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果是一种颜色也就罢了,偏偏还花花绿绿的!
“你这是自己没有嫉妒吧!”另一个雌性站了出来,她身上倒是没那么多宝石但却挂满了五颜六色的鸡毛。
“……”???,她嫉妒?
嫉妒什么,是嫉妒他们活像个五颜六色的叽兽还是嫉妒他们没脑子?
“不要这样说,她应该也只是嫉妒得胡言乱语罢了”另一个柔柔弱弱的雌性开口了,她身上倒是没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宝石,但却是一身白花花的。
“我羡慕?”娇木把几个大箱子都拿了出来,不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三个雌性,打开了第一个箱子。
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宝石,这不是懒得收拾吗。
“我嫉妒?”娇木说着便打开了第二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兽核。
“我胡言乱语?”娇木打开了第三个木箱,里面白花花的珍珠,还有颗不小心滚了过去,堪堪停在了带头的那个雌性面前。
“!”羊兰和羊妙都惊呆了!!!
村长说新来的住户惹不得,但没说居然那么富有啊!!!
“你们身上的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毕竟毫无审美可言。
“……,我们走!”锦丽暗自握紧了拳头,恨恨的瞪了一眼娇木,这仇,她记住了!!!
“等等我”满身鸡毛的雌性也紧跟着离开了,只有那个白花花的雌性还站在原地,双眼羡慕的看着那一箱箱宝石珍珠。
娇木把箱子收了回去,厌恶的撇了撇嘴,其他的她都不怎么讨厌,不过是心直口快没脑子了些。
但这个,满身白色鸡毛的,就很让人恶心了。
“我们走吧”娇木也没兴情吃草了,只想赶紧回去。
“好”羊兰羊妙两人呐呐的应到,她们只是惊呆了却没什么据为己有的想法。
毕竟自家雄性也有送她们几颗,虽然不多但确是他们能给她们的极限了。
有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吗?不要找有一吊钱只给你十兽钱的雄性,而是只有十兽钱却愿意把十兽钱都给你的雄性。
而娇木可能是,找了个拥有一吊钱却把一吊钱都给了她的雄性?
……
“媳妇儿,你可算回来了”砚玄故作可怜的靠近娇木,眼里却藏着差点就要溢出来的笑意。
而一旁的一群山羊雄性确是松了一口气,谁能想到那么厉害的雄性身上一兽钱都没有!
“媳妇儿,快发工钱”砚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媳妇儿,他也想要工钱。
“好”娇木拿出一吊钱递给砚玄,才走了过去“领工钱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羊慢连忙组织他们排好队,自己却站在了队伍最后面。
娇木把钱一个一个递给他们,最后多给了村长半吊钱。
也给了羊妙和羊兰半吊钱,最后给了肉汤一颗亮晶晶的粉色宝石。
就当给肉丸的工钱了。
“呜~”我好喜欢,谢谢娇娇~
“这可是你家肉丸的工钱哦,可别弄丢了”娇木笑着戳了戳肉汤的脸,笑了起来。
“媳妇快进去看看怎么样”砚玄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正他觉得很不错。
“嗯”娇木跟着走了进去,一间火房一间便室和一间里间和她们现在站着的外间,娇木提起裙角顺着石梯走了上去。
果然越靠近兽城房屋就越好看,二层是一间比较大和两间差不多大的里间,顺带着还有个露台(阳台)。
娇木走下去把桌子板凳都拿了出来让砚玄去放好,然后才走到外面催动天赋弄了一圈栅栏围出一个院子。
却没看见肉汤跟肉丸,大抵是去哪里玩去了。
才慢悠悠的上了二层,把大床摆放好,铺上一层草垫子才把梳妆台和衣架子摆好,把穿着睡觉的衣袍挂好。
然后把吊窝椅(吊篮)放在露台又摆了张小桌子,才走进另一间里间摆衣服,挂了些比较宽松的衣服和砚玄的衣袍。
最后一间她打算留给自家崽崽,暂时不打算动。
“砚玄,你做饭哦,我去洗洗身子脏死了”娇木拿起一件粉色的长裙走进了便室,赶路根本不方便洗澡。
哪怕她再娇气也不会在大事上拖累砚玄,毕竟嘛忍忍就过去了。
“好”砚玄站起来扯起衣服嗅了嗅,呕,一股汗味。
一会儿他也要仔细洗洗,不然娇娇嫌弃他怎么办。
肉丸趴在屋顶上,任由肉汤踩在他身上。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伴侣那么喜欢宝石,毕竟自己鳞片下面就藏了不少但是现在还不能给她。
因为她还没修炼出自己的鳞片空间,根本藏不了东西。
也不知道是找了个伴侣,还是养了个崽子。
……
夜里狂风大作,春雨滴滴答答的滴落,藏在泥土中的种子也没忍住发芽,钻出松软的土地向世人展示自己的身姿。
娇木扯了扯兽皮,向砚玄的方向靠了靠。
饭桌上,娇木捏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烤肉,这雨都下了快十多天怎么还不停。
砚玄看着也没办法,毕竟他也不能让雨停。
“我不吃了,你多吃点”娇木放下碗站起来上了二层,砚玄只能把她碗里剩的烤肉吃干净。
肉丸跟肉汤躲在里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大觉。
毕竟怀了崽崽的雌性,脾气都是古里古怪的。
砚玄连忙走上了二层,只见娇木坐在吊窝椅上,手里拿着帕子在擦眼泪。
“媳妇儿,怎么哭了谁惹你了相公去打他好不好”砚玄连忙走过去揽住娇木轻声安慰。
“这……嗝,雨怎么还不停,我都快……嗝发霉了!”娇木红着眼睛,她就是想晒太阳!
“……”他不知道啊!
“呜……你在这干啥,碍眼!”娇木一把推开砚玄,扯了扯兽皮盖住自己蜷缩在吊窝椅上睡了过去。
“……”砚玄只能揉揉脑袋,一脸无辜。
穿上蓑衣戴上三角雨帽就走了出去,山路泥泞,一个不小心就能摔个大跟头。
然而砚玄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其他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走远,毕竟这大雨天谁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