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Rider,Archer和Lancer要来我们家做客?哦...好,知道了,切嗣你也要注意安全。”
挂断和卫宫切嗣的通讯,爱丽丝菲尔朝身边的Saber点点头。
“敌人..要来我们这做客?是什么目的?”
不同的剧情走向,同样的互相排斥。
阿尔托莉雅就如原著那般厌恶卫宫切嗣。
但作为从者,她也担忧对方结伴来此的目的。
若单单一人,她自信打谁都能游刃有余。
可是数量为三..
与其说打不打得过,该说还能不能守住爱丽的性命。
“嗯...好像是要举办宴会,切嗣说的我也不太懂。”
爱丽丝菲尔努力调顺切嗣的话:“不过..似乎举办什么王者的宴席。”
王者的宴席?
‘这样吗?’
剑呆面色柔顺许多。
这样就说得通了,她秒懂为何这三人会结伴找她。
古有**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的先例,她倒不是太排斥这样。
而且——
脑海闪过那个成熟版自己的面容,不禁握紧拳心:‘如果是她的话...又会如何看待我的那些问题呢?’
自己应对自己就像面见镜子的两侧,于成熟的莉雅只是过去缩影,于英气焕发的少女却是值得瞻望的未来。
不过少女坚信。
无论枪呆什么态度,她都坚信自己认定的一切。
“不过,爱丽。”
骑士少女看向自己侍奉的纯洁之人。
她的眸澄澈认真:“记住,无论如何都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即便都是君王,不定也有比癞蛤蟆小便还下流的那种东西。
“我会保护你的,这是我直至死前都不会忘去的承诺。”她端正强调。
对此,卫宫太太先微怔,再嫣然一笑。
“谢谢你,Saber。”
她愿意拖着这即将油尽灯枯的身躯见证Saber的胜利直到最后一刻。
...
深山町。
在远坂的府邸。
眉心深陷的老人缓缓起身。
他的嫡子言峰绮礼立于身旁。
言峰璃正,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同时也是时臣的盟友,绮礼的亲爹。
原定结盟参赛的双方在圣杯被曝出异常那刻就逐渐破裂。
位于柳洞山隐蔽洞窟的大空洞施加了无数防御结界。
若真像漫画所述那般充满邪恶,打开封印恐怕只会惹出大祸。
“这次战争似乎要以失败终局了。”老神父皱了皱眉:“目前情况不容乐观,甚至万不得已,圣杯结束后还需再与教堂请示解体圣杯。”
时臣先是沉吟。
再是默认。
“若圣杯被污染,就算还具备抵达根源的可能性,那恐怕也只是黑泥给予参赛者的诱惑罢了。”
远坂时臣摩挲着宝石,他闭目冥思,长久养成的优雅令他在这节骨眼也没有失去风度。
少顷,再睁眼,瞧见正好是老神父褪去手套露出令咒的景象。
曾主持一次圣杯战争的老神父,他摩挲手背鲜红的纹路,苍老嗓音更多一份忌惮:“说来也是,若真那样,圣杯迫切需要第七位参赛者并选中我,也情有可原了。”
这并非他奢望所得。
是在圣杯战争打响前的最后一夜悄然生成。
就算如今随远坂时臣建议召出从者,他也没忘却过自身职责。
Berserker,兰斯洛特。
任他千思万想都没预料随意的召唤竟能喊醒不列颠的第一骑士。
瞧着随他所念在阴暗内待命的骑士,他更感窘迫。
“所以,在本王的住所拜见杂修,甚至还召出一只毫无意义的疯狗,时臣,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在离开圣杯战争的状况下表现出对本王的不屑一顾吗?”
讥讽的冷哼插入交流。
“王.”远坂时臣恭敬欠身迎着窗外那抹凭空出现的金色。
Archer,吉尔伽美什,他驻足高台没有和这群蝼蚁在一致水平线。
弓之吉尔伽美什,立于路灯之俯瞰芸芸众生。
“滚。”他没理睬时臣的礼节,转而将视线对在深深跪伏的污秽之物,也就是Berserker。
笑容冷峻残忍,眼神也是跃跃欲试:“若再亵渎王者的威严,那就得用你这野狗的鲜血填补。”
‘....’
这不仅是威慑。
随这警告,在敞开的黄金宝库后,整圈外形各异的兵器隔空围着兰斯洛特。
每一件都是宝具。
言峰璃正能发觉到。
背后潜着的兰斯洛特悄悄撤下,并没给自己太过难做。
“要不,你们先去吧,璃正。”
时臣欠身向闪闪请示:“王哟,请求您宽恕这群不知礼节之人,他们绝非心想如此。”
“是吗??”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你胆子倒大了不少,时臣,是断定本王不会向你出手才勇于谏言的吗?”
时臣哑口无言。
他能做的只是尽到君臣之道将脖子更深弯下,就如一只鸵鸟那般。
——越来越扫兴了。
吉尔伽美什想想作罢。
他思考一下,再开口说:“本王等下要去参加一个宴席。”
宴席?
“嗯,本王这次是专门来接个人的。”
不容时臣发问,闪闪移过目光瞧向一直沉默以对的绮礼。
他露出戏谑的表情:“如何?绮礼,有没有兴趣去参观参观王者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