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有一种想要把他打倒在地,然后用带着钉子的跑鞋狠狠踩下去的冲动。。妈的,天可怜见,人家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他说成这样。蓝天白云,昨晚没冒出头的月亮和淅沥的小雨以及家里的父母高堂可以作证,我最近压根就没出过什么门嘛。还寻花问柳咧,靠!
在我己经实质化到可以杀人的目光下,这家伙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的轻轻指了指我的脖子:“你别那样看我,好像一脸无辜的样子。你的脖子上,明明还有吻痕嘛!”
我滴天!吻痕?老子我堂堂正常的高中生良好的未纳税市民一个,发散性联想思维自认已经算是够丰富了,都压根儿没有想到过自己身上会出现吻痕这一莫名其妙的白痴故事。好吧,吻痕是吧,老男人,你告诉那白痴究竟什么是吻痕。哼。所谓吻痕,一般而言是指皮肤敏感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那一半,kiss的太用力,造成毛细血管出血,血液不能很快的恢复。一般而言是呈现青紫色的痕迹。就各人的肤质来看,痕迹有可能会持续3到14天不等才对吧。
注意,痕迹是呈现青紫色,而且基本上是皮肤细嫩的女孩子身上才会出现。我堂堂大男人,可不是细皮嫩肉,而且脖子上莫名其妙的怎么可能出现什么青紫色的痕迹。
当时把我郁闷的,一口气跑进洗手间,用化妆镜看了看。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把高领的衣服拉下来,露出了脖子。杨俊飞定睛一看,眉头皱了一下。只见好几个泛红紫的,形状奇怪到令人抓狂的痕迹赫然出现在脖子白皙的皮肤上。
他伸出手摸了摸,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确定,那个,嘿,真的不是吻痕?”
“我靠,有吻痕是这样的吗!还好我没女友,不然让她误会的话,恐怕百口莫辩,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汗!”我用恶毒的眼神向他逼视过去。
杨俊飞顿时打着哈哈,貌似低落的心情立刻飙高,看的不亦乐乎。
不过说起来,这种奇怪的痕迹,以前还真的没有出现过。下午乍一看见还引起了我的一阵恐慌。癌症?白血病?难道我前途大好的青年就要这样挂掉了?
莫名其妙的怕了一阵子,又用手摸又用洗手液冲,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摸起来也和平常皮肤一样光滑,也不痛。就像单纯的色素凝结了而已。既然担心也找不到原因,我才放下心来接受了脖子上的事实。
不过,这种奇怪的痕迹,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出现的,它突然冒出来,给我乱开玩笑,绝对不单纯。
“老男人,你有什么看法?”我问。
“暂时没有,乍一看真的像是吻痕,但是这形状实在太古怪了。”他继续研究着。
“说起来,前段时间在网上看了个帖子,那人说,类似这样的痕迹,其实是上辈子的羁绊,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浮现出的,上一世的影子。”我嘻然自嘲。
杨俊飞心不在焉的道,看那专注的眼神,仿佛在若有若无的想些什么:“听起来似乎满有趣的,不过,完全也是无稽之谈,千万不要去信。”
我叹了口气:“唉,麻烦。虽然一年多来也有过好几个猜测。但比较官方一点的,我觉得有两个可能比较容易让我接受。第一,就我而言,习惯看东西或者思考时用手撑住下巴,当然也常常挤压脖子,会弄出一些奇怪的痕迹也就不足而奇了。
第二洗澡的时候搓的太用力,而且季节交汇的时候原本就是会令皮肤脆弱的时候,所以,太用力当然会引起毛细血管破裂,造成显眼的痕迹。不过,单纯的,基本上是我的理解。欢迎你这个有经验的老男人参与,多多探讨一下!”
“小夜,我觉得,或许我看出些端倪了!”杨俊飞看着看着,突然全身都僵硬起来,他口干舌燥,吃力的抬起头,用震惊到沙哑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你觉不觉得,这些痕迹,很像那个青铜人头像?”“什么!”顿时,我脑袋一片混乱,不由得也呆住了!ae:5月27日凌晨二十九分
夜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广播室里。他居然没有死,也没有受到过什么大的伤害,除了后脑勺上的一个肿包而已。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杀他?明明他已经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的真面目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着?难道他们真的很有自信,自信到白痴的相信整个国家的力量都无法和他们对抗,无法真的抓到他们?
搞不懂,果然那些家伙都是神经病。而且病的不轻。
他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检查着身上的物件。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身上的东西居然一样都没少,甚至警枪都还在。夜峰疑惑的将弹夹退堂,子弹是满的。
他笑了起来,不知道在笑对方的疯狂,还是在笑别的什么。总之,他将枪紧紧的握住,用左手掏出手机,按亮。就着手机的光源向四周打量。
广播室的电源线路早就被破坏的一塌糊涂了,以他半吊子的电工技术是绝对不可能修好的。
深深吸了口气,他将手机塞入口袋里,无声无息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有点超出自己的想象。那些家伙虽然是疯子,但也不是普通的疯子。他们有计划,有组织,甚至有至今都令他头痛的手段。新一代的手机干扰器有许多附加功能,能够干扰一切长短波接收性质的电子仪器。整个警局里不能用红外线眼镜,不能用红外线扫描仪,只能单纯的用机械性的东西以及人类本身的五识。自己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气息也隐藏的很好。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发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