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呆尤记得。
她即便弃剑拔枪也夺不回不列颠之荣耀。
为民众,为臣子拼搏一辈子,即便莫德雷德遭摩根挑拨背叛也心怀平和。
提起伦戈米尼亚德的亚瑟以及握着誓约胜利者之剑的亚瑟。
“或许,我们唯一相同之处。”阿尔托莉雅轻启唇齿:“就是对国民的情感,但我并不希望为了推翻既定的历史重蹈覆辙,所谓拯救...Saber,你只是在拯救内心深处自我安慰的那个自己,不是吗?”
“你这...”翠色美眸倒映眼前少女的身影:“虽值得钦佩,但不过是忠臣之道,不是吗?”
“...你说..什么。”Saber面色苍白,脑海不自觉回想往昔,回想过往的种种错误。
一句句,皆是直插灵魂。
被‘自己’否定,远比原著被征服王质问更加痛苦。
完美的君王?
确实,在任期间的亚瑟担的起这称呼就是了。
一阵低笑介入了谈话里边。
“嚯?你挺开心的嘛?”
吉尔伽美什摇晃着金杯:“不过,本王很好奇,你笑的原因,白羽。”
被提问的白羽也没怯场什么。
“比起别的,倒不如说,会被别人驳倒陷入迷茫的王者,本身就是笑料不是吗?”
“呵哈哈哈,你这家伙,还真是懂行啊,不愧是你,见略足以媲美一般智者。”
白羽的观点配着闪闪失声嗤笑,更为Saber增添一份诙谐滑稽。
征服王皱一皱眉没有回应,即便他不认同,但这便是真理。
枪呆则是十指贴膝,温润和善的眸盯着御主,心中盘算晚点怎么收拾这个讲话太过透彻的无礼之徒。
但..究其一切,横竖都是血淋淋的答案。
‘不能遵循恪守自己规章,无法坚信自己王道的王者,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小丑。’
“Saber,我尊敬您的观点,也为您希望再举起反抗命运的大旗试图重振不列颠之威的壮志折服。”
白羽见Saber眼里逐渐亮起光也是继续道:“但,就算Lancer这般否定,作为王者也不该低头。”
‘不该..低头.’
“没错哟,杂修。”闪闪的笑容只能用讥讽形容:“那将不止作为王者不受他人待见,在你低头瞬间,爱戴仰望着你的国民,无形中也被羞辱诋毁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看不透彻?”
王,本就是拓展自己王道。
所谓王者,就是要比所有人更坚定,就算听见谗言也不任何动摇,继续坚持自己的王道!
“所以说,你醒了吗,Saber?”
这次,是征服王的低问。
“我....”
Saber先是迷茫。
再是醒悟。
她的理想不再动摇,亦被白羽一言点醒过来。
‘这个魔术师...’她盘腿坐下,静默不语,恢复常态。
这份转变虽不足全抵先前失态,倒也不算一名昏君之行。
征服王啜饮一杯。
人员数量关系,他没再像原本那般追问Saber。
“说起来,Lancer,你想要圣杯又是所谓何事?”
他这一问吸引所有人目光到枪呆身。
听过了Saber堪称戏言的愿望,任谁都会好奇另一个她带着如何的夙愿?
是重新唤醒不列颠?将一切尽数踏在脚底之下?还是恪守职责如骑士那般维护祖国的利益?
“我的心愿很简单了。”
Lancer柔笑正坐:“作为王者的职责早就随神代远去而卸下,现在的我,只想作为一名普通人存活下去。”
卸下王之职责重新活出第二世的风采?
“那就是说,你的愿望,也是受肉?”
“受肉....嗯,我是想直接存活下来,而不是借由那种黑泥物质。”
征服王身前倾些,有种找到同类的喜悦,眼前交流话题正是他所推崇。
活下来,再征服世界!
在此期间,韦伯前锤他背脊,自感颜面受损的Rider也轻弹御主额头将其甩出几米。
不过这已足够叫人啼笑皆非。
“说起来,Rider,既然你这杂修是想获得真正的的生命,那又为何不打破大空洞的禁止前去寻找机缘呢?”
再次开口的还是闪闪。
他悠悠瞥了白羽一眼,再挑衅似揶揄大帝:“还是说,你这杂修认为自己的意志不足与本王抗衡,固不敢冒然出击?这样,可是有悖你的征服之道,不是吗?”
“怎么可能。”大帝呵笑一声。
他再灌杯酒,叹息摇头:“就算本王有心征服,但若打开那大空洞禁止就会如Fsn故事内所描述燃起焚烧整个城市的烈焰,即便本王生前掠杀无数也难免会为这遭人鄙夷的举措遭到内心谴责。”
“哦?好一个冠冕堂皇之词。”闪闪冷笑,不过看向征服王的眼神多了几分认可。
呆毛的话题揭过去了,现在故事翻页到第二面,开始真正的圣杯会谈。
闪闪提及漫画故事也是给了大帝机会询问其他。
“说到漫画,那就请允许我问一个很好奇的问题。”
征服王说着看向白羽,后者也是笑着面对。
“Lancer的Master哟,那本漫画,如果我没猜测错的话,是你画的,没有错吧?”