吗?连最基本的投币都忘记了。他伸手从自己口袋里面摸了摸,摸出两个硬币,起身走到公交车的前边,将手里的那两个币投了进去。
公交车司机似乎还有些不满意:“这什么年头啊,你一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大小伙子,竟然也想逃票。”
胡云天:……?
他没有解释,而是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又重新走到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靠窗口的那个位置。只是这一次,他将他的帽檐拉得更低了,遮住了大半张脸。
众人见事情没有被闹起来,也就都兴趣缺缺了。
……
刚浇过水的稻苗,愈发水灵。
杨绵绵随手拔掉一颗,好方便自己能够更好的观察它们的根系。
“阿初。”
莫晓松走过来。
“大小姐,有事?”
“东南区那边今天怎么没有通风?”莫晓松问。
杨绵绵先愣了一下:“那边……不是大小姐你负责的区域?”
莫晓松随即就笑了,半哀求状:“我知道,我这不也没说不是我负责的么?只是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有些落枕了,脖子好疼,你帮我去把那边的通风口打开好不好?”
可是……早上莫晓松来跟自己要早餐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这个事儿。
杨绵绵往她脖子处看去,她歪着头,似乎就是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她一时心软:“那好吧。”
莫教授交代过,稻苗喝饱了水,一定要暴晒几日,还得把通风口全部打开,不然,稻苗会因为喝饱水,把自己的稻杆膨胀死。
所以,杨绵绵根本就不敢耽误,她赶快把手头上面的工作做做好,就去西南角,把那片区域的通风口打开。
……
这栋别墅从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可是一进来便是泼天的贵气。
大夏国的古典装潢又柔和了当代土豪金的点缀,无一不透露出它的霸道的富贵和庸俗。
可是,世间的事,本来就是大俗大雅,雅俗共赏的。
胡云天走到门外,还没有来得及跟门卫解释,那门卫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立刻露出高高在上的嘴脸……
偏执大佬的心尖宠回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